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範時傑終於走遍了所有的殘軍駐點,好不容易說服他們加入獨立團,而且現在還不算是加入,他們隻是隨範時傑去參觀一下獨立團和刹利部隊的戰鬥,然後在決定是否加入獨立團。在去石城的一路上,範時傑看這身後那一群一點也不像正規軍的隊伍。
“這簡直就是一群強盜嘛!”範時傑心裏嘀咕道,“難道這就是以後我的部隊嗎?劍雄可真是給了我個難題啊!這種隊伍也可以打仗嗎?”
看著範時傑愁眉苦臉的樣子霍恩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說道:“阿傑,不要想這麼多,他們這些人沒了長官的教訓後和強盜沒什麼區別,但是我們隻要把他們都帶回石城,等到戰鬥過後你以為他們會在我們那個“陳劍雄團長”的教導下還會是這個樣子嗎?”
“是啊,我也想看看他們在見過劍雄的手段後,他們那鋼鐵般的神經是否挺得住。”霍克笑道。
“哈哈哈……”眾人開心地笑道,大概都想到了在萬獸森林一個個被陳劍雄嚇得差點尿褲子的情形吧。
範時傑忽然感到背後有幾道充滿敵意的目光注視了自己,心中冷哼道:“看你們還能熬到什麼時候。”
當晚他們的部隊駐紮在了一個樹林旁的空地上,深夜裏營帳中突然有三道黑影竄出,一直朝森林的深處奔去。
一路上這三個人越跑越慢,其中一個問道:“準將,怎麼啦?”
這三人竟然是王國的軍官。
那個被稱做準將的人說道:“我總覺得好像我們這一段路上總有人在注視著我們一樣,我覺得不太對勁。”
“你太多疑了吧,哈哈,他們那群傻瓜怎麼會知道……”還沒說完,一旁的樹叢中閃出一道黑影,還沒等三人反應過來,那個黑影便隨手一刀便將那個話還沒說完的人的喉嚨給切開了,隻聽見血液從喉管中噴灑出來的聲音和被割斷的喉嚨中咕嚕咕嚕的聲音,有人說那樣的聲音很好聽,但是在其餘的兩個人聽來,那卻是死亡的音符。
“你是誰?”那個準將問道。
黑影從暗處走了出來,在月光下顯現出一副黑的發亮的眼睛來,接著是一張任何人都會認為是英俊的臉,一眼望上去沒有什麼特色,但是將這五官和輪廓組合在一起就組成了這張英俊的臉。
“範時傑!”準將狠狠地說道。
“對,就是我,你們可知無故離開軍營是很危險的。”範時傑淡淡地說道。
“那是我們的事,你為何無故殺害我們的朋友。”
“哼,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處在敵軍深處稍有不慎就會全軍覆沒,你們為何半夜離營。”範時傑突然聲色俱厲地說道。
“我們……我們是出來透透氣的。”準將顯然沒了底氣。
“哼!我看你們是內奸吧,想不到我們人類中居然有你這樣的叛徒,想不到還是準將。”
兩人聽到這句話知道自己的身份已被識破,雙雙拔劍攻向範時傑。
兩把長劍向毒蛇一般的朝範時傑的胸口刺來。範時傑兩邊樹葉一動,一把騎士大劍和一把刺劍分別朝兩人刺去。
兩人猛地一個後閃驚出一身冷汗,仔細一看原來是霍恩和霍克。從他們身邊不斷有人從黑暗中顯身出來,“原來他們早有預謀,看來我們是中計了。”兩人相視一望。
範時傑猛地一揮手,眾人紛紛對兩人展開進攻。
兩人正左支右擋地努力抵抗時,範時傑飛身而上大聲喊道:“把那個準將交給我。”
說罷範時傑將大刀舉過頭頂,刀上滋滋的閃著電光,這就是範時傑的必殺絕招:奔雷六式之五雷轟頂。
那個準將看到此招的威勢已經知道自己難逃此劫,運起全身最大的力量,配劍頓時泛起白光。
範時傑刀上的電光越來越盛,在與劍接觸的一刹那間刀上的電光忽然暴漲,一時不能正視。
當雷光過後人們看見的就是一具被雷電吸走全部生命力的屍體,手中的配劍已經隻剩下焦黑的劍柄,皮膚也被雷電燒得焦黑。而範時傑則單手持刀如戰神一般地站在一旁注視著失去生命的屍體,他淡淡地說道:“背叛人類的下場就是這樣,沒有背叛自己種族的人可以有好下場。”
與此同時,另一個叛徒也早已被霍恩和霍克生擒。
但此時戰士們的眼中隻有範時傑,這一幕給他們的影響極其深刻,以後在無論多麼艱苦的情況下範時傑的部隊隻有戰死的戰士而沒有投降的戰士,也許就是因為範時傑今天的一刀和一句話吧。
“說!你們是怎麼和刹利聯係的?現在隊伍中還有多少叛徒?”範時傑將他帶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審問道。
“我們也是沒辦法,沒有糧食,沒有軍餉,你叫我們怎麼活下去。我們不想死,大家同僚一場,你放過我吧。”那人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