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出茶樓,並沒有直接走向那個偷窺者的地方,而且走向回府的方向。
隻不過,不是回府的大道。
他們走的是抄小路的捷徑。
畢竟這裏僻靜人少,最重要的是——
動起手來方便!
若那個鬼鬼祟祟一直站在樓道的人真是跟蹤他們的人,那他勢必也會跟著他們走向小道。
這樣一來,也就好辦了。
很簡單,打一頓問出幕後主使即可。
林夕朝一邊想著,一邊跟著鳳白歌往前走。
看鳳妖孽那輕車熟路的樣子,看來是來過離國很多次了。
一開始寒風莫名其妙跟著他們下樓以後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見他們放著大道不走卻走向幽暗地窄的小路時,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小道過於僻靜,而且一路上他們也未曾開口講話,所以幽暗的小路上除了鳥叫外,就剩走路的腳步聲了。
因為他們三個人是站成一排走的,而那路也正好足夠三個人並排站,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他們三人的腳步聲踏的很齊。
齊到可以直接聽到身後那一直跟著的人走的淩亂的步伐。
走到一半,林夕朝突然拽了拽鳳白歌那寬大的衣袖,她在詢問他∶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意為開始動手。
而在林夕朝心裏的意思是∶可以開打了嗎!
她好久沒動手了,實在是有些等不及了。
而今天居然送上門一個,所以自從後方突然開始有了腳步聲後,她就興奮的連眼睛都眯了起來。
心想著要怎麼生擒了這個鬼鬼祟祟跟著他們的人。
可以了。
林夕朝感覺到自己的袖子也被鳳白歌輕輕地拽了回來,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來他也覺得可以開始了。
那就,開始吧!
下一秒,本來還邁著散漫的步伐悠閑的林夕朝突然停下了腳步。
在他們身後一百米處跟蹤的人見到前方竟有一個人停了下來,正疑惑時,突然覺得背後一涼,他剛要轉身巡視時,一抬眼竟然發現方才還在自己前方的二名男子不知何時竟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啊!”
驚呼還未出口他突然察覺到自己的後頸被人用尖銳的器物抵著,那人在他身後涼涼地開口∶“說,誰派你來的?”
那個跟蹤的人似乎是被多重震驚衝擊過了頭,他的瞳孔放大,聲音也發抖∶“我…我…”
“你不說也沒事,”林夕朝用刀尖在他後脖子上轉啊轉∶“好久沒有審問人了,我都有點心癢癢了,說吧,你是喜歡針紮呢還是喜歡火烤?”
“不然咱們宮刑吧!”林夕朝笑著道∶“像你這種遇到事就隻知道腿軟的廢物留著那玩意也沒什麼用,因為你根本就不像個男人。”
她的聲音很冷靜,到聽在那個特務的耳朵裏卻格外的陰森,他根本控製不住一直在顫抖的雙腿。
“隻要你說出派你來的人,我就放過你。”相反,鳳白歌的逼問卻很溫柔,他甚至還衝著那人笑了笑。
看見鳳白歌的微笑,那人仿佛感覺到是在地獄裏看到了光明一樣,若說方才他還有點猶豫,那麼現在簡直恨不得立刻把什麼都說出來,他死勁的點著頭∶“我說,我都說!”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