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一定是整天麵對著家裏的黃臉婆,看膩了也看煩了,才沒有了當初的激情吧,所以他又找了自己在外麵包養的幾個大學生,按理說這大學生年輕貌美的,看著這些青春洋溢的美好肉體,應該能重振自己的雄風吧,不過胡爺萬萬沒想到的是,就算是麵對美女,他也一點反應沒有。
那幾個女大學生也是替胡爺操心,心想這大爺明明不行了,還想老牛吃嫩草,心裏也是對他嘲笑的不行,胡爺覺得很是尷尬,這怎麼行呢,這樣下去他作為一個男人,還有什麼男人的樂趣可言,這可把他嚇壞了。
雖然覺得丟臉,但胡爺還是趕緊去各種醫院檢查治療,什麼先進的儀器設備都給他用上了,但好像完全沒有作用,反倒是錢還花了不少,就算胡爺不心疼錢,這病一天好不了,他就一天也開心不起來。
更嚇人的是,胡爺檢查完的第二天,他發現下麵就開始奇癢無比,不撓的話,那是抓心撓肝的癢到受不了,可是沒撓幾下後就破了,出血了,內褲都染紅了一大片一大片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胡爺來大姨媽了呢,或者是什麼痔瘡病犯了,總之,胡爺不僅身體上難受,心裏更難受。
所以胡爺又一次來了醫院。
醫生檢查完以後,也是很無奈,他們也沒有接待過類似的病例,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於是對胡爺說:“您這病啊,我們是真的沒法治了,不過我們知道的是,您要是再這麼撓下去,過不了幾天就全懶了,為了保證您的生命安全,說不定還有把您這玩意兒移除呢。”
移除?那和古代的太監又有什麼分別,胡爺心裏慌了,也不知如何是好,於是慢慢回憶著,自己到底是怎麼得上這個病的。
終於胡爺想到一件事情,記得上次比試輸了後他威脅過周中,小心連人帶店一把火燒了。周中當時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隻是囑咐他,說什麼年紀大了要注意身體,他當時聽著感覺沒什麼,還以為周中就是氣不過,所以才蒼白無力的還幾句嘴,但現在這麼一合計,胡爺越想越覺得不對了啊。
既然周中那小子連師兄的障眼法都能破掉,難保他不會什麼妖術,一定是給自己身體做了手腳,不然他贏了比試,怎麼就那麼輕易放過自己?何況他最後連那些屬於他的勝利品都沒拿走,要說那可是價值幾億的東西啊。
所以胡爺認定了,他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定是周中搞的鬼,於是就跑來鬧事兒,非要向周中要個說法出來。
不過說來也奇怪,之前他進進出出周中的古玩店,還是自由的很,怎麼現在一來不要緊,還沒等真的鬧事兒呢,就在周中店裏把屁股摔成了八瓣,一進去就摔倒,也是邪門了。
於是胡爺再也不敢有什麼過激的行為,他怕自己再這麼硬闖下去,就算不被自己褲子裏的東西癢死,也要在周中門前摔死,倒是後丟臉的可就是他胡爺了,可別說,剛剛他摔倒的時候,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外麵幾個人,笑的可大聲了,要放在平時,胡爺這口惡氣可是一下都忍不得的。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胡爺嚇壞了,於是他把古玩一條街管理辦公室的主任找來,就在門口找周中要說法!
“他奶奶的周中,你個縮頭烏龜,有本事出來,不讓老子進去算什麼玩意兒,等老子看見你,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頓!”胡爺一臉怒氣的胡亂叫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