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厲景淮的車子停到盛家大院時,聽傭人說他來了,雖然沒有事先打過招呼,盛明蘭卻開心的連忙一番梳妝打扮,想要在厲景淮麵前時永遠保持著一副光鮮亮麗的形象。
才下樓就聽厲景淮低沉的聲音傳來,
“這張卡裏的錢是當初盛伯母資助時景的錢,雖然後來我已經把錢歸還給了伯父,但想起當年伯父的資助之恩仍是感激不盡,就算是再多的錢都不足以表達。但還是請伯父收下,這些錢既是我的一番心意,又是我的一番歉意。”
盛明蘭身影陡然一僵,就聽她母親戚雪在旁邊有些急切的道,
“景淮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打算用這些錢來結束你和明蘭的關係嗎?用這些錢來買當年明蘭陪伴在你身邊這麼多年的情誼嗎?如果真是這樣,你怎麼對得起明蘭對你一片癡心!”
盛浩然皺起眉頭,言語間不乏透著些許提醒,
“景淮,有些事你要考慮清楚,有時候棋局一但走錯一步的話,就沒有再回頭的餘地了。雖然現在你事業有成,但我們盛家仍會是在你需要你最強大的後盾,都說一個人能走多遠爬多高取決於他的體能和裝備,我們盛家就是你最有利的裝備!如果你選錯了,非但不能幫助你走的更遠還拖你後腿的裝備,在事業方麵的影響這孰輕孰重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吧?”
“爸!”
盛明蘭借著提起裙擺的姿勢暗暗攥緊拳頭,雖然很努力的想要衝眉心輕蹙的厲景淮展露一抹微笑,但她知道,估計現在她臉上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
就見盛明蘭上前挽著厲景淮的手臂說道。
“今天難得景淮到咱們家來,爸媽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呀?”
說著盛明蘭轉身佯裝很開心的吩咐傭人,準備一些平時厲景淮喜歡吃的飯菜。隨後她拿起桌子上的那張卡拉過厲景淮的手,將卡放在他的掌心責怪道,
“自從爸媽認同我跟在你身邊開始,他們就從來都沒圖你回報他們什麼,隻求你能對我好。人家知道的是盛家嫁女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大手筆是盛家要賣女兒呢。”
盛浩然清了清嗓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景淮,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以後盛家的一切都要給她的,隻是明蘭無心經營生意,一顆心全都撲在了你身上。你和明蘭結婚以後盛家的一切也就等同於是你的,以及你們孩子的。我們夫妻倆不求別的,隻求你跟明蘭好好的。”
“爸,你就放心吧,景淮他一定會對我好的,畢竟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早就變成了既是愛情也是親情的那種。”
盛明蘭挽著厲景懷的胳膊滿臉嬌羞的說道,那幸福的模樣看上去就像對媒體的報道沒有受到半分影響似的。更像是對於今天厲景淮特地過來的用意絲毫不知情,依舊是個還處於待嫁中的幸福女人。
而她化被動為主動在父母麵前所說的話,無一不彰顯著她和厲景淮之間的甜蜜,讓他就算想要說什麼也不好開口。
若是換做平時厲景淮不會說什麼,就當是配合著盛明蘭回家探望二老的逢場作戲罷了。但是今天他過來就是為了把事說清楚的。
“抱歉明蘭。”
厲景淮說著扯開盛明蘭搭在他臂彎間的手,麵色清冷的模樣讓她驀地心頭一顫。那雙美麗的眼中不禁充滿了悲戚失望的情緒。
就算是這樣也無法阻擋他說出想要說的話嗎?這些話對於他來說真的就這麼重要嗎?盛明蘭暗暗握緊的手,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
“抱歉伯父伯母,我無法娶明蘭為妻。辜負了你們的期望我很抱歉,這件事我會親自向媒體說清楚,在解說方麵我尊重盛家和明蘭的意思,不管是我個人出麵解釋還是明蘭跟我一起當著媒體的麵作個交代都可以。”
眼見著盛明蘭蒼白著一張臉,頓時腿一軟的癱坐在沙發上,戚雪猶如護犢的母獅一般撲了上來,低聲嘶吼的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