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霸道狂狷,猶如炙熱的火種般想要將她灼燃,在這樣的攻勢下時嫣雖然下意識手抵住他的胸口作出抗拒的舉動,卻很難抵抗得了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便一定要貫徹到底的的強勢……
時嫣覺得自己仿佛瞬間被什麼擊中,整個人頓時沒出息的酥軟下來。這包廂裏沒有別人,眼見著氣氛中徜徉的cuiqing氣息越發濃烈起來,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的時嫣身體緊繃的就像石塊一樣,一時間她不由得擔心這個醉酒的男人該不會想要在這……
“你的安全對我來說,跟身不身為公司職員沒有關係。”
良久,在厲景淮放開她時,頭頂著時嫣額頭說出的話讓她驀地怔了怔。
“那跟什麼有關係?”
她嫣紅的麵頰上那雙明亮的眼睛沒眨動一下,都仿佛像是一把小刷子掠過他的心頭。帶來一種酥麻的癢意。
“跟我有關係。”
厲景淮深沉的眉眼不見一絲流光,一字一句都仿佛在確定一件毋庸置疑的事。他扶在她肩膀上大手帶著溫熱的體溫,雖不似他跳動的胸口那般炙熱,卻難得對她溫柔的讓她無法抗拒。
時嫣知道,她不該為他這樣的話而感到心動。可是心髒那漏跳一拍的節奏明顯不是她能控製的。就像每次她都會告誡自己離他遠一點,除了工作以外不管他要她做什麼,她都該態度強硬一點的拒絕,可是每次她都會沒出息的乖乖出現在他麵前。
這也讓她每次都給自己找不同的借口,誰讓每次他的理由都讓她無法拒絕。不是跟她切身利益息息相關的,就是跟厲傾心有關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
在時嫣撇撇嘴動手推開他的時候,卻被男人扯著手臂就勢一把扯入懷裏,
“我不想看到你因為任何事不懂得愛惜自己的受傷,也不想看到任何人傷害你。”
時嫣僵在他懷裏不敢再繼續追問下去,厲景淮今晚說的話,她聽的一顆心都亂了。
這些他本該對著盛明蘭去說的情話,讓她……
半晌,時嫣斂下眉眼的道,
“厲總,你喝醉了。”
厲景淮唇角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眸光越發說的暗下來,
“的確。在你麵前我酒量一向差的可以。就像,有時候我的眼光也會很差一樣……”
時嫣皺眉,一時間不知道厲景淮在說什麼。他千杯不醉的好酒量就算她以前不知道,但在這個圈子裏無人不知。
雖然……以前的他酒量的確是一瓶就醉。不過在榕城要說厲景淮的眼光差,那估計就沒有哪個敢自稱有眼光了。
畢竟厲景淮眼光之犀利精準,凡是他看中的投資項目從來都是成倍甚至幾倍的翻利。
這次,換厲景淮去拉開那扇門。就在時嫣心頭暗暗鬆了口氣,在這耗費了將近一個小時,總算可以走了時,就見身前厲景淮高大的身影微微停頓,就聽他深沉如夜的聲音響起,
“那天從白家走時沒讓你上車,隻是不想引起盛明蘭的嫉妒,讓她再作出那種引你進火場,試圖傷害你的事。”
時嫣不禁滿臉意外,他居然知道了?
她一直以為那天厲景淮把他趕下車,是不想她妨礙自己和盛明蘭在一起,卻怎麼都想不到原來他是為了保護她以免引起盛明蘭的嫉妒,再對她下毒手……
她突然變得有些不懂起麵前這個男人,他到底是想要看她狼狽不堪。還是不希望她受傷的一直在暗中默默保護她?
到底是恨不能把她踢出公司,永遠不想再看見他,還是一心隻想把她綁在身邊,哪也不準她去?
*
翌日,時嫣很意外居然接到了她父親時國境打來的電話。
看來是昨天她隨口讓時樂傳達的意思她當真傳達了,其中當然少不了一些加油添醋的挑撥。
就聽時國境在電話那頭語音溫和的說,
“時嫣,從你回來後還一次都沒有回過家。爸爸年紀也大了,我們好久沒有坐在一起好好吃頓飯了。今天家裏準備了一桌好吃的,晚上你跟厲少一起回來吧。”
時嫣甚至完全能想象到電話那頭男人一臉慈祥的表情。她不由得暗下眸光。
好像這麼多年來不回家是她的錯一樣。而不是當年那個冷酷的說著——
“我是時國境沒有你這種敗壞門風,不知廉恥的女兒!時家給你的錢就這麼多了,對你該盡的義務也都盡了。以後你就呆在國外生活不要再回來了!”
“時嫣,你有沒有在聽爸爸說話?”
似乎是半天沒有得到她的回應,時國境在電話那頭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甚至還嚐試性的“喂”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