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衣老者貪婪的看著這隻右臂,緩緩的說道:“一萬年了,我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試驗,死了多少最出色的弟子,就是沒有一個成功的,最多一個也才活了五年,當年我大師兄如此的才華也才活了兩年,便被這個清陽的右臂的靈力所侵蝕而死,你隻要活三天就夠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是吧,第一公子,第一危朔!”說道最後那個白衣老者居然咆哮起來。
明月心盯著這個晶瑩如玉的右手,心跳的厲害,明月心說道:“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第一危朔,我是明月心,第一危朔現在被一個紅色眼睛的人抓去了,如果你們還要完成這個儀式,那你們趕快去救他。”明月心倒不是怕死,而是明月心知道這些人要比黑衣人好對付多了。
你閉嘴!黑衣老者怒吼到,陽玄子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那個中年男子聽見之後,恭敬的說了一句是,然後掏出一個手帕,粗暴的堵住了明月心的嘴,明月心隻能嗚嗚的說不清楚,這時候隻見陽玄子在祭台上拿起一把短刀,然後抓起明月心的斷臂,在斷臂的結疤處劃了一個十字形狀的刀口,然後那個中年女子過來,扒開原來已經愈合的傷口!
啊!!!明月心想要大喊,可是嘴巴被堵住根本喊不出聲音,眼角已經瞪裂,絲絲血淚流了下來,可是這些人根本不理會明月心的感受,直到明月心的斷臂已經露出森森白骨,鮮血汩汩的流個不停,整個祭台已經被明月心的鮮血掩埋,明月心整個人躺在自己的鮮血之中,顯得無比的陰森!
明月心的額頭上滲出點點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血液中,濺起點點殘血,明月心如此淒慘可是高處的兩個老者卻絲毫不理會明月心的感受,反而有些興奮,身體前傾仔細的看著明月心的斷臂出,下麵的弟子也都無比的緊張,整個密室似乎隻能聽見明月心嗚嗚的聲音!
陽玄子對身邊的那個拿著清陽的右臂的女人說道:“陽真子師妹,你把清陽的右臂遞給我吧”那個女人聽見之後小心的把這個右臂交給了陽玄子,陽玄子接過來以後,輕輕把這個斷臂交接到明月心的斷臂處,然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符咒,在玉臂和明月心的斷臂處小心的纏繞了三圈,口中念動真訣,明月心就感覺自己的斷臂無比的疼痛,似乎有什麼異樣的東西正在往自己的骨髓裏麵鑽,明月心已經疼的不能呼吸,瞪大的雙眼死死的看著自己的斷臂出,緊跟著一股灼熱的真氣在自己的斷臂處產生,像是要把自己燒著了一樣,啊!疼死我了,明月心在中心喊了無數遍這句話,可是到了嘴邊就變成了,吱吱呀呀!
陽玄子和陽真子已經身邊另外一個師妹陽玉子都緊張的看著明月心的斷臂處,那個黑衣老者身體前傾,屁股已經離開了座位,口中不斷喘著粗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像很不好,當年大師兄剛接上的時候玉璧就會生出玉芽,不停的吸納大師兄的真氣,可是現在這個小子似乎根本就沒有玉芽生成啊,難道要失敗麼,難道一定要我們清陽一族的人才行麼!說道最後黑衣老者似乎有些心灰意冷竟然倒坐在椅子上,仿佛一下子有蒼老了很多。”
那個白衣的老者絲毫不理會黑衣老者的話,一直在看著明月心的斷臂處,注意著玉璧和明月心交接的進度,此刻的明月心的已經被疼的昏死了過去,白衣老者看著一動不動的明月心說道:“陽玄子,先把傀儡符咒種到第一危朔的頭上。否則萬一成功了不受我們控製可就前功盡棄了。”
說道此處,陽玄子給身邊的陽玉子一個眼神,陽玉子轉身結果一個白色的玉盤,裏麵放著幾根極細的金針和一片小小的黃色符咒,陽玄子小心的拿起金針,把符咒仔細的纏繞在金針之上,然後看著用手試探了一下明月心的氣息。
陽玄子倒吸一口冷氣,微微皺眉,然後抬起頭對兩位老者說道:“師尊,第一危朔已經昏死過去,而且氣息微弱,恐怕是玉臂的靈力太強,他抵禦不住,我想再過一會他就要爆體而亡了,現在行真的話恐怕我這一針下去他就死了?”
那個白衣的老者說道:“下!一根金針不要緊的,萬一他能熬過三天而我們沒有控製住他,且不是白費這麼多力氣了,他死不死的不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