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利紮娜內心中充滿著緊張,忐忑與複雜,渾身異常的緊繃,卻逐漸迷失在楚天的熱吻中,腦海裏緩緩被空白占領。
對於情感青澀的她,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心中究竟是什麼一種感覺,更無法理清楚對楚天又應該是一種什麼感覺,生澀的回應著。
不行,不能這樣,父親,還有父親!
忽然之間,她猛然的睜開眼睛,使勁的按住楚天那不老實的手,呼吸急促,臉上羞澀一片,“不行。”
“嘿嘿。”
利紮娜屏住呼吸,努力讓自己的保持鎮定,“別,好嗎,我父親……”
父親兩個字猶如一盆冰冷的涼水潑在楚天身上,瞬間就將那升騰的火焰澆滅,盡管他對人情世故什麼的不是太懂,可很多基本的還是能夠理解,卡徒還在昏迷著,就在旁邊,要是他和利紮娜真的在這裏發生了一點什麼,那可就太不是東西了。
“嗯。”
利紮娜撅起小嘴兒,眼神中充滿著幽怨,“還不拿開你的手。”
“瘙銳瘙銳!”楚天傻笑連連,收回了那隻按在利紮娜胸部上的手,撓了撓頭,“先救咱們老爹,救人要緊,嘿嘿。”
“你轉過去。”利紮娜急忙好起身,側身避開了楚天的視線,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而那充滿著幻想的聲音讓楚天偷偷的瞥了兩眼,猛吞了幾下口水。
作為一個男人,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突然刹住車,可不是一般的毅力才能做到,況且麵對的還是一個對男人有著極大殺傷力的美女。
整理好了衣服,利紮娜深呼了幾口才恢複了平靜,但不知怎麼的,再一次的和楚天眼神碰撞的時候,卻無法像做到之前那種冷靜。
“愣著幹什麼。”
“哦哦哦,馬上,馬上。”
看著楚天急匆匆的背影,利紮娜噗嗤了一下笑了,卻沒有發出聲音,更沒有讓楚天看見。
東方人和西方人相差的不僅是文化和生活方式,因為地域的不同,身體也有著極大的差別,好在楚天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殊不知,在身體大穴上差異不大,而且以自己對經脈這種假想也對卡徒有了作用。
同樣是修煉,西方人更崇尚於力量和速度,要直接很多,而東方人就要隱晦很多,甚至可以是用詭異來形容。
就拿楚天和利紮娜的速度來說,利紮娜是直線速度,出手也更加直接,楚天施展的縹緲迷蹤步除了速度之外,還多了飄逸,顯得更加神秘。
當然了,如果單純的判斷誰更厲害,這是沒有界限的,各有千秋,各有優劣。
“怎麼樣了?”見楚天從檢查開始就一直皺眉,利紮娜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問了出來,一臉著急。
看了利紮娜一眼,楚天嚴肅不改,說道,“我用金針暫時壓製住了他體內力量的躁動,一旦拔出金針,也許他就會醒。”
利紮娜催促,“那你還等什麼。”
搖了搖頭,楚天又道,“沒有這麼簡單,金針刺中大穴,不能消除那股混亂的力量,隻做到了壓製,要是貿拔出,壓製的力量會傾瀉出來,造成的衝擊會更大。”
顯然利紮娜對於東方的針灸之術並不了解,不過從楚天的表情上完全能夠看出來,要救治父親沒有那麼簡單。
“那怎麼辦,楚天,救救他,我求你。”
楚天沒有父母,他隻知道是自己是被大師傅撿回來的,那無良老頭兒在他心裏既是師父,又如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