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電人,她有些猶豫,想了想,接通電話,出聲道:“慕總,什麼事?”

慕程道:“吃飯了嗎?我請你吃飯。”

許頌想了想說:“我在做飯呢,就不去了。”

很快慕程輕挑的語氣傳來:“做飯都不開燈,你長夜眼了?”

他說完,許頌下意識的朝廚房看了一眼,這家夥怎麼知道他沒做飯?

不等她開口,慕程說:“快點下樓。”

掛了電話,她隻好換鞋下樓,出了門,遠遠看見停在樓下那輛拉風的賓利。

夜風微涼,許頌緊了緊襯衣領口,快步走到後排拉車門,車門打不開,隻好拉開副駕駛坐進去。

許頌也不知道他這是要去哪,想著反正是慕程請吃飯,也懶得過問。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家飯店門前。

飯店門麵不大,門口垂著五個紅燈籠,將朱漆牌匾映紅,上麵寫著:有一家酸菜魚。

許頌心想這老板挺有幽默感的,抿嘴笑了一下。

慕程很快問:“笑什麼?”

許頌如實回答:“有一家酸菜魚,名字很特別。”

慕程用一個你是山裏人的目光瞧了她一眼,率先邁步往裏麵走,許頌讀不懂他這目光什麼意思,也沒多問,省的再被他懟。

裏麵古香古色的樟木桌椅,牆壁上一幅幅壁畫栩栩如生,穿過大廳,便來到寬敞的露天內堂,院子裏有座桂花樹,芳香四溢,樹下錯落放著石桌石椅,整個場景十分賞心悅目。

兩人來到一處包廂,推開木門,房間格局不大,一張木桌,桌上的餐具都是古味十足,就連頭頂的燈飾都是紅燈籠,十分清幽。

許頌心裏忍不住嘟囔:真是腐敗。

“你說什麼?”慕程問

許頌指著他身後的屏風說:“這個屏風看起來不錯。”

慕程眼睛一斜,沒說什麼,轉手把菜單給她,許頌也沒跟他客氣,打開菜單點了一些霸氣十足的菜。

很快服務生上菜,許頌也是餓了,中午在氣頭上粒米未進,這會肚子咕咕叫,菜上齊後,低頭扒飯。

因為剛洗完澡,她頭發十分蓬鬆,自然又柔順的垂在兩側,整個人泛著迷人的光澤。

慕程微微一楞,看見她正艱難的剔魚骨,伸手把碗拿來,熟練的剔掉魚骨,再送到她麵前。

許頌愣愣的看著他,慕程不冷不熱的說:“我可不想又送你去醫院。”

好好話不會好好說嗎?許頌翻個白眼,沒吱聲。

不過,慕程剔魚刺動作真快,也懶得跟他拌嘴。

吃完飯,慕程去停車場開車,許頌在門口等他,看見一個穿著Chanel洋裝栗色長發的女子朝她看過來。

許頌來不及出聲,女子就已經走到她麵前,紅唇明豔照人,盯著她看。

半響,陰陽怪氣的問:“你就是許頌?”

許頌看女人來者不善的樣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臉上卻平和的說:“是,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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