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一片漆黑沒有一絲的光亮,白七抬頭看看天空輕聲說道:“想不到你們七絕七煞門還有如此巍峨的建築,這裏和前麵的幾處建築明顯不一樣了高大氣派了不少啊”。廉貞道人好像沒有聽見白七的話一樣一句話也不說麵如死水的走到了三人的最前端,倒是蔣濤笑嗬嗬的回答道:“白少俠有所不知,我七絕七煞門創派七百餘年,曆代掌門苦心經營,就算你們正道聯盟所謂的三大巨擘也不能輕易找到我們的蹤跡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就別說著幾處小小的建築了”。
聽到蔣濤如此回答,走在最前麵的廉貞道人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是神情之間頗有一絲得意。白七嗬嗬一笑,反諷道:“既然你們如此厲害,為何還被找到而且連破五陣呢?”。
蔣濤剛要反駁,一路都沒說過話的廉貞道人卻大聲說道:“小娃娃,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虧你也是修真之人,看不出我們的靈力被限製了麼?要不是那個該死的陶鹿,恐怕你連金甲戰神武開陽都打不過吧”。
白七心想這個廉貞道人說的也在理,其實白七也早有察覺被他斬殺的人有些不對勁便不再多說什麼了,三個人慢慢的向山頂的高大建築走去。
七絕七煞門的總壇依靠七星島的主峰建造,高樓林立頗有些氣勢,從山門到山頂的樓閣,共計要經過七道大門,坐落山頂總壇是三進三出的苑樓,在第二進的院子中,有一個寬敞的庭院,院子對麵是一個宴客大廳,大廳的主座上坐一個模樣大約四十歲年紀的中年人,中年人身後是一個戴著鬥笠的黑衣青年,這個青年正是白七在對戰陶鹿時,站在陶鹿身後的那個黑衣人。
這時大廳之內二人開始對話了。
青年男子:“師父,廉貞師叔他們已近到了第五山門了,再有一刻就會那個白七帶到您的跟前了”。
侯成,你說白七會加入我們七絕七煞門麼?身穿白衣的中年人麵色平淡的問道。
那個青年男子名叫侯成,是中年男子的徒弟,而這個中年男子就是東海邪派七絕七煞門的掌門-喬讚。侯成聽見師父問自己話,不敢怠慢彎趕緊腰陪笑回答道:“師父您老人家要白七加入我們是白七天大的福氣,他豈有不加入的道理呢?師父您就放心吧,白七一定會加入我們的“。
聽見侯成信誓旦旦的回答,喬讚不置可否,微微的笑著自言自語道:“若是白七能加入我們,我們七絕七煞門就能迎來不一樣的明天啦”。就在這對師徒一問一答之間,庭院的大門嘎吱嘎吱的被打開了,廉貞道人、白七、蔣濤三人魚貫而入。廉貞道人一躍而起飛到喬讚身後,開始閉目養神。蔣濤則是趕緊的快走了幾步,深施一禮笑著對端坐主人位置的喬讚說道:”啟稟師父,師叔和我把白七少俠帶來了”。
喬讚微微頷首。
蔣濤看見師父點頭,趕緊轉過身來對白七說道:”白少俠,這位就…還不等蔣濤說完,白七搶白到:“我聽見他叫你師父了,你可是正道修真之人交口稱讚的-東海遊俠-喬讚?”。
喬讚哈哈大笑幾聲然後站立起來,走到大廳的台階上,仔細的看著庭院中傲然站立的白七,喬讚沒有回答白七的問話。他看了好一會才慢慢的說道:“不錯,老夫就是東海遊俠,不過老夫可不是什麼正道之人,老夫乃是這七絕七煞門的掌門”,說完這句話,喬讚雙手舉起,頓時罡風鼓動,一種威壓之勢迎麵而來!
這麼說你做的那些好事,都是假的了,你為什麼要怎麼做?白七平靜的繼續問道。
喬讚放下高舉的雙手,眼睛緊緊的盯著白七說道:“那些事倒不是假的,隻不過都是老夫為了沽名釣譽而做的事情罷了,不過自從老夫接管七絕七煞門以來倒是嚴格約束門人,不讓他們到江湖上去興風作浪,這些年來也沒做什麼大奸大惡的事,如此說來,老夫這個東海遊俠的稱號倒也實至名歸。”。
呸!虧你好意思說,你為了布置七絕七煞大陣用了七七四十九個孩童做生祭還說不是大奸大惡之事。白七氣的青筋暴跳急聲說道。
哎!小兄弟話不可這麼說,古今成大事者,萬物皆為棋子。更可況這些孩子,他們不過是區區幾個孩童而已,何必放在心上,倒是我有一言想問問白兄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白七想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七絕七煞門的掌門想見自己,自己殺了他門中那麼多高手,按常理喬讚應該恨我入骨,殺之而後快。所以白七倒想看看他們葫蘆裏麵買的什麼藥。想到這一節,白七說道:“你說吧”。
久聞鳳凰門精通陣法,不知道白兄弟怎麼看我們布置的七絕七煞大陣啊?喬讚申請莊重的問道。
哈哈原來如此,白七立馬就明白了,原來喬讚是想知道我怎麼能夠破了他們的陣法啊?白七想通此節心中驕傲。畢竟自己門派的陣法能夠被他人認可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雖然認可他的是一個邪派的掌門。白七傲然的回答道:“你們七絕七煞陣雖然威力巨大但是被你們這群不學無術的廢物一弄,也隻能淪落成倒吸靈力限製你們功力的雞肋陣法了”。
喬讚聽見白七說“倒吸靈力“四個字,頓時眼睛精光四射,連說話的聲音都發顫了大聲說道:“白大俠,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七絕七煞大陣靈力倒吸的?”。
白七嗬嗬一笑說道:“我在天空之上俯視你們的七星島,發現有七個光亮,我就知道這七個光點必定是你們陣眼所在,可是你們陣眼周圍並沒有星象之位把靈力導引出來,靈力困在陣眼之中被七個作為生祭的孩子吸食,所以孩子才會身體發脹。通過這些表現我判斷你們的陣眼布置反了”。
哎呀!喬讚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身體後仰癱坐在椅子之上,雙手不停的拍打雙膝,不停的搖頭歎息。最後惡狠狠的叫罵到:“可惡,陶鹿那個老雜毛,我早就不應該聽他的,就該一刀結果了他,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