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後的夜晚,似乎格外有誘惑,特別讓人想依靠讓人怕寂寞。
上電梯的時候,周海澱隻按了郭朝陽的樓層,她看了他的側臉一眼,什麼都沒說。
兩個人像是原本就住在一起的男女一樣,掏鑰匙、開門、換鞋、進屋。默然的氣氛中有股微妙的張力,他她都知道即將發生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卻都想順其自然,不用說、不用點破,一切都會來的。
忘記是誰先吻的誰了。大衣脫下之後,情境就忽的曖昧起來。
周海澱兩隻手捧著郭朝陽的臉仔細又深入地吻著,她一邊摸索著解開了他的腰帶扣,一邊後退著引兩人往臥室的方向移動。
朝陽的回吻與主動讓海澱原本就蓬勃的熱勁愈加高漲,在兩人恍若舞步一般移向臥室的途中,周海澱先把襯衣從西褲中抽出來,再熟練地一粒粒飛速解開,到了門口,正好脫下。
郭朝陽也解開了他褲子的扣子和拉鏈,滑下來的時候,他被自己的褲子絆了一下,正好壓著朝陽倒在床上。
她在熱吻的間隙忍不住咧嘴笑出聲來,此時的男人哪裏受得住這樣的輕笑?周海澱一手伸入裙下貼著她的腿向上探秘,一手在她胸前兩側尋找拉鏈。
“啊……”隨著他手掌的到達,郭朝陽忍不住呻吟出來,甫一出聲,周海澱便離開了她紅潤的櫻唇,支起上身看著她。
因為剛剛是跌在床上的,郭朝陽蹭了蹭,讓自己躺得舒服些,她咬著下唇,克製著自己的聲音,“笨蛋……拉鏈在後麵……”
周海澱一側身,一手握著朝陽的肩頭,稍稍用力就把她翻了個身。
渾身酥軟的朝陽,一陣天旋地轉後就俯趴在床上了,在自己身下的他的手指還在勤奮靈巧地揉捏探索著,讓她無力無心再分神去想其他,而後背的肩胛骨也傳來一陣陣酥麻,周海澱沿著她果露在外的皮膚一路輕咬啃啄,到了抹胸禮服的邊緣。
他用唇齒和一隻手就解決了這小小的拉鏈,嘩啦一聲,朝陽隻覺背脊一涼,但馬上,他灼熱的身體又貼了上來。
海澱從後含住朝陽粉嫩的耳垂,含糊迷情地呢喃:“叫出來,我喜歡,不許憋著。”
徘徊在耳邊的粗重喘息聲和耳語,加之胸前與身下私密領地的失守,讓郭朝陽的防線徹底坍塌,細碎破裂的嗯嗯啊啊聲從她的櫻唇中逸出。
聽著她的呻吟聲,海澱的動作變得勇猛起來,他猛地將她翻了個身,一隻手攥著她的雙腳腳踝舉起,配合著把裙子和礙事的內褲褪下。
郭朝陽水波盈盈的眼眸中三分怨懟七分媚惑,全不見平日裏的驕橫傲氣,周海澱情難自禁地俯身閉眼吻住她,第一次,他因為一個眼神便抑製不住吻一個人的衝動。
兩人沉醉在深喉之吻的時候,郭朝陽突然感到他火熱的昂揚抵在了自己幽穀處逡巡摩梭,引得她心頭燃起一股火苗一拱一拱地焚燒著她。
等到周海澱終於放開了她的唇,流連到她的下顎、鎖骨時,她嬌喘連連地說:“床頭櫃……”
“嗯?”他埋首做自己的功課,神不在焉地應聲著。
“抽屜裏……”
“嗯。”他正在她雪白的皮膚上啄刻越來越多自己的痕跡。
“有那個……”
“閉嘴。”他終於不耐煩地重回她的紅唇。
“唔……”
因為最後那句話,周海澱狠狠懲罰了郭朝陽。
什麼女人啊!都化作一灘春水了居然還記得這一出,明顯是自己還不夠用功嘛!
什麼女人啊!居然在自己的床頭櫃裏準備這個東西,他要用光她的儲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