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宮允嗬嗬一笑,“昭皇有心了,千裏迢迢竟然讓王爺來這裏為朕賀壽,朕自是感激不盡。”
皇後娘娘眸中閃過一抹精光,這昭皇究竟在打什麼主意?昭皇做事素來狠絕,令人看不透。皇後娘娘麵上深沉如水。這殷倉暮就是傳聞中令人聞風喪膽的端王?小小年齡就上戰場,幾年的時間就在昭國樹立了自己的雄威,端王武功高強,隻要端王一出麵,就能將那些入,侵昭國之人,打的落花流水。皇後早就聽聞這位年輕輕的端王,殷倉暮。今日一見,原來長的竟是如此出眾?容顏堪比女子!
柳妃娘娘麵上寒冰,眸子緊緊盯著眼前的殷倉暮,昭國赫赫有名的端王?原來是這個樣子。
眾人思忖之際。殷倉暮唇角浮起一抹淺笑,桃花眼中飽含深意,“嗬嗬,今天本王來此也為周皇送上賀禮。”
殷倉暮妖嬈的紅袖微微一甩,他挑眉說道,“魯巴,來吧。”
眾人麵麵相覷,實在搞不懂這殷倉暮究竟想玩什麼鬼把戲。眾人皆好奇的望著他。蘇離禁不住撇撇嘴,殷倉暮究竟在玩什麼花樣?蘇離就瞧見那個魯巴往大殿中間放置了一個約莫兩米的大盒子。眾人皆驚,這是什麼賀禮?
宮蕭落眸中犀利,昭國的端王殷倉暮。此番來周國究竟想做什麼?他為父皇準備了什麼賀禮?宮蕭落狹長的鳳眸中波光瀲灩,宮蕭落眸子盡是戲謔,修長的手指禁不住輕撫下巴。
殷倉暮神秘一笑,“周皇,今日本王給周皇變一個戲法。”
蘇離眸子嘀咕轉,變戲法?這個殷倉暮能變出什麼樣的戲法,她倒是想瞧瞧。殷倉暮指著身後的魯巴,殷倉暮使了個眼色,“魯巴,進入這個大盒子。”
魯巴恩了一聲,就見殷倉暮將盒子給打開,魯巴肥碩的身子就那樣躺了上去。然後殷倉暮猛揮衣袖,那個蓋子嘩啦一聲,就將魯巴整個身子給蓋住。隻露出了魯巴大頭顱。還有兩個胳膊和兩個腳。
眾人實在搞不明白,這個殷倉暮究竟想要做什麼。正在思忖之際,就聽聞殷倉暮說道,“各位達官貴人,看好了。本王的戲法已經開始了。”
殷倉暮猛然一揮袖袍,那個本是整體的盒子倏然就變成兩截。聽聞魯巴大叫一聲。眾人驚,魯巴上半個身子和下半個身子瞬間分成兩截。看上去當真是淒慘。殷倉暮揮舞著寬大的袖袍,帶有魯巴腳的盒子在大殿之上快速的旋轉起來。魯巴大聲尖叫著。眾人看的也是目瞪口呆。
魯巴大叫,“王爺,將魯巴的腳趕緊接上去啊。魯巴難受死了。”
殷倉暮唇角浮起桃花般的笑容,眸中卻是寒冰似的冰冷。“再等一會兒。你放心,死不了。”
一些膽小的達官貴人額頭上禁不住冒出了厚實的汗水。殷倉暮輕笑,“魯巴,不要怕疼。”
殷倉暮說完,修長的手指瞬間就朝著魯巴的脖頸處探去,眾人都不敢看,膽小的婢女皇妃甚至用手捂住眼睛,實在太過血腥了。眾人隻聽得哢嚓一聲,魯巴的頭瞬間就被掐斷。輕而易舉的放置在殷倉暮的手中。眾人看著殷倉暮手中那帶血的頭顱。
皇後娘娘實在看不下去,厲喝一聲,“端王!在皇上的壽誕之上。你竟敢殺人?”
蘇離眸中驚愕,不可能。端王絕對不會殺這個魯巴,魯巴可是衷心對他。他會為了一個戲法,輕而易舉的殺魯巴?當然是不可能。這隻是一個障眼法罷了。隻不過被這個端王使的出神入化罷了。
話雖這麼說,蘇離還是看的膽戰心驚。殷倉暮嗬嗬一笑,“皇後娘娘不要生氣。本王說了,這隻是一個戲法。”
“本王會很快將魯巴複原。”
有大臣驚叫,“他都已經死了。渾身是血,怎麼還能複活?這,這哪裏是戲法?根本就是活生生的殺人。”
皇上麵容冷峻,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個大臣。“你就如此貪生怕死?真是丟盡我們周國的臉,來人,把他給朕拉出去!”
那個尖叫的大臣瞬間被拉了出去,一路還不斷的高叫,“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蘇離知道,這個殷倉暮隻是看看周國人的膽量。剛剛那個人真是丟盡了周國人的臉。殷倉暮周身有著強大的氣場,他的一個舉動,一個眼神,都有著睥睨天下的氣勢。蘇離不禁歎息,究竟怎樣的女子能降服這個傲氣十足的男人?
就見殷倉暮眸中流光溢彩,閃電般的將兩個盒子給貼合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