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個月白七經常去雙魚島,每次回來都會和自己的師父燕曦談論起來,慢慢的感染燕曦也放開心結覺得還是要親自去和三龍島的雅兒說聲對不起,因為畢竟自己和她有過一段孽緣,不論怪誰自己都不能逃避了,所以在二月二十的那一天燕曦沒有等出海的白七回來便告別常神農一個人前往三龍島,雖然經過很是曲折,但是最終得到了三女的原諒,燕曦放下心中的包袱頓時覺得天高海闊便一口氣遊覽了好幾個島嶼,直到二月二十七他覺得馬上就要到十子盛典了,自己該回去給白七加油助威了。便連夜趕回小鳳島。一路上燕曦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心中很是奇怪。
清晨的陽光有些清冷。燕曦回到了小鳳島的碼頭,慢悠悠的向山頂走去,手中提著帶回來的好酒和美食。
好酒是準備給白七參加完盛典慶功的時候喝的,美食是給那個小屁孩明月心帶的,燕曦從心裏喜歡這個資質不太好卻很聰明的孩子,感覺這個孩子和其他的小孩不一樣,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說不清反正自己就是喜歡。
啪!燕曦手中的酒壇掉在了地上,摔倒粉碎!眼睛瞪得像月亮。燕曦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殘破的屋頂一具無頭的屍體,三堆腥臭的血水。燕曦踉踉蹌蹌走到無頭屍體的跟前。那身衣服燕曦熟悉的緊,正是自己師弟常神農的衣服。燕曦顫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把屍體搬過來,骨碌從屍體的懷裏掉出一個淡綠色的小瓷瓶。
淡溪藿香?燕曦撿起小瓷瓶打開瓶口的賽子,一股惡臭傳了出來。可是燕曦好像沒有聞到似的,身體一動不動雙眼卻流出了熱淚。
啊!!!是誰?燕曦揚天長嘯內心極度的痛苦六十餘年來自己與常神農形影不離,自己隻是出去了七天再回來已經陰陽兩隔。燕曦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清晰的記得自己走的時候常神農送自己到碼頭對自己說道:“大師兄,你要是能夠解開心結,我們師兄弟一起出去遊山玩水吧。”
嗖的一聲燕曦化作一道寒光直奔鳳凰島,此刻的燕曦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護鳳凰島!”同時心裏也在想鳳凰島肯定和六十多年前那次一樣有外敵入侵,否則以常神農的實力怎麼會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上次師父慘死的時候自己就不在,怎麼這次鳳凰島出事了我還不在,老天你為什麼如此對我,我燕曦到底做錯了什麼?
咦?燕曦趕到無比的奇怪怎麼鳳凰門總壇鳳凰島這麼安靜,一點都不像出了大事的樣子,而自己的小鳳島卻是一片狼藉。燕曦注意到有幾個身著鳳凰門服飾的弟子看見自己都遠遠的跑開了,似乎都在躲著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
燕師伯,是你麼?燕曦聽見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便回頭看去。看見一個人哭著向自己跑來。
燕師伯,真的是你,嗚嗚,來人抱住燕曦的大腿哭個不停,燕曦似乎不認識這個人,仔細的看了一眼說道:“你是三師弟段九雷的弟子-丁二?”。
正是師侄,燕師伯你快去救救七師弟白七吧!掌門要殺他,我怎麼求情都不行,你要是去晚了恐怕師弟就死了。嗚嗚嗚,丁二哭的極為傷心。
燕曦不可置否的問道:“李長河為什麼要殺白七啊?”。
嗚嗚嗚,李一奸殺了薛九師妹,卻誣陷是白七師弟所為,掌門為了袒護兒子要殺白七師弟滅口。燕師伯你快去吧,再不去就來不及了,我師父死的早,沒有學到什麼厲害的功法,和掌門理論卻反被打了一掌不信你看,說著丁二扯開衣服,露出自己的前胸赫然一個黑色的手掌印。
燕曦瞪大眼睛大罵道:“鳳凰門還有規矩麼?李長河怎麼能夠這麼做!說著就拉起丁二的手想看看的他的傷嚴不嚴重。”
丁二趕緊擺脫燕曦的手,急切的說道:“師伯,我的傷不要緊,你快去吧,常師叔已經被掌門殺了,現在隻有你能夠阻止掌門再錯下去了,要是白七師弟也死了,你還有什麼親人啊!”
嗡的一聲,燕曦想起了小鳳島上的無頭之屍,鋼牙緊咬說道:“我去找李長河,你回去養傷吧!”說完轉身大步的向山頂的總壇走去,丁二看著燕曦遠處的背影,眼睛轉了轉,抬頭看看高升的太陽,大聲的喊道:“師伯,你先去地牢救師弟吧,救人要緊啊。”
燕曦沒有回頭隻是擺了擺手。
丁二的眼睛變成彎彎的月亮,嘴角輕輕的向上彎了彎,然後飛向了鳳鳴島。
燕曦覺得丁二說的有道理,心說還是先救下白七,我已經死了一個親人,千萬不能再死一個了,一會再去找李長河、李一算常神農的帳,今天要是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看我不大鬧鳳凰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