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宴會(1 / 3)

我現在隻能靠自己,我已經什麼也沒有了,現在連京都中的百姓也都是不善待我的,皇子的稱號現在隻是一個擺設,我現在什麼都不是。

我沒有軍隊,沒有支持我的朝中大臣,這樣一擊就垮的我怎麼能和司徒倥鬥!沒錯,我要先拉攏一些人,拉攏那些大臣,重臣。本皇子本來就是繼承皇位的人,是司徒倥強了他的皇位,那朝中的一些臣子一定有遵循先皇的懿旨,埔佐本皇子,上位!

司徒雲已經過去了,司徒雲已經死了,死人無法複活,就讓他去吧。如果我現在還沒有醒悟的話,還沒有從殘忍的皇位爭鬥當中醒悟的話,那麼下一個死的人會是我。

我要找到我的優先權,一個司徒倥沒有的優先權。那便是,父皇有懿旨,說要將皇位傳給我,這是司徒倥沒有的,這是他無論如何努力都得不到的。司徒倥沒有懿旨,沒有傳位的懿旨,他這樣的登基就是謀權篡位!是要遭到民間的罵名的,這樣的君王,司徒倥他還可以待多久?

我有父皇的遺旨,可以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這是司徒倥沒有的,也不會有的。

心中打定了注意,眼光中的神色都可是堅定起來,我突然覺得這十五年來的生活都沒有我這幾個月如此得顛簸。

現在的我,開始不在看事情得表麵,會去推理,會去猜測,猜測誰是最有可能的人,猜測他的目的。在心底的一處地方,我發現它似乎變了,不知道哪裏變了。是我對看待人世的態度變了,還是我被人世影響了。這些都是我必須經曆的,對嗎?若還是以前那個純真、無知的司徒榲熠,此時他定也無法接受自己的皇弟是因為自己而死,卻還可以清醒的活在這裏吧。

我必須要成長,我必須要改變,因為司徒倥太可怕,他逼的太緊。我隻能長大,不在是那個純真的孩童。我隻能長大,奪回司徒倥從我這裏搶走的。我必須長大這是父皇死守的天下,他一定要奪回來。

若我沒有記錯,司徒倥有舉辦宴會,參加宴會的人都是鄰國,還有附屬國的史臣。勢力不一定是拉攏朝中的大臣,還有別國的大臣,在別的國家要有自己的勢力,這樣就不會害怕沒有後援。所以,我要去宴會,在宴會上拉攏一些鄰國的人還有附屬國的人。司徒倥,你就等著我將人脈、軍隊、都收在手中,然後高傲的俯視,你隻能握拳的樣子。

仿佛真正的看到了那樣的情景,司徒榲熠高傲的抬頭,那一身的驕傲,又回來了。

司徒倥,你以後會為你現在的一言一行負責,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你做過的每一件事……司徒榲熠伸手,摸著頸部已經漸漸紅腫起來的痕跡,“這筆債,我也會記住的,永遠,烙在心裏。”從他眼中折射出來的光是憎恨,是憤怒。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掐著脖子,而自己無法動彈。曾經,是他高傲的掐著別人的脖子,讓他求饒才肯放了他,這是恥辱,他的內心當中隻有濃濃的恥辱,無法化去。然而,他不知道他人生中的許多第一次,都是司徒倥打破的,一次一次。

司徒倥是司徒榲熠人生上的一個強敵,司徒榲熠想證明自己,想超越司徒倥,想打敗司徒倥。他自己都不知道未來是怎麼樣的,他就是確信,他可以超越司徒倥打敗司徒倥。

第三日,便是宴會舉辦的日子。司徒榲熠前一天趕緊回熠殿,命堰折拿來膏藥,敷在頸部。堰折看到司徒榲熠一進來,脖子上就有一道耀眼刺目的痕跡,堰折驚的站在原地都沒有動,直到司徒榲熠慢慢的走到他麵前,堰折才回過神來,嘴也回了神,開始念叨起來。“啊!殿下,您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堰折的驚叫讓司徒榲熠皺起了眉,有些不喜歡。

然而,堰折那張屬於女子的八卦嘴開始起做用了“殿下,疼不疼啊?是不是哪個狗雜種幹得?哪一個狗雜種!殿下,疼不疼啊?隻要殿下你說,堰折就是拚了命,也幫殿下報仇!”

司徒榲熠悠悠的飄出一句:“疼。”

堰折一聽,更心疼了,“殿下,那用不用上藥啊?”堰折盯著司徒榲熠的脖子看,讓司徒榲熠都無法前進,隻好做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