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爆米花,許頌沒有再生氣了,她說服自己釋懷,跟著慕程一起往影廳裏走。
電影院人來人往,許頌沒有注意到人群中有兩個女人一直盯著她看。
她抱著爆米花往裏麵走,不時有人從她身邊經過,慕程擔心他撞到人,霸道的伸出手將她攬在懷裏,許頌抗拒的扭動著肩膀,想要擺脫他的束縛。
不遠處兩個女人躲在一處,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女人開口道:“這不是就是那個小妖精嗎?”
“對呀,慕總不是跟桃子回美國了嗎?怎麼被這個小賤人勾搭去了?”
兩人害怕認錯,繼續跟上去,看清楚跟著許頌後麵的男人後,其中一人驚呼道:“靠!還真是慕總,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
另一個急忙掏出手機給陶莎報信。
之前陶莎拜托她們調查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就看出這個女人,毫無家世背景,學曆一般,能在眾多實習生中脫穎而出做慕程助理,就知道這個女人手段不簡單,今日一見,果然是個小浪蹄子。
很快,電話接通,陶莎懶洋洋的“喂”了一聲,這邊的人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夾著嗓子道:“你喂什麼喂,慕總是不是沒有跟你一起回美國過年。”
陶莎雖然很好奇朋友會這麼問,但為了維持自己的麵子,撒謊道:“怎麼會,我剛跟他吃飯回來。”
女人撇著許頌和慕程消失在樓梯轉角,恨鐵不成鋼的說:“桃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們說謊,?我剛才看見慕總和那個小賤人去看電影了。”
陶莎聽到這裏,像彈簧一樣從床上跳起來,忙問:“許頌跟慕程一起看電影?”
“不然呢,我沒事大晚上打電話做什麼,我剛看的一清二楚,兩人去看電影了。”
昨天慕程不顧她苦苦挽留,登機前一刻,返回去,陶莎氣急了,沒有發作,她心裏清楚慕程留在海城的原因是什麼,除了恨,別無其他。
心裏這口怒氣,怎麼也咽不下去,陶莎咬牙道:“等我回國了,好好收拾這個賤人。”
另一個性子急的不甘示弱的說:“那你就任由她這樣勾搭慕總?看完電影之後的事情,你能想到嗎?”
看完電影後麵的事情,不用別人說,陶莎都能想到,她哪裏經得起刺激,可現在就算是生氣,她人在美國,能拿她如何?
氣歸氣,她絕不能放任他們不管,忽然腦子一轉,生出一個絕妙的計謀,她說:?“你們快回去吧,這件事我自有主張。”
說完不等她們說什麼,陶莎急匆匆掛了電話。
“她這是怎麼了?任由那個小賤人搶走慕總?”
另一個也無奈的搖頭:“算了,桃子說她有辦法,就按她的來,咱們回去吧。”
陶莎掛了電話,也沒閑著,走到廚房拿起鋒利的菜刀,心一狠,從手心裏狠狠劃過去,霎時,殷紅的血,從指縫流下。
她忍著痛,拿起手機撥通梅蘭電話:“梅姨,我受傷了,你能不能讓慕家的人送我去醫院……”
“阿程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去美國了嗎?”梅蘭焦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