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儒士--孟川高
就在劉鎮開快要挺不住這種枯燥的陪伴模式時,劉鎮南和白衣儒士終於回來了。
走進後,劉鎮南看到堂內隻有自己的弟弟和一宗時很是詫異,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二位統領怎麼不在這裏陪一宗這位貴客。
“魂力和紫苑呢?怎麼不在這裏陪一宗大師啊。”劉鎮南開口問劉鎮開。
“額?額?、、、、、、二位統領都臨時有事才離去的。”劉鎮開不敢告訴自己二哥真相,怕自己的二哥為了向一宗表示尊重,責罰二位統領。
現在的鎮南城早已就成為了周圍十幾個城池的眼中釘,肉中刺。
儼然已成了一股四麵受敵的局麵,現在這個重要時刻,根本就無法經受任何一絲潛在的內訌。
任何一個潛在的裂縫都有可能毀了這個幾代人辛辛苦苦經營的城池。
“一宗大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鎮南城的大統領--孟川高,也是我們鎮南城,乃至周圍數城唯一的下階戰將。”
劉鎮南自豪的為一宗介紹著,好像這個人就是自己一樣。
一宗明白一名戰將對於一個城池乃至一個國家的影響,往往能夠決定戰局的關鍵就是戰將的能力和戰將所屬親衛,這些親衛是這些戰將的親備力量,而這些親信的數量和質量就代表著戰將能力的高低。
在與劉鎮開的交談中,一宗知道剛才進城迎接是的銀甲衛就是這位戰將的親衛,代表著鎮南城中最高戰力。
一宗帶著詫異的目光打量著孟川高,沒想到看著這麼文質彬彬的儒修,竟然是這周圍數十裏享有盛名的下階戰將。
成為戰將的條件可以說是極為的苛刻,不光要擁有強大的實力,而且還得擁有常人沒有的堅毅和冷酷,甚至可以說殘酷。
“沒想到鎮南城的下階戰將竟然是你,小僧有禮了。”一宗雙手合十。
“哈哈,一宗大師不必這般客氣,你能來到這裏,就是我們的客人。更何況你能夠救下億卉侄女,這對於我們城主府的所有人來說,你就是我們的恩人。”孟川高微笑的回敬道。
他知道這位看上去幾位年輕的禪修擁有著令自己重視的修為,但也僅僅隻是重視。
畢竟能夠成為戰將,就說明了孟川高的資質。戰將之所以這麼少就是一定要在體內修出--戰氣。
戰氣的凝聚則是需要天生擁有戰之魂紋,而光具備這一點還不能夠成為戰將。
而是隻拿到了成為戰將的資格,想要修出戰氣則必須要觀摩上古之戰,從中領悟到屬於自己的戰鬥意誌,借此來凝聚戰氣。
往古界什麼都少,就是遠古遺跡多。相傳這裏是上古諸仙爭鬥所開辟出的戰場,而現在這裏的人大多是仙人的後代。
而這大多數被人發現的遠古遺跡都被大勢力所掌控,使這些遠古遺跡成為門內弟子曆練之所。
還有的拿遠古遺跡來挑選弟子,隻不過這種魄力隻有那些萬眾曙目的大勢力才能夠做得出來。
“孟統領客氣了,在下也不過是惡靈怕為禍蒼生才出手的。”一宗很是客氣的答道,禪修本來講究的就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這惡靈在曆史中記載差點屠了一個王朝的大Boss。
這些禪修麵對於此根本不會置之不理,否則這會與他們所修的功法相克,以至於功法反噬,危及自己的生命。
世人往往認為禪修就是拯救蒼生於水火的救世主,但是他們不知道的的事,基本上所有的禪修功法都會與蒼生的安危留下因果。
這既是禪修的悲哀,也是禪修的福分。
因為在所有的修行者中,隻有禪修能夠吸收眾人的信仰之力進行修煉。
甚至用信仰之力進行戰鬥,他們的信徒越多,他們的戰力就越強大。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孟川高神情很是真誠的說道。
一宗一看孟川高如此真誠,也是嚴肅的回了一禮。
“好了,好了。你們就不要謝來謝去的了,一宗大師剛剛來到鎮南城。阿開啊,先帶著一宗大師去城內逛逛,一切開銷由城主府出。”劉鎮南哈哈一笑,對於孟川高的話很是欣慰,不愧為他--鎮南城的第一智囊。
僅僅幾句話,就拉近了與這位一宗大師的關係。
盡管一宗是一位修為深不可測的禪修,但是在心裏他還隻是十六歲的孩子。隻不過是常年修行佛法,使得他的眼中時不時的露出一種與年齡不符的睿智。
在修行的這條道上,大多數這個年齡的孩子還在自己的家族或者成為某個學院的弟子,再或者成為某個門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