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麼了?感覺你有事瞞著我。”許歌單手托腮,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她。
許頌笑了一下,問:“你想媽媽嗎?”
許歌不懂她想說什麼,點了點頭,很快又搖頭:“不想。”想也沒用。
許頌知道她口是心非,繼續道:“我找到媽媽了。”
許歌詫異的看著許頌,滿是疑惑,媽媽不是死了嗎?
“她沒死,當年因為一些事離開了爸爸和我們,前兩天我去江州找到她了,她現在就在海城第一人民醫院,她生病了,病得很重,你願意去看她嗎?”
許歌今年六月要高考,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一定不會說這些,影響她情緒,可母親病得很重,她怕母親等不到,隻能殘忍的告訴她。
到底年幼,沒有經曆過事情,許歌不像許頌那樣平靜,幾乎尖叫著出聲:“她現在生病了才想起我們來,早幹嘛去了?當初丟下爸爸和我們,爸爸離開後也不管我們死活,為什麼要現在拖累我們?”
許歌的激烈反應在她預料之中,許頌拉過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她病得很重,乳腺癌晚期,活不活得過今年都是未知數,不管怎麼樣她都生了我們,現在我們又能力,就當盡一些為人子女的孝心吧。”
“孝心?她沒管過我們憑什麼要我麼盡孝心?她不配做我們媽媽,她活該。”
許頌反應這麼大,許頌怕再說下去會適得其反,當年母親離開時,許歌不到兩歲,記憶中早沒了母親的印象,如今恨她也是情理之中,許頌沒有勉強,她心裏也很難過,可看到母親過得這麼慘,於心不忍,做不到當做沒看到。
許頌沉默了會兒,沒繼續說下去,一時半會兒許歌肯定接受不了,待日子長了再說吧。
第二天到公司,沫沫神經兮兮的說:“頌頌姐,聽說了嗎?公司斥巨資從米蘭請過來一個設計總監。”
“什麼時候的事?”許頌疑惑的問。
“公司早都傳遍了,這個空降的總監大有來頭,估計要接替慕總的職位。”
“那慕總呢?”許頌依舊疑惑,這麼大的事,她怎麼沒聽慕程提起過。
“當然是回美國做繼承人咯。”沫沫興奮的說完,看見許頌一臉懵逼,疑惑的說:“你該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
許頌朝她翻白眼:“我知道還用得著問你?”
沫沫笑了笑,繼續道:“你這個總裁助理做的也太不稱職了吧,連慕總的背景都不知道,這幾天公司都傳瘋了,你知道盛行集團嗎?華爾街金融後起之秀,總部在德克薩斯,投資產業鏈以金融和新能源著稱,近幾年高端電子產品類也有涉獵,我也是才知道的,前幾天陶小姐微博上曝光了她和慕總的合照,媒體順藤摸瓜才扒出慕總底細。”
沫沫說的唾沫橫飛,許頌卻聽得一臉懵逼:“我能告訴你我隻知道德克薩斯雞排撲克嗎?”
沫沫滿臉黑線,十分鄙夷她。
“頌姐,你真搞笑。”說完白了她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