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清晨,也就是三派會武的當天,明月心感到一個熟悉的氣息,在還稍微黑的房間中突然睜開了自已的眼睛,一個黑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你起來的可真早!明月心輕輕的問道。
我和你不一樣,我是一個勤勞的貴公子!
明月心微微一笑,說道:“危朔,幾天不見你還是這麼的賤,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緊張麼?”
緊張?緊張什麼?你放心,這次的狀元還是我的,隻不過是個時間的問題罷了。第一危朔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明月心說道,然後不等明月心說道便反問道:“心兒,你是不是一夜沒睡啊,很緊張?”
我想了一夜的事情,越想越覺得奇怪,你知道了吧,李淩峰死了!
哦,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還知道杏林學社的小胡子和長弓耀打了一架,被長弓耀打到吐血!
小胡子?就是我們在北疆認識的那個麼?
是啊!
我和他雖然沒交過手,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啊,這麼輕易的就被長弓耀打敗了?不會吧!
是真的,本來我也不相信和稷下學宮齊名的杏林學社會如此不堪,不過事實就是事實,任你在不相信也沒辦法!說道這裏第一危朔站起來,走到明月心的跟前,莊重的說道:“我也覺得這次的三派會武和往次不一樣,不過什麼地方不一樣,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就不要亂猜疑了,以我們兩個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打不過,逃跑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所以就把這次比試當成一次很好的曆練吧!”
明月心明白第一危朔說話的意思,點點頭然後說道:“這次三派的會武的形式你知道了麼?”
第一危朔回答道:“知道了,和往常一樣,麒麟閣上麵立了二十二個比試場地,誰願意上去都可以,上去的人可以自己叫對手上去,下麵的人也可以自告奮勇的上去,唯一很往屆不一樣的就是,這次不光決出高低,也可以判生死!”
也可以判生死是什麼意思?明月心疑惑的看著第一危朔。
第一危朔說道:“就在這次的三派會武上,你可以打死人,還不要負一點責任!”
怎麼會這樣?
就是這樣!
第一危朔說完,看看窗外升起的太陽,回頭對明月心說道:“時候不早了,估計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也出發吧,我這裏有一顆雪域靈丹,可以補充體力,你還沒有吃早飯,這個可以代替它”
好出發!明月心接過第一危朔的丹藥,一口吃下,然後跟著第一危朔出去,向著麒麟閣走去,他們兩個剛出門就看見環兒和陪人也在門口等著他們。
第一危朔看見之後回頭對明月心說道:“找你的吧!”
明月心走到他們兩個身邊問道:“你們兩個起來這麼早幹什麼啊?”
我們想和你一起去看比試,又怕影響到你休息,所以一直在門口等著你!環兒說道。
明月心說道:“那好吧,我們一起去吧”,說完一行四人快步的向著麒麟閣走去。
此時的麒麟閣早已是人上人海,二十二座高台之下,站滿了各派的修真之人,有老有少但是每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期待,都希望這次能夠一舉成名。
在遠處的閣樓之上,坐著一眾的老人,隻不過最中間的位置看空者,這些人當中最年輕的胡子也都花白了,明月心雖然不認識,但是猜的到,這些人一定就是學宮中請回來的前輩,為這次三派會武做見證的。
突然一聲巨響,緊跟著是動聽悅耳的仙樂傳來,天空之後一個驚雷,滿是雷紋的轎子憑空出現,兩個巨汗台子,上麵端坐這個中年男子,這人不怒自威,使人不敢直視!
第一危朔看著身邊的明月心說道:“這人就是稷下學宮的祭酒-司空雷寂吧,好大的氣勢啊!”
伴隨著絲絲仙樂,司空雷寂慢慢的落在閣樓之上,哪些老者都站了起來,神色頗為恭敬,司空雷寂一擺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後走到正中間,雙手握著前麵的欄杆,目光慢慢的掃視著台下黑壓壓的人群,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然後用莊重的聲音說道:“想必這次的規則大家都清楚了,那麼現在我宣布三脈會武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