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搖頭,今天來純粹是陪她,他對吃的沒任何要求。
最後,菜單又一次轉到慕程麵前。
慕程拿起菜單隨便翻閱幾頁,點了幾個菜,都是一些味道好,比較有特色的菜。
服務生出去上菜,包廂又恢複安靜。
飯吃到一半,蘇青檸忽然出聲道:“外麵下雪了。”
許頌也跟著她走向窗戶,掀開厚厚的綢布窗簾,隔著玻璃,紛紛揚揚的雪粒,從天空落下,天女散花一樣,霎時壯觀。
飯後,外麵的雪更大了,蘇青檸貪玩,想等雪再下一會兒,回去的路上好玩雪,提議大家鬥地主。
這麼幼稚又可笑的遊戲,許頌當然不屑參加,隻是蘇青檸一個勁朝她使眼色,許頌不懂她想表達什麼,隻好同意打一把。
慕程原本不同意,看見許頌主動找服務生要撲克牌,拉開椅子,第一個往休息區走去,陶莎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跟上去。
“宋老師,一起唄。”
不等宋翊出聲,蘇青檸拉著他胳膊坐到慕程和陶莎對麵,兩人中間放著一個玻璃茶幾,挪開上麵的物件,蘇青檸心中竊喜,好戲即將上演。
“我們四個玩,宋老師你幫我盯著點頌頌,她經常漏牌。”蘇青檸看著許頌嫌棄的說。
許頌皺眉:“那我還是不玩了。”
“別呀,開個玩笑嘛。”蘇青檸急忙拉住許頌胳膊,要是她不玩,這戲台子白搭了。
第一局蘇青檸是地主,許頌故意裝不知道,好幾次都壓著陶莎的牌,讓她沒辦法,果然蘇青檸贏了牌之後,陶莎臉色很不好,偷偷瞪了她好幾眼,許頌裝沒看見。
第二局許頌是地主,在蘇青檸豬隊友的配合下,?許頌順利逃脫,慕程一早看出許頌故意讓蘇青檸,?把手裏的拍留下來,沒有打出去,不為別的,隻想看看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第三回合,許頌是地主,這次蘇青檸依然豬隊友,把陶莎誤認為地主,次次壓著她的拍,把許頌明裏暗裏丟過去的白眼,當成沒看見。
許頌輸了,陶莎十分開心,裝模作樣的說:“哎呀,我們又贏了。”
這不廢話嗎?許頌沒有搭理陶莎。按照規矩又得喝酒,剛好桌上的果酒沒了,陶莎借著由頭,給她倒了一大杯紅酒。
掌心大的高腳杯,陶莎滿滿到了一杯給她。
“聽她們說上次劉總的合約,是你從酒桌上談下來,想必你的酒量很不錯。”
許頌沒有接話,上次她知道有場惡戰,出門前喝了醒酒藥,加上啤酒那玩意兒最多撐肚子,不像紅酒看似香醇甘甜,後勁十足。
心裏這樣想,許頌可不想跟陶莎認慫,心裏把她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笑著接過來。
一杯酒下肚,她抿著唇打了一個酒嗝,恨透蘇青檸了。
接下來,沒想到蘇青檸賭神附體,每次陶莎做地主時,分分鍾壓著她的拍,給她沉痛一擊,正所謂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連著兩回合,陶莎輸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