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醉的一塌糊塗,摟住哪個女子就當是蘇離,親吻的一塌糊塗,那迷蒙的眸中也浮起一層情欲之火。玉妃試圖推開那個心才人,沒想到皇上卻緊緊抱著心才人不放,他笑的跟個孩子一樣,“離兒,朕抓住你了。嗬嗬,蘇離,你是朕的蘇離。嗬嗬。”
“讓朕看看,你有多美。嗬嗬,你瞧瞧你的眼睛,多麼像天上的星辰,星辰之光都比不得你眼睛。”
心才人麵色如蝦子一般,宮銘隨意擺擺手,“都下去。下去!”
玉妃氣恨的直跺腳。宮銘滿身的酒氣,他嗬嗬笑道,“朕就隻要蘇離。隻要蘇離。嗬嗬。”
玉妃沒有離開的意思,皇上宮銘驟然怒罵,“滾出去,莫非想要朕砍掉你的腦袋?”說出的話語暴躁無比,嚇的玉妃落荒而逃,別說皇上正值酒意,若當真殺了她,他可是皇上,她又能怎麼樣?
玉妃恨恨的瞧了心才人一眼,方才惱怒的轉身離去。宮銘親吻心才人的眼睛,她的眸子好似秋水一般,“離兒,朕不是做夢吧?你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朕的。這樣的眼神,多麼無辜,多麼純潔,曾今你總會用防備的眼神看著朕,讓朕心痛。”
心才人垂下眼瞼,素白的手指卻是緊緊攥住,心才人鼓起勇氣,反手勾住宮銘的脖子,宮銘笑的動容,霸道的吻住她的唇,喃喃,“離兒,離兒。”順勢攔腰將她抱起,他笑,“蘇離,你就是蘇離。朕喜歡你。”
室內的紗幔放下,隻能隔著紗幔瞧著那床榻上模糊的身影此起彼伏,時不時傳來男子的低喘聲,女子的低吟之聲。令月亮禁不住羞紅了麵容,躲在那厚重的雲層裏。
翌日,醒來宮銘頭痛不已,瞧著身畔熟睡的女子,眸中卻盡是失望。她有幾分似蘇離,可卻不如蘇離。他昨夜睡了個好覺,還以為他真的得到蘇離。沒想到竟然隻是一場夢。心才人隻不過是蘇離得替身。小李子在門外守候,宮銘起身,小李子為其穿衣,宮銘沉聲說道,“心才人昨日承寵,記錄在冊。賜居心承殿。”
小李子瞅了一眼那屏風,笑的曖昧,“是,奴才知道了。”
“皇上寵信妃嬪,定然能令太後娘娘得償所願。太後娘娘早就想要抱皇孫了。”
小李子諂媚笑道。
宮銘嗬嗬一笑,可是那笑意卻是從未達到眼底,“好了,上朝吧。”
皇上剛離去不久,玉妃娘娘就進入了寢室,望著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玉妃手指捏緊,麵容扭曲,她的床榻之上竟然躺著別的女人。當真令人痛恨。窸窣的動靜驚醒了床榻上的女子,心才人慌忙起身,見是玉妃,趕緊下榻。“娘娘?”
玉妃居高臨下的瞧著她,一身豔紅,卻透露出幾分猙獰。她笑的有幾分詭異,“心才人快些起來。你昨夜承寵,可是累壞了身子。皇上已然賜你居住在心承殿。這可真是妹妹的福氣。”
心才人趕緊說道,“臣妾能有今日,多虧娘娘一手提拔。臣妾哪裏敢有絲毫逾越。娘娘大恩,臣妾沒齒難忘,定然會忠心於娘娘。”
玉妃扶著她起來,“說的好。本宮記下了,以後你很有可能會成為第二個離妃。本宮隻望妹妹以後承寵之時,不要忘記今日妹妹在本宮麵前說過的話。”
心才人點頭,“臣妾定然不忘。”
玉妃說道,“心承殿那邊本宮已然命人去打掃了。你很快就能搬過去住了。皇上並不太重女色,所以儲秀宮那些個女人隻是擺設。明白本宮說的?”
心才人眸中困惑,“娘娘是說。皇上不會再冊封其他的秀女?”
玉妃輕合眸子,沉聲說道,“不錯,就是這樣。皇上性情暴戾,他的心中隻有蘇離那個妖媚,哪裏有其他人。那些個秀女本宮也見了,就屬你最出眾,其他之人太過平庸。皇上昨晚可弄疼了你?他畢竟酒醉不已。”
玉妃說道,“怕是皇上不懂憐香惜玉。”心才人麵上盡是羞愧之色,“娘娘,這要臣妾如何啟齒。”
“好了,那便不說了。一會兒還要去慈寧宮裏給太後娘娘請安。”
慈寧宮到處都是佛字,太後一身素雅服飾,沒有任何首飾,就那般敲著木魚在念經。身畔的桑兒說道,“太後,眾妃嬪來給您請安了。”
太後眸自倏然睜開,“離妃來了嗎?”
“太後您忘了?離妃昨日個吐血,皇上準許她歇息,近幾日不必來請安了。”
桑兒如是說道。太後麵上難堪,“離妃就是受寵。罷了,讓其他的妃嬪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