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S(1 / 1)

施昌秀——

以“韻味、趣味和戲味”為戲畫創作原則的施昌秀,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他創作的戲劇人物,不強調細膩逼真,而是重傳神,重趣味,重意蘊,重哲理。認為藝術隻有“獨”才能“特”,任何尖端是在“點”而不是在“麵”,超凡的藝術更具魅力。

師立照——

師立照的《山居清音閣》、《雲山清穀》、《山魂》、《溪山積翠》、和《秋水無聲》等山水畫作,給餘的視覺衝擊而詮釋的旨向是:在有限的尺幅中,著力營造天地山川的寥廓、雄博、清曠和靜穆,這是對山水大宇清真的禮讚,是“達則兼濟天下”內涵的旨皈。

宋漁——

餘10年前曾以《近睹似儼然,遠觀若飛仙》為題撰文在眾多報刊推介過宋漁的書法。書法是高品位的藝術,這就要求書法家具有很高的藝術修養。宋漁是琴棋書畫無所不涉,詩詞歌賦無所不為,在書法上將篆、隸、魏、楷、行融為一體,“閎其中而肆其外”,使自己的書法有詩、有畫、有雕塑、有音樂、有舞蹈、有禪學。狂放中寓韻致,散亂中顯工整,弄險中寄閑適。

宋建設——

“深入生活,師法造化,開拓藝術創作的獨特天地。”這是多年在黃土高原和天山曠漠生活並從事藝術創作的宋建設對藝術屬性的解讀和質地的體認。其畫作著力表現大西北具有血性的高原大坳,山莽奇峰,加之獨特的民族風情,充分升華地域和民族的藝術個性。

孫誌剛——

詩表胸中情,畫寫意中形。近年來不惜氣力了解和深悟藏獒習性並以工筆技巧創作表現藏獒題材的孫誌剛,在藏獒威猛的形態中著力彰顯其見義勇為、英悍無畏和忠誠道義的“藏獒精神”,這種精神在商品社會尤其值得人們尊崇!

孫成彰——

我們透過孫成彰的山水畫作,看到其師法傳統的紮實功底和“質有而趣靈”的意蘊。其不趕“時髦”,力避“浮華”,在“靜觀”中表現山水之“澄懷味象”,“含道盼揚”,“以形寫神”,在“雅”與“俗”的統一中追求大美。

孫陽——

與中年時代毛澤東容貌酷似的“特型”演員孫陽,喜詩書,善曲藝,而之於書畫頗見造詣。姑且不講其揮毫能書寫一手維妙維肖的“毛體”,就是其濃墨重彩的畫作也令行家翹指。

孫其斌——

孫過庭提出“古不乖時,今不同弊”。花鳥畫家孫其斌則明此理,不迎合時髦,不附庸怪誕,將繪畫藝術之根深植生活之沃土,生動體現群眾是藝術的主人,所以他的畫作文化內涵在樸實而雋永中適合大眾的審美向度,顯示著藝術家的美學追求與社會需要的統一。

孫振國——

有筆墨、有氣韻、有景致、有情思,就具備了畫作的“內美”,也就有了可觀、可賞、可品、可識的美的魅力。孫振國的《白鷺圖》、《和平迎春》、《蒙山積韻》和《吉祥如意春來早》等畫作,就具有這種美學要素和意趣。

孫書利——

老辣而不乖張,遒勁而不恣肆,楷、隸、行相濟而不怪誕,從而使書體愈發粗獷、雄渾和蒼勁,這便是孫書利的事書法形成的個性,也是其孜孜以求所達到的書法藝術之境界。

蘇海河——

中國畫貴在以物喻情和以物寫神。山態水貌和花容鳥姿,在造詣不凡的畫家筆下都賦予生命和神韻。餘觀婁師白大師弟子蘇海河的寫意花鳥,就賦予時代精神,生機勃勃,情趣盎然,給人以精神愉悅和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蘇芬蘭——

曾記否?在當今中國書壇曾有某些人士祭起“張揚個性”之搖幡,主張顛覆傳統,導致出現病態的“醜書”和所謂的“稚體”,委實不堪入目。餘以為,雖然個性是藝術的生命,但“個性”必須規範於美學範疇。蘇芬蘭的書法,無論是真、隸、草、篆,都符合健康的審美取向。其楷書,靜中寓動,灑脫舒展;其行草,流暢飄逸,氣韻生動,令人賞心悅目。

石學彥——

石學彥的山水畫作,工筆與寫意相融,浪漫與樸拙並蓄,傳統與時尚相兼修,古韻與今魄同彰,從而達到既具有傳統的根基,又具有鮮活的時代氣息。

石丹——

“一聲長嘯群山震,八麵雄風萬獸驚”。享有“巾幗畫虎第一人”的女畫家石丹所畫的虎,無論是《高情遠誌》、《五福圖》,還是《守望家園》和《王者之風》,狂放而不粗俗,精致而不甜膩,以形寫神,形神兼優,既畫出了虎的神威,又不猙獰惡煞,給人以浩氣常存,激昂奮進。

尚永才——

注重蒙養生活、錘煉筆墨的花鳥畫家尚永才之畫作,具有一種鮮活、古樸、悠遠、渾厚之意象。如《鶴鄉》、《春韻》、《鬆鶴圖》等,都洋溢著生活的本真與大巧若拙之美。

單玉環——

細而不膩,工而不僵,生機勃勃,氣韻雅雋,是單玉環工筆花鳥畫作的特點。其《和風》、《荷塘月影》、《金鳳碩果》等皆為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