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東西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其實我一早很羨慕你,名校畢業,家境富裕,又有體麵的工作,你何愁找不到心上人?隻是你不該把我當成你的敵人,而今天這些事,都是你自找,你若沒有一次次給我下黑手,我也不會被逼到這境地跟你動手。”
她停了一下,接著說道。
“說到底也是你咎由自取,你是有錢,明科也有背景,可我許頌不怕你,你和慕程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我到底是不是小三,咱們自個心裏清楚,你若非跟我過不去,那我奉陪到底,但你最好做事情之前想清楚,再掂量掂量,我這人脾氣不好,骨頭硬,以後誰死誰活,還不一定。”
說完,她將目光落在吳靜身上,吳靜頓時垂下頭,不敢看她。
許頌眼神冰冷,沉聲道:“還有你,說我小三不知廉恥,敗壞道德之前,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貨色,你媽作為一個小三上位,你這個私生女十幾年才轉正,你以為你有多光彩?說別人之前,最好先想想自己。”
說完這些話,她沒有再看身後的人,同蘇青檸江煜城下樓。
樓下觥籌交錯,躍動在舞池裏的人們,絲毫不知道樓上經曆過怎樣一場戰爭,許頌同蘇青檸從酒會出來,跳進江煜城的敞篷跑車裏,160邁的速度下,兩人站在後排,眼前的風景刷刷刷倒退,一片迷糊。
蘇青檸心裏痛快極了,雙手放在嘴邊,做成喇叭狀,高聲呼喊:“呀呼!太爽了,有沒有!”
許頌嫌棄的扯了扯她裙擺,“快坐下,走光了!”
“沒事沒事,大家都是自己人。”
“大姐,前麵還有個男人呢!”
“他不是,不用怕!”
在前排開車的江煜城備受打擊,什麼叫做他不是男人?他哪裏不是男人了?
正所謂樂極生悲,蒼天饒過誰,說的就是蘇青檸這號人,回去路上,江煜城飆車,蘇青檸在風裏肆意搖擺,洗完澡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我的媽呀,怎麼梳不開啊,我噴了那麼多柔順劑在上麵,頭發幹的跟稻草一樣!”洗手間裏不時傳來蘇青檸尖叫聲。
早知道回來的路上把頭發紮起來了,這會兒頭發鏽在一起,怎麼也梳不開。
“你一周染一次損傷太嚴重了,不行就剪了吧。”
“那你陪我一起,好姐妹有難同當!”蘇青檸委屈巴巴的祈求她。
許頌勉強的點頭,“那走吧。”
兩人出門,走了一條街,終於找到一家美發沙龍。
半個小時後,兩人再次從沙龍裏出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到三秒發出爆笑聲,蘇青檸最先開口:“絕對的農村婦女,跟寡婦進城似的,看著就膈應人。”
剛才那個理發師問她們剪什麼發型,許頌沒想好,佛係的來了句:“你看著發揮。”
蘇青檸更直接,丟下四個字:“和她一樣。”
結果呢,兩人出來後都有種想死的心情,兩人原本都是長發,被剪成跟板寸差不多,頭發緊貼著耳根,乍一看像一個燒焦的芋頭,尤其是蘇青檸,一向對自己外形嚴格要求的她,哭喪著臉,恨透了理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