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臉說我們,你不是也在發愣嗎?”
“你們說他們三個是什麼關係啊?怎麼感覺好像很熟的樣子,既然很熟,半向不至於落得這麼一個悲慘的境地啊。”
“這還不簡單嗎?當初湛海跟薄行睿同時保下了半向,現在薄行睿不行了,半向又出了那麼一檔子事,湛海自然是要把她給扔了,總不能留著丟人吧?”
“也是,這個圈子就是這樣,當初我就稀罕,半向怎麼能留下來,現在可算是知道了,但沒這次,我看她是想翻身也難了!”
“那薄行睿到底做什麼了?怎麼就跟公司決裂了?他父親不是挺倚重他的嗎?”
“豪門事多啊!你怎麼知道他倚重,很可能隻是表麵的假象,還記不記得當年的巨星施瑤卡,那麼風光,最後還不是落得了那麼一個境地?慘死哦,現在都沒查出死因來。”
“施瑤卡是誰啊?”
“你入行晚,不知道,施瑤卡當年可是嫁給薄振風了!可風光了呢!隻是現在已經找不到關於他們的新聞了,但我還是記憶猶新呢!”
“我都不知道,給我們講講唄!”
——
秦畫看了看薄行睿手裏捏著的項鏈,又看了看半向,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最後還是選擇了半向。
正要說話,半向突然先開口了,“畫畫,那個項鏈你一直讓我保存著,都忘了還給你了,剛剛真是抱歉,居然是以那樣的方式打開的。”
得,又轉回來了。
“沒事。”
秦畫抽著唇角笑了笑,抱歉地看向薄行睿,那家夥的臉已經黑得像鍋底一樣了,渾身散發著陰冷之氣,在他的身邊,感覺都能凍成冰塊。
之前還想著他跟一般的總裁不一樣,一直都對她那麼體貼溫柔,有時候還十分可愛,更多的時候賴皮地不行。
到底是忘了他真實的身份,也沒有去區分他對她和對其他人之間是有區別的。
在她的麵前,他向來能不發脾氣就不發脾氣,能笑就笑,絕對不會給她造成壓力和不快,導致她一度以為他就是這樣的性格。
其實不然,看過他對待員工和身邊朋友的態度,就能知道有多不同了。
這次他是真的被她給氣到了,不然也不會在她麵前是這樣的態度。
“哇!這個項鏈好漂亮啊!好喜歡啊!挑這個項鏈的人真有眼光!”
秦畫開心地捧住那個紅寶石,一雙眼亮晶晶的,顯示出她現在真的很高興,正要接著再下一劑重藥,也就是在他的臉上親上一口。
可就在她快要碰到他臉的時候,他很是靈活地閃到了一邊,像是很嫌棄似的,還往一邊挪了挪,跟她隔開了一些距離,手裏依舊攥著那個項鏈。
秦畫知道自己虧欠他的,隻好繼續討好他,黏黏蟲一樣跟著他坐了過去,靠在他的身上,用極為柔媚的聲音說話。
“這畫也畫的很不錯誒!是你親手畫的吧?真有才!老公,我很喜歡!”
其實她想說是不是請大師畫的,畢竟這樣的水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加上薄行睿這樣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去畫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