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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惜取出了“雷暴圈”,套在自己脖子上,手持火“烈”和雷“滅”雙刀,踏著“遁”輕喝一聲,當先向破弩衝殺過去,帝釋也揮劍夾攻而上,拜茨雅蝶劍指破弩卻身子未動,“聖光劍”上白光刺眼,血翼魔神化作十幾道幻影,使出魂波攻擊,繞著破弩不住發出尖叫聲。
眼看幾人同時攻來,破弩凝神戒備,女惜雙刀舞動,破弩長槍上挑,阻擋了女惜的進路,隻見她身子柔軟異常,使出了蛇族的柔技,身子緊貼著長矛纏繞而上,如靈蛇一般攻向破弩,破弩大驚,長矛上射出雷電,想用雷電打亂女惜的進攻節奏。
女惜身上的鱗衣閃過一陣光彩,脖子上的“雷暴圈”也一陣閃動,直接吸收了大部分雷電,剩餘的雷電對她根本造不成多少傷害,女惜繼續順著長矛逼近破弩,雙刀揮舞劈下,破弩無奈後退躲避,這時帝釋皇權暴砍而來,破弩大吼一聲,“雷霆爆!”身上瞬間散出大量雷元炸了開來。
女惜的雷暴圈又為她頂住了雷元爆炸波,血翼魔神和帝釋卻被雷元波直接掀飛了出去。
女惜矮身蛇步遊走,再次貼上攻擊,雙刀如一團小波浪壓了過去,破弩被女惜的近身攻擊弄得狼狽不堪,舉著長槍抵擋,可是雷槍是長兵器,用來近身作戰,和女惜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破弩使出了“雷霆爆”,打算用雷元麻痹對手身體,然後控製他們的行動,沒想到“雷霆爆”對女惜無用,讓他的計劃落了空。
望著身旁貼身舞刀的女惜,破弩勉力支撐、一時無可奈何,這時一聲尖鳴向他襲來,破弩隻覺一陣失神,身上連中女惜數十刀,瞬間渾身是血,破弩暴吼道:“雷神之義,滅神道之怒尊!”身上大量雷元爆出,整個身子發出了耀眼的紫光。
女惜見雷光突然暴增,忙抽身急退,帝釋手握皇權,喊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血翼魔神喊道:“恐怕很難啊,他已經有了‘怒尊’附體,我的攻擊對他起不了作用,你和女惜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帝釋回頭望了一眼閉目立於虛空的拜茨雅蝶,血翼魔神道:“她正在感悟自己的新力量‘預言’,這和破弩所使用的‘怒尊’很像,兩者卻又不同,因為破弩有雷神作為自己的信仰,而她卻沒有,她隻能以自己為神,這和她對天地之道的感悟以及精神誌向有關。依我看,她可能一生也不能掌控這種力量,除非她入了像雷教這樣的組織,有了自己信仰的神!不過這似乎不大可能,畢竟這妮子被盤洗過腦……總之,這場戰鬥她是不可能參加的,隻有靠我們了……”
帝釋緊了緊手中的皇權,大步向破弩殺了過去,叫道:“隻要是一場熱血的戰鬥,管他是生是死,隻要戰鬥就好,這是戰士的宿命!”
魔神不明所以的邪笑一聲,也跟著衝了上去。
拜月傲雪、婉霆和突克站在陣外觀戰,三人的心也都懸了起來,突克道:“他們的戰力雖然強悍,恐怕還不是怒尊的對手,我去幫他們。”
拜月傲雪道:“恕晚輩陣藝疏淺,為了最大限度地限製破弩,我已把三座‘聚風陣‘和麵前的‘困龍迷天陣’融為一體,除非我撤去大陣,否則外麵之人不得進,而且裏麵之人也不得出。若是撤了大陣的話,我們更不是破弩的對手了。”
突克急道:“那該如何是好?這畜生如果殺掉他們,我們照樣走不了,不如……”他想趁著破弩被困,勸拜月傲雪逃走。
拜月傲雪望著大陣內的戰鬥,說道“我相信盤兄,他們必能取勝!”
突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怒尊迅速長到了十丈高下,周身形成了一個近似元氣場的空間,破弩有了怒尊附體後,竟然已經達到了偽公爵的實力。
突克牙關緊咬,“以場中風元對破弩的消耗,使他召喚怒尊的時間減半,怒尊移動也受到極大限製,隻要熬過半刻鍾……不好……”
隻見怒尊舉著雷錘,暴吼一聲,“雷神怒烈三連擊!”雷錘朝著腳下猛烈砸擊,距離破弩較近的女惜三人,身子竟不由自主地向破弩疾飛而去。
突克臉色劇變,“這招用元氣能將四周空間砸成一個很小的‘坑’,也就是壓縮了空間,讓四周的敵人掉進坑裏走不了,從而隻得硬抗這三連擊。這畜生竟然以此困住了他們,雖然極耗元氣,但也是速戰速決的辦法,這下要糟了……”
怒尊三連擊砸完,女惜三人已聚到怒尊身前,三人隻覺如陷入雷元沼澤,分毫動彈不得,怒尊揮起雷錘,朝著舉步維艱的女惜掄砸而下,看來他是想先解決掉這個對他威脅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