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老鴇花媽媽有說不盡的風情,大家不要被她是老鴇的身份騙了。
一般人說起老鴇就都是三四十歲還要出來掙錢的黃臉婆,到這勿忘樓的老鴇就不一樣,年紀不過二十有一而已,花媽媽雖長得不是傾國傾城,到還是值得人駐足觀望。
也是這花媽媽的名聲大了些,這勿忘樓才被人知曉。
花媽媽此時頭上盤的是散邊芙蓉暨,幾朱金色的芙蓉釵,上著抹式窄袖的芙蓉衫,那胸前的春光險些乍泄,下配的是同色的薄紗裙,那精致的繡花鞋也值得一看。
在司徒榲熠上下大量了一番,心裏直叫好。這位公子身上穿的可不是平常能買到的綢緞啊,那純白色的衣袍,一看就是上好的綢緞,那別在腰間的玉佩雖看不出叫什麼,但那光滑亮澤的成色已經在示威,宣告他主人的身份。
此時,花媽媽的心中隻有一個想法,今晚,絕不能讓他走,一看就知道是家財萬貫,這個大金主,絕不能讓他跑了!
司徒榲熠要是知道此時花媽媽心裏的'大實話'肯定拔腿就跑,誰還管皇交給他的事情。
可是,此時'懵懂'的司徒榲熠不知道在他麵前笑的和藹可親的花媽媽心裏的如意算盤。
“公子,您第一次來,我給您介紹我們這的姑娘,什麼樣的都有,比如柔美的柔兒、會跳舞的舞兒、會唱曲的音兒、會扶琴的浣兒、會陪您喝酒聊天的銘兒、還有……”花媽媽那三寸不爛之舌司徒榲熠體會到了,趕緊打住。
“我是來找人的”花媽媽一路拉著司徒榲熠說,一路心裏在盤算,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到了閣樓中。
“哦?”那撩人的狐媚微微一眯。心中又在盤算,他來找人?不會是來找我勿忘樓中的姑娘,如同他和勿忘樓的那個姑娘是什麼分別好幾年的兄妹,看他這身打扮,肯定是會去告我拐賣民女,那我的一生不就是栽在這上麵了。
要不……把他扔出去?
微微眯著的眼睛看向司徒榲熠,可是他是我的大金主,看樣子就有錢,上門的肉還要扔了?
不行!
得想個辦法……
“公子啊,您就看在我一介女子還要支撐起勿忘樓的份上就不要找到你的親人的時候告訴衙門說我花媽媽拐賣民女吧。”花媽媽此時抱著司徒榲熠的大腿,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我對勿忘樓中的姑娘可是挺好的,從不虧待他們,您可不能這麼狠心啊!公子!”花媽媽先打個預防針,萬一這位公子失散多年的妹妹真在自己的勿忘樓怎麼辦,若他沒有找到人,就當我是發發神經就好了,少不了什麼。
花媽媽這話一出,就扭曲了意思,花媽媽是受害者。
可是花媽媽說的話另司徒榲熠更混亂了,剛才還和藹可親的跟他說話,此時卻跪在地上,抱這他的大腿,哭的肝腸寸斷,仿佛自己殺她爹您了似的。
雖然被別人跪拜習慣了,但還真的沒有一個人抱著他的大腿哭的肝腸寸斷,他想抽開,可是花媽媽抱的更緊。
“花……媽媽……你這樣不好吧。”司徒榲熠被周圍的目光看的有些尷尬。周圍本在調情喝酒的聽到動靜就走過來,看到老鴇抱著這位公子,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在那些男人看來,花媽媽哭的梨花帶雨,於心不忍。
“我不管,除非你先答應不要去衙門告我的禦狀,畢竟我一介女流之輩撐起這個勿忘樓真的不容易啊!嗚嗚……”花媽媽一邊說一邊給真在圍觀的幾個女子使眼色,那幾個女子示意知道了,便向司徒榲熠嚶嚶的哭起來“公子,花媽媽真的不容易,您,您就答應花媽媽吧……”
那女子身邊的男人看到剛剛還說說笑笑的,此時卻因為這個公子哭起來,個個都瞪著司徒榲熠。
隻有我們“懵懂”的五皇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公子啊!……”花媽媽的嘶叫將正在神遊的司徒榲熠拉了回來。
“好了好了,你快起來”司徒榲熠伸手去扶她,可花媽媽抬起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輕輕的用絲帕抹了抹淚水“公子,你答應了嗎?”
司徒榲熠哪想那麼多,現在是趕緊把她弄起來,不然旁邊那些男子的目光挺嚇人的。隨便的“嗯”了一聲,花媽媽就普通瞬間活了般,自己站起來了。
花媽媽站起來後,如同一個沒事人一樣,揮了揮那柔情的絲帕“散了啊,散了啊,沒什麼好看的,散了散了”就這樣,原本聚集起來圍成一圈的人都散了,沒有留下一個人,又回到了剛才的樣子,隻有花媽媽和司徒榲熠。仿佛剛才是事情沒有發生一般,花媽媽繼續熱情的招待司徒榲熠。
花媽媽變臉的速度之驚人。
“公子要找誰?”花媽媽拐彎抹角後,才切進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