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楚天聽到亨利臨死前的話,也皺起了眉宇,極有可能老比索對於艾麗克絲過分的保護,早就引起了血族高層的懷疑,隻是無法證實而已,加上比索家有亨利這顆棋子,暫時沒有動手罷了。
“擔心也沒用,得想辦法保護好艾麗克絲。”看出了老比索的擔憂,楚天開口道。
看了他一眼,老比索點點頭,“你那邊沒問題吧。”
“暫時不會有問題,我比較相信傑森,對了,那短發女人究竟什麼來頭?”想到之前離開莊園的短發女人,楚天忍不住好奇問。
老比索呼了一口氣,沒有隱瞞,說道,“她叫艾米塔,是一位血族和狼人的獵人。”
“等等等等。”摸了摸鼻頭,楚天追問,“什麼是獵人?”
經過了老比索的解釋,楚天才知道了獵人是怎麼一回事,心裏好奇得很,老比索這家夥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血族,那叫艾米塔的獵人竟然沒對他下手,相反兩人還勾搭在了一起,不符合常理啊。
也許是看出了楚天的疑惑,老比索自嘲的笑了笑,說道,“血族和狼人兩人,掀起了無數血腥,也不怪教廷將我們視為黑暗生物,我討厭廝殺。”
“這麼說,你和那叫艾米塔的女人走在一起,最大的原因是你們的想法是一樣的?”楚天問。
遲疑了幾秒,老比索點頭。
“算了算了,本大爺懶得關心,這裏你自己處理。”說話的時候,楚天瞟了一眼呆滯中的馬克,真要說起來,這家夥才是最悲劇的一個,雖然兒子有些混賬吧,親眼看著兒子死,滋味肯定不好受。
“父親,亨利死了,他死了!”
馬克哭喊起來,眼淚鼻涕混著流淌,嘴裏不斷的重複。
老比索咬牙,走到馬克麵前,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從剛才的對話中能夠判斷出來,馬克早就知情,如果他早一點就說出來,也許根本不會走到這一步。
一把揪住了馬克胸膛的衣服,老比索冷言道,“你永遠都是一個窩囊廢。”
“亨利死了,他死了。”
楚天凝神,尋思了會兒,打斷了老比索,“今晚發生的一切別走漏出去,也許會成為一件好事。”
說完之後楚天又不好意思起來,幹咳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這件事可以推到戴爾身上,別忘了艾麗克絲。”
聞言,老比索一怔,思量利弊,立即就撥通了安德爾的電話,楚天所說的並不是不可行,亨利的死對老比索有一定的衝擊,可亨利所做的一切死不足惜。
如今亨利和五個血族都死了,倘若他們都是血族某個高層安排的,現在人死了,老比索得拿出話來說,如何來圓這個謊必須慎重。
正好戴爾在打主意,將一切推到戴爾身上更好,隻要暫時不讓血族高層懷疑自己就行,艾麗克絲必須要保護好。
楚天趁機將馬克打暈,老比索不是心狠的人,讓他殺了馬克肯定有點為難,那馬克活著,就是一個弊端,這個口子得堵住。
在老比索放下電話的時候,他的臉色卻很不好看,楚天見了,忍不住問,“怎麼了?”
“安德爾遭到了襲擊。”
“是嗎?”楚天來了興趣,“什麼人做的?”
“教廷。”
伸手捏著下巴,楚天眼珠轉動,“老家夥,你說是教廷做的,那安德爾在血族中算一個什麼級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