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表現的極力在躲避他,不過泰拳一直都是靠的很近的近身攻擊,這樣在我們兩個身體不時的撞在一起,然後有分開了。表麵上我一拳沒出,隻是在那裏挨打,不過對麵托尼賈清楚,他的肘部,膝蓋,全都打空了或者隻是擦著我的身體,並沒有打中任何的要害部位。
托尼賈的泰拳打的確實不錯,已經是運用自如了,踢,打,頂,撞,砸,膝肘並用,拳腳橫飛,動作凶猛有力。我隻要判斷出他膝蓋,拳頭,腿,手肘的發力的極致點,就可以很好的躲避他的進攻,因為打出去的拳頭總該有個限度的,你總有收回去的時候,隻要判斷出他拳頭最大攻擊距離的那些範圍就可以躲避他,當然你還要判斷他的其他部位的傷害,包括他的頭。
就在這個時候,鈴聲響了起來,而托尼賈並沒有立即停止他的攻擊,而是繼續出了好幾拳以後在第二聲鈴聲的催出才停下手來。他往屬於他的角落走了過去,而我並沒有過去,他攻擊到現在,而我隻是稍微出了些汗。我隻好用手臂摸了下臉,手臂上的汗水很快就把已經快要幹涸的血液在意溶了開來,塗慢了全臉。
我就靠在背後的鐵絲網上了,在那裏喘著粗氣,我並不知道窗口那邊的是否有著賠率的變化,但是我知道如果在一局的話,我就會露出破綻了。雖然結果可能不會太大的變化,但是那樣會很麻煩的,我不喜歡麻煩,我現在很缺錢,而且是大量的美元,但是我並不準備在這裏一直打黑拳來贏得獎金,因為我的任務是獲得賭王的稱號。
我向勞拉那邊發送了消息,看著勞拉已經在那裏買了。我又低下了頭,而對麵的托尼賈一直在那裏看著我,眼睛隻鉤鉤的看著我,眼睛裏麵透出的是憤怒,極大的憤怒,我已經看到火焰在他的眼睛裏麵燃燒,就好像空氣裏有著一股被燒著的味道一樣。他的眼睛已經開始變成紅色的,他的呼吸聲也越來越大了。
或許他發現了什麼,嘴裏不停在說著什麼,當鈴聲響起。對麵的托尼賈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過來,而我也能聽到他說的話:“殺了你,殺了你,陰險的家夥。”他不聽的重複著這一句話,鐵絲網外麵的喊聲太大,以至於其他人並不能聽到他的話。
我又繼續的裝死,在那裏挨著拳頭,挨著鋼鞭一樣腿踢,可惜他的力量對我來說還是太小了。對我的體能來說並不足以致命,我的體能恢複的很快,現在都沒有什麼疲勞之類的感覺,我隻是用心的演好戲,然後找個小機會,然這個家夥吃個大苦頭就成。
我隻是用很小的動作去躲避托尼賈的攻擊,實際上隻有少數行家和對麵的人知道我有沒有被打中,或者打中以後是否受到傷害。而四周的人都在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裏麵,他們要的就是血腥,要的就是死人,或者斷手斷腳一類的。並不會去注意你被打到或者隻是擦過去,在他們的眼裏我被托尼賈一次又一次的打中,然後還在那裏給托尼賈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