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便是看準了這點才用石子攻擊了那名侍衛的小腿。

因為一個人尿急時他的小腿便會無意識地不住地顫抖,所以那名頭領才會認為方才那個侍衛是想上廁所了。

來不及再想了,那名想上廁所的侍衛正是往她所在的宮殿側麵的位置走來。

輕巧的用拇指打開手裏的胭脂盒迷藥,林夕朝在那人轉過彎看到她瞳孔放大想要發出聲音的前一秒揮灑迷藥迷倒了他。

正麵接過倒向她的那名侍衛,林夕朝雙手一動,便三下五除二地替他脫下了身上所穿的護衛的衣服。

離國正中央的位置巡查的侍衛很多,早想不被發現的潛入那裏最好的辦法就是扮成一個普通的護衛了。

接著林夕朝就自己套上了那件厚重並且帶著盔甲的侍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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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院。

身著明黃色龍袍的年輕帝王像是百無聊賴地轉著自己手指上那個鑲著巨大翡翠的戒環。

對坐的離國太後妝容華貴的臉上卻帶著疑容,她放下手中的茶杯,隨之而來的是杯底與桌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和她剛問出口的話:“皇兒,你要將鄒尚書關在宮裏多久?他是朝廷命官,你就算是要動他,也不能這麼光明正大的,這讓底下的官員怎麼看你這個皇帝?”

她這段話說得嚴厲又帶著點苛責的意思,平常人聽了都會覺得不怎麼舒服,更何況她是在跟帝王講話,但是對坐的年輕帝王聞言後並沒有露出什麼不耐或是憤怒的神情。

反之,他則是微微笑了一下,寬慰著母親道:“母後,別擔心,這一點兒子當然知道,我隻是留鄒尚書在宮裏做客罷了,”接著,他將手中拇指上的戒環輕輕轉了一圈,再抬眸時眼底風暴乍現:“想必,我派去尚書府的官兵現已將整個尚書府包圍了吧。”

他邊笑邊道,嘴角翹起的弧度十分的陰險狠戾。

“包圍尚書府?”太後這才發覺不對:“皇兒,你到底要做什麼?”因為離霖登基的年齡甚小,所以離國很多政務都是她在處理的,正因為如此才害的少年皇帝做事越發的欠考慮。

“母後你放心,我這次沒有亂來,鄒尚書,他的確是有問題的,”少年皇帝笑得很是得意:“你不知道,今天早上,離國來了位貴客,他告訴了我很多有趣的事。”

太後還沒問出口那人是誰時,就聽到自己兒子有些陰沉的聲音:“那個人母後你也認識,他便是鳳國的王,鳳煦。”

鳳煦是鳳國帝王的親弟弟,有著鳳國正統的血脈。

要說他給離國通風報信,怎麼想都不太可能。

所以太後有些疑遲:“鳳煦……為什麼會來到離國。”要知道離國和鳳國多年不和,早已不相往來。

所以他這個舉動很是奇怪。

在心裏感到奇怪的同時,凝璿太後卻突然的想到一種可能性:“莫非,他……”

“沒錯,”小皇帝很是得意:“他投靠了我。”

“我早就聽說鳳煦與鳳白歌不太對頭,所以我曾多次與那鳳煦書信,要他投奔離國,並且承諾他,若他日攻下鳳國,他必是鳳國的掌控者。”他解釋道:“那個鳳煦聽我這麼說後,幾乎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真是條給了肉就走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