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斌子是發小,論我們的革命友情就跟電視劇一樣的,從小我倆一起打架,一起逃課,一起看見漂亮姑娘吹口哨。這樣的形影不離直接從小時候到高中就是今天在他家蹭飯,明天必定是在我家蹭我老媽的私房菜。熟悉的朋友知道我們是發小,不熟悉的同學就以為我們是gay。
我和他分開是考到不同的大學,他去上海,而我在西安。可能是大家各自學業繁忙,可能是因為終於不見到雙方這個****而從來沒有的新鮮感,大學我們很少聯係。在大二的時候他給我打電話:小森,
我過來找你,明天早上就到,我已經在車上,你接我一下。·
在火車站我看到斌子時候,他變的不樣,變得看起來有點滄桑,頭發淩亂,胡子拉碴的。我以為我見到的不是斌子,而是那個落魄的藝術家。那晚我們沒有回學校讓他看學校的漂亮妹子,我倆在一個酒店一整晚喝酒抽煙聊天,兩個大男人去酒店,因為斌子現在的樣子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讓我不敢直視前台小姐那種刻意的眼光。夜裏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會變的這樣,他在大學遇到一個讓他感覺這姑娘我要定當老婆的妹子。他想盡辦法要到聯係方式。用他熟悉的泡妞方式開始他那遠大計劃。斌子是個好男人,這個不容爭議,所以自然他們在一起了,前不久女孩的家裏人來學校探望,妹子把他帶在身邊,場麵很容易想到,警察叔叔怎麼查戶口的,我想當時斌子隻想逃離吧,因為女孩家裏條件不錯,是北京戶口。而斌子跟我隻是一個農村來的孩子。結果不言而喻,女孩家裏人直接不同意,你一個在好城市沒錢沒房沒前途的學生,怎麼可以呢,現在好好學習,早日畢業好好工作等等。女孩沒辦法隻能聽家裏話跟他分手,隻留下一句;我愛你,我等你八年來娶我。便他們很少聯係。斌子來我這隻是想找兄弟說說心裏那種悲傷,想好好發泄下心裏說不出來的痛。我安慰到;八年。好好努力做,她給你八年時間,不能辜負啊。那夜。我倆喝了兩瓶白酒,三箱啤酒,一條香煙。剩下幾天我陪著他散散心,帶著去看看景色,好好放鬆下他壓抑的神經。斌子走的時候給我留一句話:小森,在你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不要輕易動全部的心,我不想你未來跟我現在一樣的疼。
往後的日子就是學業,考試,實習,畢業工作。我和斌子的聯係依然在問候對方家人各自身體情況的話題。從來不涉及感情上的事。
畢業五年過去了,前不久斌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回上海參加婚禮,我很驚訝,我知道的情況就是斌子在上海混的還不錯,在一個外企當經理。年紀輕輕就在外企當上一個部門的經理,年薪可觀,同時在上海買了房子車子,也把父母接到上海生活。但是從來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你要知道,斌子在外企公司算下來是最年輕的高級部門的人,當然很多小姑娘早已把他納入後宮的打算。斌子一直潔身自好,除了陪客戶應酬,從不單獨很同事一起喝酒什麼的。也一直沒有找對象。所以突然收到他結婚的消息讓我很是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