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暗黑浮動,懇請回府(1 / 2)

慈寧宮的門窗層層被封印,原本亮堂的宮殿也瞬間變的有幾分黑暗。太後瞧著地上那層層的血水,太後頭暈眩的厲害,太後麵色慘白,“哀家的兒子已經瘋了。為了那個狐媚女人,已經瘋的可怕。竟然連親身母後都敢想廢黜。哀家心痛。哀家心痛啊。”

桑兒聲音有幾分沙啞,“太後,您先休息一下,眼下的確對您不利。那個薄兒究竟在為誰效命?是奴婢大意了,竟然讓別人的細作在慈寧宮裏。”太後頭痛的很,“這個薄兒一向很忠心,桑兒,你說她這麼做,是不是也是為了哀家,隻是不巧被人發現。卻令皇上雷霆震怒?”

“太後,此事頗有蹊蹺。薄兒的確忠心,奴婢也未發現她有什麼異樣。若她真一心為太後做此事。那自然是好,可奴婢在想,您素來懲治婢女有方,她們從不敢擅自出動。這次查到這個薄兒的頭上,若沒有慈寧宮裏的人配合薄兒,那麼薄兒在這宮中還有同黨。這最是奴婢擔心的。此番事情絕對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既要監視離妃和睿王妃,又能快速滅掉小桂子的口。不簡單。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定然有同夥。”

太後眸中冷冽,“桑兒你說的也正是哀家擔心的。是誰,在背後如此陷害哀家?眼下皇上與皇上誤會很深,你也瞧見了,皇上暴戾無比,若有一日,哀家真殺了那個狐媚,怕是皇上都想親自殺了哀家了。”太後心口一陣疼痛,腦海閃過宮銘鐵青這臉,一刀刺入她心口的畫麵,她的麵色就慘白無比。太後眸中泛起一層霧氣,“哀家的銘兒素來狠厲,哀家曾今隻知道要做帝王就要狠厲,才能不被他人所害,可是哀家沒想到竟然調教出這樣一個凶殘的人。或者說銘兒繼承了先皇的狠辣,隻不過在哀家調教下,過之而無不及。”太後一陣煩心。

桑兒趕緊說道,“太後,您與皇上畢竟是母子,禁閉也隻是暫時的。等過了這段時間,皇上定然能記起太後的好。”太後喉頭一陣血腥,猛然噴出一口鮮紅,嚇著了桑兒,“太後,太後,您怎麼了?”太後頹然搖手,“沒什麼,哀家隻是怒急攻心罷了。桑兒,哀家如今什麼都沒有了,先帝去了,哀家的皇兒竟然如此痛恨哀家。隻怕皇兒因為這個蘇離,早晚會吃大虧。看來哀家得趕緊想辦法了。”

桑兒眸中盡是擔憂,倒來一杯水,趕緊讓太後喝下。“太後,您身子要緊,先喝些水,奴婢這就去命人傳太醫。”太後苦笑,“在這個檔口,你覺得皇上會讓人來看哀家?沒事,哀家死不了,哀家的身子,哀家清楚的很。敵人未死,哀家怎能先死,哀家要為皇兒守住這江山,打壓這群狐媚,無論任何人,休想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拂葉宮中,柳太妃沉思,方才對麵前的宮蕭落說道,“蕭落,你可曾聽聞,那個嫌疑犯被毀掉了麵容,戳瞎了眼睛,而且還被拉去和狗苟合。”柳太妃重重的喘了一口氣,“蕭落,皇上實在是毫無人道,即便這個薄兒殺人,殺了她便是。為何要這般苦苦折磨。聽聞那個薄兒被幾條獵狗用強失身,還被撕成了碎片。極為血腥殘忍。”

柳太妃眸中浮起波瀾,“此事皆由離妃引起,皇上寵愛她,竟然因為她落水之事,將太後給關了禁閉。這也真是聞所未聞了。想那個太後,素來一手遮天。如今竟然敗在自己兒子手上,也真是可笑,又可憐。怕這太後定然恨毒了離妃吧。世人皆道,禍水紅顏,紅顏皆薄命。這個蘇離還真是個禍水。”

宮蕭落眸子懾人,“母妃,是她人要害離兒在先,她從未要害過任何人。為什麼要將這些過錯,都賴在她的身上。這對她根本不公平。”柳太妃搖頭輕歎,“蕭落,你真是中了這個女人的毒了。你的妃嬪胎兒差點不保,你卻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個離妃。她如今已然適皇上的妃嬪,你與她再無可能。”

柳太妃忖了忖,繼續說道,“先帝在世時,就說過,絕對不能讓任何皇嗣迎娶這個蘇離,可造化弄人。這個女人還是進了宮。”

“她真的會給我們周國帶來不詳。”柳太妃正色說道。宮蕭落倏然打斷,“母妃不要再說了。兒臣從不信這些說法,兒臣隻相信兒臣的心,兒臣與她心心相印。”柳太妃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波瀾。她的兒子當真是中了這個蘇離得毒。還病的不輕,隻是一個女人,卻令他如此費心費力。

宮蕭落說道,“母妃,您在後宮中,一定要替兒臣多照看蘇離,兒臣不希望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