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這樣想?”雨墨道,“米蘭畢竟是個女孩子,再怎麼,我也不相信她會在你的酒裏下藥。”
“米蘭或許不會,可她那個表弟就說不準了。”寧雅道。
“她表弟?”雨墨疑惑道。
“就是那個池俊良。”寧雅道,“我一直覺得此人並非善類。”
雨墨聽了,腦子飛速地轉動,想起在寧雅作品演唱會那天,池俊良莫名要敬她一杯酒,而蕭洋卻說這酒她該喝,此前,她與池俊良這個人無任何來往……既然他是米蘭的表弟,難道……
想到這裏,她感到脊背一陣發涼。
若果真如此,那她所受的屈辱、秦放差點送命,就都跟米蘭與池俊良有關了……
蕭洋,他一定清楚事情真相。
想到這裏,雨墨嚴肅道:“若他表弟在場,下藥這種事,也極有可能做得出來。”
此時,雨墨心裏已知道該如何對付米蘭了。
寧雅欣喜道:“這麼說,你相信我了?”
雨墨含笑點頭哈腰:“對!我相信你。”
寧雅聽了,激動地將雨墨摟進了懷裏。
良久,雨墨輕輕推開他道:“我有一件事,也要向你坦白。”
寧雅馬上緊張道:“什麼事?”
見他那樣子,雨墨笑道:“你以為我是你呢?有事就一定是劈腿?”
寧雅會心地笑了,方放鬆下來,問道:“那是什麼事?”
雨墨道:“你還記得蕭洋被撤職的事嗎?”
寧雅聽了,眼睛裏蒙上一層陰翳,暗道:“到底還是跟蕭洋有關係。”因說道:“記得。”
“我們重新做了一個在海外推廣的宣傳片……因那幾日蕭洋不上班,我就到他家幫忙,那日忙到很晚,我就沒走……”雨墨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那後來呢?”寧雅問道。
“後來……醒來後接著工作……完工後我就回家了。”雨墨道。
“你們在一間房子裏休息,發生了什麼?”寧雅問。
“什麼也沒有發生啊!”雨墨提高聲音委屈地嚷道。
“我相信你。”寧雅和悅道。
雨墨反倒驚訝了,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
寧雅道:“你想啊,我經常與你共處,都沒發生什麼,你又何須舍近求遠,去找蕭洋?再說,蕭洋的人品,我信得過。”
雨墨聽了,久久凝視著他,目光中充滿喜悅與感動。
寧雅見了,戲謔道:“是不是覺得你老公的形象,瞬間高大了呢?”
雨墨配合地笑道:“是!”
說完,二人笑在一處。
兩人冰釋前嫌,有說有笑,雨墨卻不時會走一下神,寧雅也不以為意,看看已近十點,寧雅道:“你馬上就是我的老婆了,我今晚可不可以留在這兒?”
雨墨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不可以……”
“好吧……”寧雅說完,又抱了抱她,依依不舍地起身去了。
寧雅去後,雨墨又想起那個叫池俊良的人,暗道:“蕭洋一定知道些什麼,我明日去問問他。”
如此想了一回,方去洗漱休息。
次日下午,雨墨給蕭洋打電話道:“下班後有沒有空,我找你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