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按照當時的場景,沒有人出列,迎戰殷倉暮,隻是會被他小瞧了去。蘇離是我們周國的福星才是。”
皇後娘娘冷哼,“來人!即刻去傳禮部尚書之子,孟或前往大殿!”
皇上不語,算是應允。
蘇浩然禁不住吞了吞口水,好在這一切都是事實。孟或也不會在皇上麵前說謊。蘇浩然該慶幸當時在大殿之上,蘇離那些小動作被他給發現,不然這個時候還真沒法洗脫她煞星之身份。
沒一會兒,孟或就被宣上大殿,孟或作揖參拜。
皇上眸子犀利,指著孟或,“朕問你,當日朕壽誕之時,殷倉暮要人上前做戲法,你是自動請纓?還是當時被蘇離暗算?朕讓你說實話!”
孟或眸子驚異,他沒料到皇上會突然問他這件事。孟或微怔。
皇上大怒,“孟或,朕在問你話!”
孟或眸光閃爍,皇上既然如此問,定然是蘇浩然如是說。孟或趕緊說道,“回稟皇上,當日情況緊迫,微臣震驚昭國王爺殷倉暮的戲法竟然會出神入化。微臣已然晃神,他說出那樣的要求,微臣當時很震驚,一時沒反應過來,的確是蘇離及時提醒了微臣。”
皇後娘娘唇角浮起意味深長的笑意,“如此說來,當日你孟或的功勞可有一半應該算在蘇離的頭上。”
孟或不做聲。
皇上思及當日的情景,孟或當時的確在大殿之上啊了一聲,當時出聲的確有些詭異。
皇後娘娘卻是說道,“本宮和皇上都很好奇當時蘇離是怎麼提醒你的?”
孟或眸光閃爍,硬著頭皮說道,“回稟皇後娘娘,蘇離精通醫術,微臣的位置與她很近,她用細針及時刺了微臣,微臣才從殷倉暮詭異的戲法中回神。”
皇上哈哈大笑,眸中懾人,“妙,妙!這個蘇離的確有些意思。看來是朕和皇後誤會了她。”
皇後娘娘見皇上笑的如此開懷,眸中卻是浮起詭異的笑。罷了,罷了,她該慶幸有人能夠進入宮蕭落的心,那就代表宮蕭落有了軟肋。哼。不管煞星是蘇離還是蘇月,跟她並沒有太大的關聯,受害的人隻是宮蕭落罷了,嗬嗬。
皇上拂手,“蘇愛卿,朕警告你,蘇離即便不是煞星,她被蕭落如此記掛在心,也不是一件好事!”
孟或卻是插口,“皇上皇後娘娘,蘇離和微臣有婚約。微臣此生非她不娶!”
蘇浩然麵容鐵青,這個孟或,哪壺不開提哪壺?蘇浩然氣竭。“孟或!蘇離已然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孟或眸子灼灼,“蘇伯父,孟或對離兒心心念念,此生孟或隻娶離兒一人。”
皇後娘娘卻隻是看好戲。“嗬嗬,蘇尚書,原來你的女兒還與孟或有一段淵源。”
皇上麵容驟冷,“蘇浩然,以後管好你的女兒,不要再與蕭落有任何瓜葛。朕不想朕的兒子成為京都裏的笑柄!”
蘇浩然急道,“皇上,離兒早就與孟或解除了婚約,他們已經沒有任何”
皇上雷霆震怒,“住口!退下!朕不想再聽到有關蘇離的任何事!”
“咳咳咳。”皇上重重的咳嗽,顯然被氣的不輕。皇後娘娘眸中擔憂,上前,緊緊攙扶著皇上的胳膊,“皇上,您怎麼了?”
皇後娘娘眸子冷冽,“你們還在楞什麼?趕緊出去!”
蘇浩然麵上黑沉,蘇浩然與孟或二人對皇上皇後娘娘行了禮,然後就匆匆離開大殿。
走廊裏,孟或卻是說道,“蘇伯父,離兒最近還好嗎?”
蘇浩然被眼前這個挑事的孟或給氣的不輕。蘇浩然怒指著孟或,因為這是在皇宮,他在竭力的收斂自己的怒火,蘇浩然冷哼,“孟或,你在皇上皇後娘娘麵前都說了些什麼?”
孟或笑,可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我說了什麼?蘇伯父,孟或句句屬實,從來沒有說一句假話。蘇離的確與我有婚約。”
蘇浩然拳頭捏緊,怒指著孟或,想破口大罵,最終卻是沒有罵出口。蘇浩然不理孟或,疾步朝前走去,孟或卻在後麵緊追不放,“蘇伯父,什麼時候孟或去蘇家下聘禮?”
蘇浩然氣不打一處來,雖然洗去了蘇離的煞星一說,可卻沾染上了孟或這個狗皮膏藥。蘇浩然有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感覺。蘇浩然再也不看孟或,卻是疾步朝著外麵走去。
孟或眸子深沉,他冷笑,“蘇離,蘇離,我孟或豈容你如此耍弄?我孟或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孟或腦海閃過蘇離那雙明媚的眸子,那樣亮的眸子,燦若星辰,當真令人喜歡的緊,明明和蘇月一般模樣,可為什麼他卻對她那雙倔強,陰狠,倍是狡黠的眸子所吸引。孟或嗬嗬一笑,“蘇離,今生我孟或非要娶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