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任一聽陳默的大名,直接嚇的一哆嗦,天闕市誰不知道,陳默是個活閻王,誰也不敢惹。
於是主任一臉堆笑的走到陳默麵前,恭迎道:“陳少不要怪我,這也是無心之失,您要是沒什麼事,我送您出去?”
陳默看了主任一眼,雖沒帶什麼感情,卻更加讓那主任冷汗涔涔,隻以為自己得罪了大人物,把怨氣往肚子裏吞一直到陳默他們都走遠了,才慶幸的鬆了一口氣,讓隨行醫生給周中他們檢查。
“你們有病嗎?”隨行醫生問周中和單俊博。
周中還沒回答,就聽單俊博快速的回答:“有。”
醫生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周中,眼裏帶著慈祥,但是突然間他的眼神變了,因為周中說:“沒有。”
“你看你,就沒有你的同伴懂事。”說著拿出一根小手臂長的電棍,朝著周中就戳了下去,周中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是還是裝作被電暈了過去。
周中醒過來又聽見醫生問他:“你有沒有病”
這次周中妥協道:“我有”
於是周中他們又被帶走了,周中一路上東張西望,發現路過的每一間房裏麵都會有一個或者是一群施暴者。他們穿著救死扶傷的白大褂,幹的卻是打打殺殺的工作。
走的過程中,單俊博給周中講解著這間精神病院的“規矩”。
“不能說自己沒有病。”
“不能報官,不能和外界聯係。”
“被發現了的人,就是他們那樣的下場。非死既瘋。”
單俊博看著那些房間裏的景象,有的房間裏的血都已經伸到了走廊,有的“病人”已經被割掉了舌頭,但是還是受到無休止的酷刑。
“就沒有人管嗎?”周中的眼裏醞釀著無聲的怒火。
單俊博苦笑著搖頭:“誰會信一群精神病呢?”
周中他們沉默著穿過一陣一陣的哀聲怒號,走過一間間無間地獄,最後被帶到了一個陰暗晦澀的房間,這裏麵大概七個人的樣子,看著周中和單俊博進來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繼續忙自己的事去了。
帶他們來的人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屋子裏隻剩下周中和單俊博在這裏和人大眼瞪小眼。
周中笑了一笑,問道:“你們有病嗎?”
這話一出,周中明顯的看見好幾個人哆嗦了一下,然後全都顫顫巍巍的點頭,回答說:“有”。
周中滿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笑道:“看來是沒有病,那有誰能告訴我一下,這個破醫院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久,都不見有人說話,又等了好一會,才有人瑟縮著過來搭話:“你不是奸細?”
“什麼奸細?”
“就是院長派來試探我們的奸細啊!”
“什麼院長?”
看周中一臉的茫然不似作偽,眾人才終於放鬆下來,告知周中,有時候就會有新的病人被派來試探他們的口風,每一次說自己沒有病的人都會被抓出去,有的回來也瘋了,有的根本就沒有回來。
“那你們這些人就沒有人管嗎?你們沒瘋都是怎麼進來的呢?”
“這裏的人都是一些曾經有頭有臉的社會人士,因為仇家陷害或者是家庭矛盾,被人送到這裏來,他們和醫院簽了合同,生死不論,不願再見。”
周中看著狹小的鐵窗外一抹藍色的天,心道:好一個生死不論,不願再見。
周中他們還想在聊些什麼,就見病房的門又被打開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走了進來把周中和單俊博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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