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小劉拿給她一份資料,裏麵詳細解釋了田廣文資助那些孤兒是用來當自己爪牙,那些孤兒無父無母,在田廣文的誘導下,為他效力。
許頌忍不住感歎道:“唉,希望那個男孩能早些明白自己是被騙了。”
“這個田廣文還真是會利用人,從小培養,長大之後為己所用,肯定衷心。”小劉忍不住感歎。
許頌搖頭,“這簡直是誤人子弟。”
“溫飽都解決不了的情況下,怎麼分辨正義對錯。”
這是個沉重的話題,慕程說完好一會兒,許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到了市區後,許頌在地鐵口下車。
她怕蘇青檸不方便,昨晚她問蘇珊借了錢,去ATM取來後,以純的電話卻打不通了。
就在這時,蘇青檸打電話說以純外婆過世了。
許頌愣住了,半響才問:“怎麼會這麼快?”
“這個我也說不清,你在哪裏,我過來接你,咱倆去醫院看看她。”
許頌大腦悶悶的,很顯然沒有想到以純外婆會出意外,以純跟外婆感情最好,如今外婆過世,她的處境怕是更艱難了。
到了醫院電梯裏有幾個護士低聲議論昨晚有個老太太被兒媳婦氣腦溢血發作,沒搶救過來。
許頌拉住其中一個護士問:“你說的老太太是不是眼睛有點問題?”
護士驚訝的看著她:“是啊,怎麼了?”
“人現在在哪裏?”
護士說:“還在病房呢,大媳婦和小媳婦因為老太太的房產還在吵,搞的我們醫護人員都沒法靠近……”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許頌沒再聽護士說下去,拉著蘇青檸往病房走。
果不其然,沒走兩步,吵架聲彌漫整個樓道,肖以純背靠著牆壁,低著頭,麵無血色。
“以純……”
聞言,肖以純慢慢的抬起頭來,目光暗淡的看了她們一眼,沒有說話,隨後別過頭去。
許頌是經曆過切身之痛的人,知道這時候說什麼也沒用,心裏的傷隻能依靠時間來消化。
病房裏的爭吵聲移到外麵,兩個一高一矮十分彪悍的女人,沒爭出結果,倒是把怨氣撒在肖以純身上。
其中個子矮的女人說:“你說老太太把房子留給你,證據呢,證據是什麼……”
肖以純根本沒想要外婆的房產,無力的說:“我沒有……”想要房子。
其中一個高胖的女人打斷她的話,“你少在這兒給我裝蒜,我告訴你,房子在我們這,你想要門都沒有,一個賠錢貨親爸親媽都不管,還有臉來這裏跟我們要錢,長本事了你!”
說到憤怒之處,高胖女人伸手推了肖以純一下,肖以純搖搖晃晃倒了下去,許頌眼快的扶住她,拉著她的手才感覺到她渾身顫抖。
外婆的後事自然有人打點,兩個舅媽擔心她分家產,根本不讓她進家門。
送以純回出租屋時,許頌摸了摸包裏厚厚一遝的紅鈔,終是沒有開口說什麼。
肖以純休息了三天回公司上班。
之前粵繡工藝解決後,她們新出的漢服反響不小,很多人逐漸開始了解漢服文化,引起了很多人注意。
“覃曼姐,不如我們趁熱打鐵做一出漢服主題秀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