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從酒店客房來到酒店賭場的時候才發現,晚上的拉斯維加斯確實和白天不一樣。賭場裏麵已經人山人海,很多穿著時髦的女性,穿的西服的男士,還有白發老人,有穿著工作服的年輕人。這些都是賭徒嗎?不是我看到很多年輕人隻是來娛樂的,因為這裏有太多美女,而那些年輕而帥氣的男人是否也吸引那些繽紛的彩衣。
我決定晚上從最少1000籌碼的台子玩,隨便找個空位置坐了下來。晚上確實人很多,白天空蕩蕩的大廳,台子上也不會滿的。而晚上則不一樣,幾乎沒有空出的台子。我隻有等到別人離開,我才有位置坐下來。桌子上另外三個玩家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賭徒從來不會關注賭博以外的事情,剛上位置就是從我這裏開始發牌。我拿起兩張牌,一張K一張A,不錯好牌。我牌麵最大,我笑了笑說這聲:“剛上桌子就這麼好的牌啊,看樣子今天晚上贏定了。”我隨便加了50美元的籌碼上去。因為現在這樣最少押注也是25美元的,所以我壓的也不是很多。
玩梭哈的賭徒一般很少第一輪就丟牌了,因為每次都要打底的,所以如果後麵的人加注不是很大的話,一般都會跟注看看剩下的牌,一般3張到4張的時候,就差不多能贏,或者能賭到最後。除掉一個明出的牌是8的人棄牌以外,其他兩個人都跟注了。
其中坐在我斜對麵的一位打扮時髦,戴著墨鏡,穿著時尚服飾,嘴裏還叼著一根煙的女郎還說:“嗨,黃皮膚的家夥,上來就這麼牛啊,別上場虎,下場蟲哦。”
我接著她的話說道:“是不是蟲,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別輸的哭鼻子哦。”等發牌員把牌發給我,我拿起來一看,好家夥是一張K,這牌贏麵不小了。這時另一個玩家拿了兩張的爛牌,雖然可能成順,但是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小對,而斜對麵的女郎著是一對Q。
抓到一對Q女郎自然不會放過我,她加注了100美元的籌碼,而坐她下手的人直接棄牌了。看樣子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是自然不會棄牌的,跟注。“你害怕了嗎,這麼不加啊!”女郎囂張道。第四張牌發出來了,哈哈,我的手氣確實很好。又是一張K,三條K好牌。
而女郎的牌卻也是一張K,我有3條K了,這是第四牌。按照我自己的理解這個時候我就梭哈了,我嘴裏還說著:“漂亮的小姐,看是你凶,還是我凶。”或許我說的話,或許她的牌也不錯,她把她僅有的1000多籌碼都梭了:“誰怕誰啊,黃皮膚小帥哥,你梭不過我的。”
我沒有理財對麵遞過來的目光,直盯著發牌員的牌,等牌一放到我的麵前,我直接翻了開來。好家夥又是一張A,這樣就是葫蘆,可以說是我今天抓到的最大的牌了,而且如果不碰到四條的話,我贏定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她也拿到一張A,可惜對她來說,並沒有用處。
我沒等她翻牌,我直接翻出底牌。女郎看了一眼我攤出來的牌以後,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幽幽的說道:“這下好了吧,都給你贏去了。你說該怎麼辦?”而其他的兩位也向我這邊看過來,眼光裏麵閃著什麼。我這是怎麼了賭錢就贏了一把,都看我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