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路上,闖闖、偉偉、晶晶一路又說又笑地走著。突然,張傑氣喘籲籲地從後麵追上來,他一邊跑一邊喊道:“闖闖,等等我。”
聽到張傑的喊聲,三個孩子都站下了。
待上氣不接下氣的張傑跑近,闖闖問張傑道:“什麼事?”
“闖闖,不,大偵探,我也跟偉偉一樣,受不了啦。”張傑十分委屈地說著,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前天,自從我和偉偉穿錯羽絨服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同學們和家屬院的人都開始用另一種眼光看我,在我背後指指點點,說我得了錢包不交,也有人說我根本沒丟錢包。我真倒黴,不但丟了錢,還要受冤枉。闖闖,晶晶,你們給偉偉洗清了冤案,也要給我洗清冤案呀。”
聽了這話,闖闖不假思索地說:“行,這事我們一定盡全力幫你查清,我們明天就去派出所向趙叔叔彙報。”
第二天,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晶晶問闖闖:“你說,張傑的錢包到哪兒去了?”
闖闖不假思索地說:“我認為有三種可能:一是讓小偷偷走了。二是他自己把錢包丟了。還有一種可能是……哦,這隻是一個假設。我覺得張傑壓根就沒有丟錢包,他後來發現趙小四塞到他口袋的錢包後,想交老師,但忘交了或還沒來得及交。籃球比賽結束後,他發現錢包沒有了,就吆喝開了,說他的錢包丟了。”
晶晶立即反駁道:“我覺得你說的假設不成立。”
“為什麼?”闖闖問。
“是張傑那副著急的表情告訴我的。那天,我見張傑說他錢包丟了時表情十分著急,而且,他還說,這錢是他媽讓他捎給他大姨和買旅遊鞋的錢。還有,他昨天跟我們說話時那副委屈的樣子。”晶晶有理有據地說。
“我剛才說了,這隻是一種假設,一切都有可能。”闖闖說。
晶晶想了想,說,“闖闖,咱們先別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了,我認為,我們把調查的重點應該放在趙小四身上。我認為趙小四沒說實話,他好像隱瞞了什麼。”說到這兒,她問闖闖道,“闖闖,你說趙小四為什麼要說把錢包塞到了偉偉的口袋裏呢?”
闖闖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是因為偉偉和張傑的羽絨服顏色、款式一樣唄,而且他們的個兒也差不多高。”
“可是仔細看,他倆還是有明顯的區別。”晶晶說,“他倆雖然都長得比較瘦,但偉偉的皮膚特別白,張傑的皮膚特別黑,咱們同學中不是有人給張傑起了個‘非洲人’的外號嗎?”
“對啊,就是的,偉偉和張傑還是有明顯區別的,可趙小四怎麼就一口咬定把錢包塞到了偉偉的口袋裏呢?”闖闖撓了撓頭。
到了派出所,當闖闖和晶晶向趙警官彙報了偉偉和張傑穿錯了衣服的情況後,趙警官首先把闖闖和晶晶表揚了一番,然後十分高興地說:“現在這個案子終於可以結了。”
聽了這話,晶晶連忙說:“可是,趙小四卻交代把錢包塞到了偉偉的口袋裏,沒有說把錢包塞到張傑的口袋裏呀。”
趙警官說:“張傑和偉偉穿的羽絨服的顏色和款式不是一樣嗎,再說了他們個兒又差不多高,趙小四把張傑認作是偉偉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張傑和偉偉的皮膚有明顯的區別呢。”晶晶說。
聽了這話,趙警官忙問:“有什麼區別?”
“偉偉皮膚特別白,張傑的皮膚特別黑,簡直跟非洲人差不多。”晶晶回答道。
“這倒是個問題,這樣吧,這個問題我們再商量一下,必要時再次提審趙小四。”趙警官說。
這天下午放學後,闖闖和晶晶路過百姓超市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小夥子駕駛著摩托車風馳電掣般地開過來,從他們身邊一擦而過,瞬間駛出去了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