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蕭落眸子懾人,淩厲的翻身下馬,月光彌黑,映照著宮蕭落俊美的容顏。宮蕭落眸子冷酷的可怕,他麵容鐵青,冷哼一聲,“發生什麼事?蘇離呢?”
蘇浩然驚覺宮蕭落身上冰冷的寒氣,蘇浩然麵上難堪,“二皇子,蘇離被一個人給劫走了。那人輕功極高。”
宮蕭落眸子狠狠眯起,“堂堂戶部尚書府,竟然能夠被人輕而易舉的擄走人?說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話?”
宮蕭落已然竭力隱忍自己的憤怒,他眸子異常的駭人,宮蕭落聲音沙啞,“可有人瞧見那人是何等模樣?”宮蕭落沙啞的聲音卻掩藏著濃鬱的憤怒。
蘇浩然麵上冰寒,“二皇子,有侍衛瞧見劫走蘇離的人,帶著一張冰雕麵具!”
宮蕭落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他眸中凝滿擔憂,還有一抹慌亂閃過。蘇離肯定不會有危險,他竭力這樣告訴自己,蘇離被人劫走,就是為了要挾他?那個人肯定不會讓蘇離有危險。
蘇浩然戰戰兢兢,“二皇子,讓人給您包紮一下吧。您的胳膊還在流血?”
宮蕭落胸口層層的火焰在燃燒,他怒吼,“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蘇浩然嚇的不輕,他身後被驚動的女眷們都嚇的渾身發抖,蘇浩然麵對二皇子如此懾人的模樣,當真嚇了個半死。支吾著,“二皇子,那人武功太高。已經有侍衛派去追了。這麼久,也沒有一點消息。”
宮蕭落重重的將拳頭砸向牆壁,拳頭上也浮起層層嫣紅。宮蕭落眸中懾人,“哪怕搜遍整個京都,都要找到蘇離!”
宮蕭落眸中盡是自責,皇家的人,最終還是會讓蘇離有危險。宮蕭落適才受了內傷,這般竭力的嘶吼,令他胸腔震動,俊美的麵上也浮起不正常的潮紅。宮蕭落嘶吼,“還在這裏楞什麼?還不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
此刻的宮蕭落就好似一頭發怒的獅子,沉沉的嘶吼著。那些殺手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招式歹毒,招招致命。這個冰雕麵具人一定就是訓練他們的幕後人。這個人究竟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郭桃寧麵色慘白如土,喃喃,“二皇子,您身上都是血,先包紮一下吧。”
宮蕭落一個懾人的眼神,瞬間讓郭桃寧閉了嘴。
宮蕭落沉沉合上雙眸,他還是來晚了一步,心中呢喃,蘇離,蘇離!
陰暗的宮殿裏,肆意的燭火在獸口中不斷燃燒著。冰雕麵具人冷冷望了一眼懷中昏睡過去的女子,他眸中盡是嗜血的殘忍,他過著地獄般的生活,而宮家的人卻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花前月下。這不公平,不公平!
他要讓宮家人好看!冰雕麵具人重重的將昏迷的蘇離扔到地上,好似她是一個麻袋一般。身後突然有人稟報,“主人!”
燭火映照在那寒冰般的麵具上,反射著斑駁的光。瞧上去當真懾人。那是一雙怎樣的眸子,那裏凝滿了太多的仇恨,那樣鋪天蓋地的仇恨好似能將人給瞬間殺死。
稟報的人,渾身都在微微發抖,“主人。宮蕭落他”
冰雕麵具人懾人的眸中盡是陰冷,他冷沉說道,“宮蕭落的人頭在哪?啊?”
稟報的人渾身都在微微發抖,“主人,宮蕭落武功高強,殺出重圍,那些去獵殺他的人,全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口!”
冰雕麵具人眸中震驚,重重的揮向那個人的胸口,那人嗚呼一聲,就飛出好遠,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冰雕麵具人陰晴不定,冷冷望著被他打倒在地的男子,他冷哼一聲,“你說什麼?那些頂級的殺手全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口?”
冰雕麵具人眸中悲憤,“全都死了?怎麼可能?宮蕭落竟然能突破重圍?”
匍匐在地的男子麵上痛楚,“主人,此番沒有取下宮蕭落的人頭,他突破重圍,想必也受了重傷,主人此番又捉來了宮蕭落最喜歡的女人。隻要我們設下層層陷阱,就不怕宮蕭落不來!”
匍匐在地的男子咬牙說著,跟著主人,他不能讓主人有事,絕對不能。冰雕麵具人高大的身子後退幾分,他冷笑,“說的好!我本想殺了這個女人,和宮蕭落做一對鬼鴛鴦。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他們演上一出極好的戲!”
“主人,派出的殺手雖然全軍覆沒,可宮蕭落受了重傷,若讓他一人來此,還怕主人殺不死他?”匍匐在地的男子眸中陰狠,咬牙說道。
冰雕麵具人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是那般陰毒,“說的太好了。哈哈,太好了!”他陰森的聲音在空闊的宮殿中不斷徘徊。他冷冷瞄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他瞧著她那好看的側臉,他眸中沉痛,她能好好的活著?他心愛的女人卻是死了。再也不可能相見,都是宮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