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郗蘊醒來的時候,麻藥的藥性已經過去。深吸一口氣,慢慢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視線與正好出來的冷融昕對上,顏郗蘊敵意的瞪著她,對方像是毫無所覺的向她走過來,然後繞過她,拉掉上麵的針和膠布,開門,出門,關門。
一係列的舉動讓顏郗蘊以為她不幹了,暗笑得要死。突然打開的門撞到她的背,回頭看是冷融昕。
“怎麼又回來了?”
“我忘記你樓下沒有小吃攤。”
“我家可是高級住宅區和你這類人住的平民窟可不一樣。”顏郗蘊不屑。
“果然有錢人都是變態。”冷融昕冷笑。她故意笑給顏郗蘊看的。
“你說什麼!!!”真想掐死她。
“我可沒說錯,有夜遊症的人都是變態。”原來顏郗蘊以為冷融昕是說自己是les才變態,沒想到……不過她變態的定義也忒奇怪了吧。
說完,冷融昕走到廚房,打開冰箱,發呆。怎麼裏麵都是未成品,完成品沒有嗎?從雞蛋到奶酪,可以吃的大概就是黃瓜。剛要伸手去拿,在半路上動作又停上。她在考慮一大早吃黃瓜是不是對胃不好。早上沒試過吃黃瓜,印象中媽媽好像說過早上吃點熱的比較好。縮回手,冷融昕又發現牛奶,但隻瞟了一眼,就忽略不記。她有個非常挑的毛病不喜歡喝牛奶。連牛奶的氣味都討厭。約10分鍾後,她還是沒決定早餐是什麼內容。
“早餐吃什麼。”顏郗蘊坐在餐桌椅上,趴著問。昨天晚上就沒吃。
“你問我?”失望的關上冰箱門,冷融昕回頭很白癡問。
“廢話。這裏除了你我之外還有第三人嗎?”顏郗蘊翻白眼。
“不吃。你家沒東西可吃。”冷融昕的表情就像在說‘還說是有錢人呢,連能吃的東西都沒有。’
“胡說!”站起來,打開冰箱看到裏麵滿滿一櫃食物,顏郗蘊指著問,“這是什麼?”
“東西。”
“哪裏沒東西可吃?”全部都是可以吃的東西,居然被她說成沒東西吃。難不成她想吃鮑魚魚翅?
“都是未成品,怎麼吃?生吃?”
“你不會做飯?”會這麼說隻有一種可能。
“會。”就是把米洗幹淨放在電飯煲裏誰不會?
“做飯的意思可不止把米洗幹淨放在電飯煲。”顏郗蘊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什麼意思?
邊笑邊從冰箱裏拿出雞蛋和香腸,顏郗蘊準備在冷融昕麵前大顯身手。打蛋,起鍋,炒蛋,煎香腸,最後在看得目不轉睛的冷融昕麵前放上碟子和杯子。將屬於冷融昕的一份放進她的盤子裏,倒上牛奶,完美無暇……這是在看到冷融昕皺眉之前。
“什麼表情!”
“……”皺著眉把牛奶推到顏郗蘊的麵前,“你在成長期多喝點。”空氣終於清新,這才是早上應該有的空氣,怎麼可以被這種白色的東西給破壞呢。
“你怕牛奶?”顏郗蘊眼裏帶著調笑。
“我喜歡7分熟的蛋,香腸,我喜歡薰腸。”快速吃完,一推盤子,冷融昕無賴對方的問題,說出自己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