偷聽的楚天一把抹在臉上,相當無語。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沒生過孩子。”
“哼!”
“又怎麼了?”
小荷小嘴兒翹得很高,眼神幽怨,“你就是一個笨蛋。”
額了一聲,琉星伸手摸了摸鼻頭,“我笨……笨嗎?”
此刻的楚天徹底的無語了,能不能再笨點,你這不是笨,是蠢好不好,別人都暗示了,還傻不拉幾的,靠。
“笨蛋,大笨蛋。”
“我……”沒得琉星說下去,小荷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然後側過頭,滿臉羞紅。
被親了一口的琉星,傻乎乎的笑,楚天看了,真想一巴掌呼死他,雙手緊握,心中呐喊,“親她,啃她,凶狠一點,粗暴一點,康忙北鼻。”
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楚天在一旁著急死了,琉星還跟一個木頭似的杵在原地,隻知道傻笑。
“笑個屁啊,笨蛋。”
“嘿嘿!”
瞪了琉星一眼,小荷幾乎抓狂了,一路兩個男的,楚天典型的無恥男人,琉星卻是典型的笨蛋,這反差太大了,她甚至在想,要是琉星有楚天三分之一的主動,該多好啊。
“親我啊,呆子。”
“啊,哦!”琉星撓著頭,扭扭捏捏的湊過去,在小荷臉上親了一口,不過小荷並不滿意,“親嘴。”
“啊!”
“啊個屁!”哎,等這種木頭主動,估計天都黑了,反正這裏沒人,小荷索性就主動的親吻了上去。
當兩人嘴唇接觸那一刹那,琉星瞪大了眼睛,他不僅對情感是白癡,在這些事情上同樣是小白。
“我靠,勁爆啊,逆推!”楚天才是真正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那小荷那瘋婆子如此膽大。
看著兩人親在一起,楚天狡黠的一笑,突然跳了出來,大聲吟誦,“烈日當空,大樹之下,一對麻雀,嘰嘰喳喳,你來我往,嗯嗯啊啊,嘖嘖嘖,好詩好詩啊,沒想到本大爺還有做詩人的潛質,太佩服自己了。”
“啊!”聽到楚天的聲音,小荷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分開,臉上都泛起了紅暈。
楚天表情精彩,喔起了嘴巴,跟著出言調侃,“這個……沒有打擾二位的雅興啊,拜托,你們要打啵兒,甚至要辦事兒,能不能找個隱蔽點的地方,打擾偉大的詩人創作,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吧。”
琉星大囧,小荷紅著臉,卻咬牙切齒的瞪向楚天,“姓楚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本詩人詩意大發,哪裏知道你們在這裏搞事情啊,別冤枉人好不好,要不我先走你們繼續?”
“死楚天,啊啊啊,我弄死你!”小荷撲了上去,抓住楚天就開始扭打,楚天一邊躲,一邊喊叫,“琉星,你死了啊,杵在幹嘛,將你的瘋婆子給拉開,快點,艾瑪,我怎麼遇到這樣兩個人呢。”
最無語的莫過於琉星,見兩人戰爭又爆發了,在原地著急不已,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要不……你們別打了。”
小荷氣得半死,“琉星,你是不是男的,是男的就幫我削他,打死了隨便找個地方埋了,打殘了找地方扔了。”
我去,見過狠的,沒見過這麼狠的。
一個閃躍跳開,楚天伸手打住,“死女人,老子要不是看在你是琉星姘頭的麵子上,一定扒光你的衣服,扔進豬圈展覽。”
“我要宰了你!”
“來啊,有種就來,不來就不是女人”楚天勾了勾手指,眼見小荷衝來,撒腿就跑,“哈哈哈,想做女人想瘋了吧,平胸妹,改變不了的。”
看著兩人你追我逃,琉星摸著鼻頭,“哎,這都什麼人啊。”
轉眼,一個晚上過去,迎來了嶄新的一天,楚天打著哈欠走出門,眼睛還有一些迷離,隻見阿斯萊特風風火火的跑來,“楚天,楚天!”
“我靠,黑小妹,你屁股著火了。”楚天哆嗦的跳開。
不過阿斯萊特沒有開玩笑的心思,著急的道,“利紮娜姐姐走了。”
“利紮娜?走了?”楚天撒手,切了一聲,“關我屁事啊,她走她的……你說什麼,她走了!”
回過神來,楚天大驚,利紮娜昨天讓自己幫忙,盡管方式讓他不怎麼爽,可這時候走了,一定是找卡徒了。
卡徒的實力他是見過的,而且拉德爾手裏還有那些獵殺者,最主要的是,拉德爾背後估計還有厲害的人,這麼去,不是找死嘛。
“這蠢女人,該死!什麼時候走的?”楚天急忙問。
阿斯萊特使勁搖頭,“我也不知道,估計是晚上。”
“快,給我一輛車。”楚天一把拉起了阿斯萊特,快速的跑出去,真的看著利紮娜去送死,他絕對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