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這邊。”“知道了!你這地方這麼特別誰不認識啊!”“嗬嗬,師母看出我命裏缺水特意把這滴水崖給我居住,果然自從住進來之後什麼都很順利。這裏小心些,地上有水,石頭比較滑。”“還蠻細心的嘛!要不是看在你老是炫耀自己把個石頭洞折騰得怎麼樣怎麼樣,我才不來呢。你們這些男弟子天黑前就該出發了吧?”“嗯,明天中午必須到那裏的。袍叔說雷神就該在午後出現。”“今年不知怎麼了,把你們這些年輕的弟子都叫去了。我聽袍叔說以前隻有十年以上的老弟子才能去。啊!你每天從這麼滑的地方上下,就不知道鑿幾條石階啊!”蕭東竹趕忙伸手要拉住仰起了手臂的師姐南涓柔,南涓柔稍稍擺動手臂沒讓這個師弟拉住自己的手,雙腳分別用力點地身體微微離地直接跳上了石洞前的小平台。“別說,你這裏還真有點仙家的味道。”小平台上的石頭又光又亮,難為這蕭東竹把個坐著喝茶的石台和石凳給磨得和地麵光亮相仿,一套翠綠的茶具放在石台上。“難怪我爹也都說你把這滴水崖收拾的不錯。對了!你一定是在這裏讓我爹偷偷幫你修煉的是不是!要不你怎麼能這麼快就學會了咱這派的鎮派刀法。”南涓柔是南都雷竹派當家南昌的女兒。“嘿嘿!哪有啊!這要是被其他師兄知道了還不說師傅偏心啊。絕對沒有的事。”蕭東竹看到師姐正在注意自己的最佳創意,得意的解釋,“師姐你看,這裏的一排小洞是早就有的。原來這裏常年都是水流,我把些小石洞連接起來把水引到那邊,這滴水崖還是滴水崖,可這滴水洞裏卻不再有水了呢。師姐請!”靠近師姐的蕭東竹真害怕自己的浪費了這最後的機會,心說師姐啊,你就不能別穿這樣的緊身衣嗎?自己都快忍不住了!南涓柔身穿剛剛換上的夏季黑色帶翠綠竹紋的緊身衫,南都地區的山林裏隻有未出嫁的女孩子才會在要命的地方墊上一層絨布織的內襯擋住突起。可是這雷雨就要到來的日子特別悶熱,上午的練習已經讓南涓柔的內襯被汗水濕透,剛才她跳上小平台時上下跳動的部位把個突起給頂得明明白白。這時十七歲的蕭東竹靠得這麼近如何能夠壓抑自己的血氣,他隻得半側身做出請南涓柔進到洞裏去的動作來避免被她看到自己已經高高翹起的部位。“嗯。”這個師弟向來對自己非常恭敬,父親和母親已經多次誇獎這個弟子聰明又努力,短短五年就完成了別人十年都難以完成的修煉。父親還常常把他收拾自己住處的用心拿來證明蕭東竹的才能,自己才在師弟的再三請求下來這門派駐地邊沿的滴水崖看上一看。眼下看起來這裏還真是有別於其他師兄、師姐們住的竹屋呢,推開一片片翠竹板做的竹門,抬起穿著紅黑相間緊裹大腿部絨布的長腿南涓柔跨了進去。蕭東竹低下的頭仰起的眼角剛好看到師姐緊致的長腿,白皙圓潤的小腿。他用力咽掉口中的液體,挺直身體也跟著跨了進去,隨手掩上了厚厚竹片製成的竹門。······“涓柔這孩子去了哪裏了?”南昌在晚飯時沒見自己的女兒回來隨口問了一句。“又去那兩個師姐那裏了吧。又不是第一次了,女兒這麼大了你少管她一點吧。來喝口這筍湯整晚都要趕路呢。”南昌搖搖頭,雖說按照族裏或者門派的規矩這妻子還真沒有這樣說自己的權利,可自己的妻子從來不在有外人的時候和自己拌嘴也算是知道輕重,也難怪自己每每看到她的長腿就有點把持不住。“小丫頭。也不來送送我。”“會去的吧,那些女弟子可能都會去的。”“報告大當家,人都來齊了。”南昌看了一眼祭台上的袍叔,得到了點頭後,大叫了一聲出發。