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的東西都被尹天寒摔在了地上,好像這樣也不能解氣,也不能除去一點他心中的悲傷和難過。
他下了樓,開著車直接開到了安氏企業的樓下。
不能秘書的通報他就直接闖進了安於澤的辦公室。
他怒氣衝衝的看著安於澤,眼睛有些微紅。
“尹天寒你怎麼了?”
安於澤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尹天寒的拳頭狠狠的揍了一拳。
“尹天寒你這個瘋子。”安於澤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跡。
“安於澤,我要殺了你。”說著尹天寒抓起安於澤的衣領,手中的拳頭又揮了過去。
安於澤從地上爬起來後,站在離尹天寒遠遠的地方道:“尹天寒你再動手的話,我就不顧慮兄弟的情分了。”
尹天寒看著安於澤冷冷道:“你要是顧忌兄弟情分的話,怎麼會對顏諾做出那種事情?”
安於澤看向尹天寒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對顏諾做什麼事情了?從那個顏諾回來後,我隻見過一麵,而且還是上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見到的。”
尹天寒看向安於澤:“她不是顏諾,6年前你和小諾發生了關係後,她懷了孕。”
安於澤已經徹底搞不清楚狀況了,好像他有嘴也說不清了。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沒有碰她,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安於澤也有些來氣。
尹天寒看向安於澤冷冷道:“我也想相信你,可是顏諾在韓國生下孩子的事情是事實,而且孩子死了,顏諾也在那天從醫院裏麵跑出來出了車禍,死了。”
安於澤驚愣的呆在了那裏,忽然他抬頭看向尹天寒道:“從那次遊輪的事情過後,我就一直在想是誰碰了她?如果是別人碰了她就不可能,她那天根本就沒有喝酒,所以清醒中的她怎麼會讓別人占了便宜,你別忘記了,她可是跆拳道黑帶三段。”
尹天寒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那天她衣服上的液體,還有她懷孕的事實,那根本就是有人碰了她。
安於澤突然看向尹天寒緩緩道:“唯一的解釋,就是碰她的人是你。”
尹天寒否決道:“不可能,那天和我睡在一起的明明就是雨若。”
安於澤接著道:“那天你喝醉酒,扶著你回去的是顏諾,你不記得了嗎?”
尹天寒呆愣在了那裏,難道那天是他和顏諾發生了關係了 嗎?那雨若呢?是她騙他的?
安於澤站起來,看著尹天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們是兄弟,你這兩拳我不找你算賬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這幾年你和雨若在一起,難道你沒有發現她的心機嗎?”
一切的認知好像都和以前不再一樣,他們現在好像墜入一團迷霧中。
“現在那個和顏諾一模一樣的女人到底是誰?”尹天寒有些頹廢的坐在了地上。
“你在商場上有那麼多的競爭對手,還有你以前得罪過那麼多的女人,要是想想還真是夠麻煩。”安於澤看向尹天寒說道。
“我幫你一起調查。”安於澤拍了下尹天寒的肩膀道。
尹天寒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