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勿仴走了已經很多天了,我心裏很急。到底是潛伏進去了,還是沒有潛伏進去,隻能在這裏焦急的等。
等待是漫長的,我的心中還是非常的急,非常的想知道答案,到底是好還是不好,起碼也要讓我知道。
酷熱的夏季慢慢遠去,迎來了涼爽的秋季。四周也不在那麼的炎熱,換上的是涼爽的氣息。
“花媽媽。”我叫了一聲花媽媽,我相信她聽得見。
“哎!哎——”花媽媽應聲而來。
“勿仴,可有來過?”我問出了這個問題,主要是花勿仴到現在了居然都還沒有回來過,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很少見。而且花媽媽也說她做事沉穩,頭腦聰明,這樣又怎麼可能現在都沒有回來過。
雖然花勿仴走了沒有多久,但是這對勿忘樓的水平而言,這是不合格的!花勿仴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或者說,她已經暴露了,然後被捉拿起來了?
“未曾。”花媽媽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放下了剛才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
花媽媽這麼一說,我的心中更是沒有底了。花勿仴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都幾天了還沒有回來。
這幾日過的那叫一個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在深深的煎熬著,雖然已經不在是炎熱的夏季,但是周圍仿佛還是籠罩著那種煩悶的空氣,讓我心生煩悶。
又過了好幾天,我還是每天等著花勿仴的消息,因為這個事情對我太過的重要。可以說一步錯,滿盤介輸!
在這個事情中,我永遠都要牢牢的記住,不可能忘記的就是我的對手是司徒倥!
對手是司徒倥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必須要贏!因為父皇在九泉之下的怨聲,因為父皇留下的唯一東西。
對手是司徒倥還意味著什麼?還意味著對手的強大,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普通的對手,他擁有著聰明的腦力,清晰的頭腦,這些都深深的暗示著我……
不知道司徒倥一天都有什麼好忙的,整天完全就見不到他,和以前每天至少看到一兩次的樣子相比起來,那麼就是當了皇上就是累啊!可是一年前,司徒倥就已經是監國,完全熟悉的掌控了大朝,不可能還有什麼處理不過來的事情……司徒倥總是做著一些事情,但是我卻怎麼也無法解釋他的用意,就好像我完完全全的就沒有看清過他。就像有一次,明明以他那麼恨的我的性格他一定會追過來,因為逃跑的那個人是我。在那之前我受了他一掌,速度已經在慢慢的消減下來,他也拉下了蒙住我半張臉的黑布,他看到我是誰了,可是為什麼他不追?
一切的一切在司徒倥這裏好像都說不通了……
就好像花勿妄一樣,當初花勿妄給我勿忘樓的時候就是這樣,完全猜不透,完全想不通。
難道這就是強者和弱者的區別嗎?我完全怎麼想都想不到她們的意圖,她們的思維路線。
夜,越來越深。
我一人坐在燈燭旁,腦中全部圍繞著司徒倥為什麼這麼忙的事情。偶爾一陣秋風吹過,吹起我那纏繞的青絲。
“主人。”誰?這是誰的聲音?現在都是夜半三經了,誰還來找我?
我轉頭一看,感覺眼前的人變得鮮活、動人起來。
頭上紮這兩個小包,圓滾滾毛茸茸的,還用一根發帶係起來,額前留有細碎的頭發。身上穿得是粉色的衣裙,那小巧玲瓏的模樣也是格外的美。在配上那美麗的容顏,也是許多女人嫉妒的模樣。
但是……我定睛一看,是花勿仴……
花勿仴怎麼穿成這個模樣?勿忘樓的規矩不是說不可以穿別的顏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顏色,絕對不能換穿。我正想問,花勿仴便說話堵住了我正想說話的嘴。
“我知道,勿忘樓的規矩是不允許。但是完成生死一線任務的時候,也是最後一次完成任務的時候可以選擇穿自己喜歡的衣服。”她的臉上沒有表情,說話的聲音也是冰冷的。這個時候,我覺得她的人和這身衣服、這個頭飾都不配。但是為什麼她會喜歡這樣的裝扮,這個顏色的衣服,明明和她是那麼的不搭。
“你是說,當初你就是因為這個任務可以讓你穿自己喜歡的衣服所以你才接都任務!!”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如此的魯莽,不是說她是最沉穩的嗎?她的這個考慮完全就是魯莽!她怎麼不考慮她適不適合這個任務,就因為這個任務可以讓她穿自己喜歡的衣服,所以就沒有發言,同意了這個事情。
我知道對於一個人永遠都隻能穿一種顏色的衣服真的有些難以忍受,但是為了穿一次自己最喜歡的顏色的衣服,就將生命霍了出去,這樣的舉動真的太過於的魯莽了!而且她知道不知道這個任務的重要性!如果失敗了,換來的是司徒倥的殺無赦!這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