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心逃出庭院,從此浪跡天涯,後麵還引出另外一場是非,不過這都是後話。
現在我們要說的是,第一危朔殺死高宇軒,心中知道這個禍是闖下來了,不過現在已經顧忌不了這麼多了,第一危朔回到龍湖客棧拿回自己的東西,然後快步的回到明月心的住處。
明月心看見第一危朔回來,急切的問道:“危朔,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哦,東西有點難買,對了心兒,我們趕快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
兩人商量好了之後就休息了,第一危朔也是和衣而臥,雖然他沒有告訴明月心,他已經替他報了斷臂之仇,但是恐怕這一夜不是這麼好過的啊,第一危朔十分擔心鮮卑高氏的報複,迷迷糊糊之中,第一危朔就感覺外邊有嘈雜的人聲,趕緊睜開眼睛,發現明月心也是瞪大眼睛小心凝神的在聽外邊的動靜。
心兒,你聽見什麼了?第一危朔小聲的問道。
外邊好像來了很多人,雖然聲音不大,不過我有這種感覺。
該來的終會來,多想也沒有用,說著第一危朔一個健步衝了出去,瞬時開燈破門,動作一氣嗬成。
哄,外邊火把林立,猶如白晝,對麵起碼有一百餘人,為首的正是高小憐和候思止,身後還有王道樂、萱兒等人。
隻見候思止麵如死水,一雙鷹眼死死的盯住第一危朔,他的目光令第一危朔感覺到很不自在,場上詭異的安靜,讓人感覺到無聲的壓力,最後還是高小憐打破的這份沉寂,鶯聲軟語略帶哭腔的說道:“第一公子,妾身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要如此的和我作對,維護那個輕薄小人明月心,還殺死了我的堂弟-高宇軒。”
說著高小憐居然嗚嗚的哭泣起來,她這一哭頓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場上的人好不悲傷同情,可是第一危朔知道事情原委,心如磐石大聲的喝問高小憐道:“高小憐,你少在這裏惺惺作態,你和高宇軒做下苟且之事,被明月心撞破,你想殺人滅口才會斷他一臂,事情已經到了這份田地,你怎麼還敢胡說八道,真是臭不要臉啊。”
高小憐一聽第一危朔的言語,頓時無限的委屈,一把拉住身邊候思止的胳膊,搖晃著哭喊道:“候山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明月心和第一危朔犯下如此重罪,您是執法之人,可一定要秉公執法啊”
欸,你放心,小憐,老夫自有分寸,我不會聽他們信口開河的,事情已經很明了了,就是像你說的那樣,隻是明月心蒙蔽主人,致使第一危朔殺錯好人,雖是無心,卻也有過,我會處罰他們的,你放心!候思止一邊安慰高小憐,一便說道。
第一危朔眼見如此,知道多說無益,便索性雙手一攤,說道:“明月心就在裏麵,我就在這裏,想要殺明月心,從我屍體上踏過去就好了。隻怕你們沒有這個本事。”
高小憐聽見第一危朔的話,一雙淚眼看著第一危朔,輕聲的說道:“第一公子,雖然你殺害我的堂弟,可是這些全是因為明月心的蒙蔽,自從我在會試上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了,後來迎新晚會結束,我對你表達愛意,你雖然無情的拒絕了我,可是我知道那是因為你即將要去北疆探查,怕我擔心才會如此的,你走之後明月心幾次借口受了你的委托來照顧我,我才沒有拒他於千裏之外,沒想到他平時有外人在的時候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沒人的時候便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沒有與他翻臉,可是沒想到後來他居然色心大起,輕薄與我,要不是我弟弟及時趕到,恐怕我就貞潔不保了,第一公子你受這個東海來的小人蒙蔽,犯下了許多大錯,隻要你知錯能改,手刃明月心,我們便原諒於你,我也會跟我們鮮卑高氏的族長還有候山長求情,看在你我兩家的交情上,他們也不會為難於你的,第一公子,你看如何啊?”。
高小憐一段長篇大論說的似乎句句有理,段段在情,聽著周圍的人不住的點頭稱是,交口稱讚高小憐明大義,知大理,可是在第一危朔看來這就是無禮之極,甚至都不想反駁,最後化作一聲嗤笑,淡然的說道:“高小憐,你不要胡編亂造了,你也不必介懷我的家族,而不敢動手,今天我要是死在你們手中,算是我學藝不精,功法不濟,我家的人不會找你們報仇的。多說無益,動手吧”。
其實高小憐就是在等第一危朔這句話,要知道第一世家在東北勢力最強,家主也就是第一危朔的父親,第一亂國號稱人屠,而且此人最為護短,如果有人欺負了第一世家的弟子,第一亂國定然會報仇的,傷人之人定是非死即傷了,更何況第一危朔是他的嫡長子,更是第一世家的傳人。要是動了他恐怕自己的家族和稷下學宮都會有不小的麻煩,可是第一危朔說出這句話,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