所有弟子都被蒙上眼睛拉住一根長繩,由二當家的牽引穿行在舉步維艱的山林裏。其實地方並不遠,半天的時間就能到達,可是為了不讓所有弟子都知道這個重要的門派禁地隻能選在夜晚蒙上眼睛慢慢的前進。行走一夜後感受著頭頂陽光的溫度蕭東竹緊閉雙眼讓自己始終停留在那緊握包圍的質感中,當家的一聲斷喝才阻止了他繼續伸長的某處過於明顯。對啊!不是說要打雷下雨的嗎?難道袍叔會錯?“把蒙臉布都拿下來吧!”南昌大吼一聲。蕭東竹觀察了一下周圍。這是一座山頂處的小小窪地,窪地中央是一座小小的山坡,山坡周圍挖了一條深深的壕溝,插滿了各種可怕的警告圖騰。小山坡上是種得滿滿的翠竹,這就是雷竹?雷竹派就是因這天雷竹而出名,最出名的莫過於天雷刀。特別是這一代大當家南昌人稱南都斬仙刀,手裏一把天雷刀據說連神仙見了都要皺眉。層層疊疊的烏雲在日上中天時從虛無中突兀的湧出遮蔽天光,剛剛還溫暖敞亮的山頂一下子漆黑一片。“聽好了!”南昌的聲音早過天上的炸雷,“這是百年一次的雷神降世之日,機會難得。你們都聽好了!這天雷竹每百年才長一節,每當雷神降世之日雷神最愛聽的就是這天雷竹的爆裂聲,整個雷竹坡上會被雷電占滿。”說著南昌高高舉起自己的九節長刀,“這就是百年前我在中心區裏得到的天雷刀,斬仙絕非虛名。等天雷落地你等空手進入雷竹坡,一切都看緣分。準備了!”三十多名男性弟子興奮的等待自己撞大運的時刻到來。蕭東竹側眼看了看師姐的意中人二師兄段韌節,嘿嘿!師姐沒來送你,也不見你有多思念,還是我呢,我這身體都還在那膩滑上呢!想著想著蕭東竹差一點又要把持不住。“來了!”南昌的吼聲剛落,一道劃破雲層的雷刃狠狠的砸在了雷竹坡上。說來奇怪隻有這雷竹坡上引到了數不清的落雷,周邊的山頂上除了有聲光效果外沒有任何異象發生。一道道的閃雷繞著筆直翠綠的天雷竹不肯真的落在地麵上,凝聚了無數雷光的閃亮看上去就像是液體一樣在雷竹坡上流淌。起初還躊躇滿誌的眾多雷竹派弟子此刻心頭比那堆滿了烏雲的天空還要壓抑,這樣的地方自己真的進得去?看見眾弟子的猶豫,南昌緊了緊手裏的長刀,這些沒用的東西當初說今年都能來時還一個個興奮的上躥下跳,真的到了眼前卻又怕了!猶豫中段韌節踏出了第一步,大師兄眼見自己再不向前有點說不過去隻能硬著頭皮幾步走上了雷竹坡。連續的劇烈咳嗽,幫助段韌節掩蓋了電流給全身帶來的刺痛,他調整了一下狀態,很快發現這樣的刺痛自己是可以承受的,也就放鬆了下來。“幸好自己早有計較。”蕭東竹踏入雷竹坡時受到的衝擊最小,因為他早就從師傅嘴裏得知本門的天雷心法對於身體承受雷電有著很大的幫助,所以他一早就運行起這心法。一股股身體各處的波動,被傳遞、放大至手掌中,這種心法本是用來催動帶有天雷屬性的長刀對敵的,可此時身體這樣的運轉正好可以一定程度上抵消雷電帶來的負荷。是不是雷神親自來了蕭東竹不知道,但這越來越大的雷聲連師父那炸雷似的嗓子都喊不出聲音了卻是在告訴蕭東竹想要走到中心地區會有多麼的困難。此刻還在前進的十來位弟子已經全部使用了本門的心法,接下來也就是心法和天雷的對抗了。入門五年蕭東竹目標明確從未給自己半秒鍾停歇的時間和放鬆,就算入門已經三十年的二師兄在這心法上也不見得能壓得住這蕭東竹,另外他還精通本門的格鬥技巧,當然學習格鬥技巧是為了他另外一個已經實現的目標,要知道師姐的小巧動作一直是全門派的翹楚。這時蕭東竹故意做出前進困難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