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宮銘徑直說道,“兒臣想迎娶之人正是蘇離!”
皇上宮允重重的喘息,這個不孝子。他眸子倏然睜開,那裏盡是犀利,他冷哼一聲,“蘇離?朕和你說過多少次,你想娶誰都可以,唯獨這個蘇離不行!”
“父皇?”太子宮銘徑直跪下,“兒臣就要娶蘇離。兒臣對她已然情根深種,兒臣已經著魔,兒臣愛她,兒臣從來沒有這麼喜歡一個女人。還望父皇能成全。”
蘇離,又是這個蘇離!宮允眸中犀利的可怕,“你又給朕說這個蘇離,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為什麼都要喜歡這個女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臉?”
太子宮銘搖頭,眸中堅定,“父皇,兒臣喜歡這個女人,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臉,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眼睛,她有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兒臣非常愛她的眼睛,愛她的一切。”
皇上宮允眸中盡是諷刺,他嗤之以鼻,“嗬嗬,你說什麼?你愛她?你要知道你弟弟蕭落也喜歡她。”
“父皇,蕭落已經和她分手,蕭落已經另娶她人,兒臣就是很喜歡這個女人。還望父皇成全。”
皇上宮允大怒,怒吼,“朕上次怎麼對你說的?你還是絲毫不改?這個蘇離究竟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庇護?她真是紅顏禍水!朕不同意她跟蕭落,朕也不會同意她跟你在一起。這個女人在你們兄弟之間來回挑撥,朕最痛恨的就是這種妖媚女人!她真是該死!”
宮銘眸中狠光一閃,“父皇,兒臣從來沒求過您,兒臣真的很喜歡她。還望父皇成全。”
“這個蘇離,絕對不能和皇室任何一人有關係。朕絕對不允許!”皇上宮允重重的咳嗽著,好似要將整個肺給咳出來。“你出去!你準備迎娶納蘭小玉,她將會是你的太子妃!你若再敢提蘇離的事情,朕會廢掉你太子之位!”
宮銘癲狂一笑,“父皇,蘇離究竟哪裏不好?父皇竟然如此痛恨她?想那柳妃還不是出身貧賤?不也是您的妃嬪?蘇離雖然曾今是商戶之女,可她爹如今也是戶部尚書,她聰明伶俐,為何就不能成為兒臣的妃嬪?”
皇上宮允猛然站起,怒吼一聲,“放肆!這就是皇後交給你的禮儀?竟敢如此頂撞朕?你不想活了?你?”
皇上宮允怒吼,“來人,將太子給拉出去,亂棍打死!”宮允緊緊捂住心口,他麵容鐵青,重重的咳嗽著,他的肺好似要炸開,他要被這個兒子給氣死。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如此頂撞他?將來他即位,還不為了女子,而擾亂宮規!
宮中侍衛瞬間閃入,將太子宮銘給架起,太子宮銘眸中陰狠,他是父皇,是天子,他死了,他就會是這宮中的主宰。他想迎娶誰,都可以!太子宮銘麵容鐵青,他真是期盼他快點死!他眸中盡是殘忍。
這皇宮裏處處都是母後的眼線,他死了,他就能順利登基,為什麼他還要等?太子宮銘麵容鐵青,他拳頭捏緊。
“皇上!”皇後娘娘突然進來,她身上著了奢華的衣衫,瞧見承乾宮裏的情況,趕緊說道,“皇上,您這是做什麼?真想將銘兒亂棍打死?”
皇後瞧見皇上麵容鐵青的可怕,趕緊上前扶著皇上,“皇上,您身子不好,不要因為太子發這麼大的火兒。您消消氣,讓臣妾來管束太子。”
皇上重重的咳嗽著,“皇後,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兒子!”
皇後趕緊求情,“皇上,您息怒。臣妾會好生教導他,還望皇上不要將銘兒亂棍打死。”
皇上冷哼一聲,“將太子給關起來。直到大婚大日為止!”
太子宮銘眸光掠向皇後,“母後,兒臣隻是想迎娶蘇離。”
皇後立即打斷他,“不要再說了,將太子給拉下去。”
等一切塵埃落定,皇後眸中盡是擔憂,“皇上,您息怒,太子的事情,臣妾會處理。皇上,您要養好身子才是。”
皇上麵容鐵青,眸中冷森,“朕死了,你和你的兒子就能把持朝政?豈不是襯了你的心意?”
皇後眸中痛楚,“皇上,您這是說的哪裏話?臣妾陪伴在您身邊那麼多年,臣妾對您的心,您還不明白?”皇後心中一痛,在他的眼裏,隻有那個辰妃,如今又是那個柳妃,他的眼裏從來都沒有過自己。她何其哀傷。
“臣妾隻想讓您好,臣妾怎麼會想讓您死?臣妾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你的生命?”皇後娘娘言辭灼灼,誠懇無比。
皇上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皇後緊緊握住皇上的手,她眸中盡是疼痛和溫柔,她沙啞的說道,“皇上,您的身子不好,先躺下歇息,臣妾這就去給你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