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和男人把她拉到了舞池,在腳都無法舒適放的舞池裏,大家互相踩著腳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米娜和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摟抱在了一起,肆意地扭著臀部,豐滿的前胸緊貼在男人的懷裏,男人更是一副樂的狂癲樣,還時不時地用下巴蹭著米娜的一頭卷發,這對男女在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裏,就這樣你情我願地開始演繹起一場恩愛秀.
布雅看不下去了,她輕輕地拉米娜就往包坐上走,米娜大聲地嚷嚷著;幹嘛啊,布雅?
布雅說;你幹嘛啊?你認識不到一天怎麼就和別人摟抱在一起了?
米娜無奈地笑著說;拜托!這是在跳舞呀,在這樣的氣氛中,有熱情的舉動是一種禮貌的互動,你懂不懂啊?
布雅聽著米娜說了”互動”,楞了楞,感覺好耳熟,不知道在哪也聽過一個男人這樣的聲音.
她想起來了;是丁偉說的,對,他也的確是這樣說的.
布雅放開了米娜,感覺自己真的是有點瞎操心了.
米娜說;我的大美人,你不喜歡跳,就坐這裏吧,好嗎?我可想玩個夠,來這裏可花了一千塊喲,叫我請,我不一定能請得起哦.
說完她又走向那彈簧舞池,肆無忌憚地和男人摟抱在一起盡情地跳了起來.
布雅坐在沙發裏,看著四周,這會兒人都好象被傳染上了狂犬症一樣,即使沒在舞池裏跳,也在座位旁邊,打著手勢,呐喊扭擺,不會跳的也在那跺幾下腳,在音樂的配合下,形成各種滑稽的舞態.
終於,米娜和男人跳累了,米娜倒在沙發上,抓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樣接連喝了好幾杯,她才解渴,她的額角上已冒出了細細麻麻的汗珠,在燈光下,透明晶亮,一番運動,使她的臉更富有光澤紅暈了.男人向立在一旁的服務生打了個手勢,服務生又俏悄地拿了兩瓶酒.
米娜醉了,看她爬上了那個本來是跳舞小姐的舞台就知道,她高高地站在那裏,風情萬種地晃動著腦袋,一頭卷發飛揚著,看不清她的臉,男人怕她摔到,硬把她連拖帶抱地拉下來, 酒吧裏看熱鬧的男人們沸騰了,有人吹了一聲口哨,布雅側目而望,她看見米娜是瘋狂了,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頭暈的厲害,等男人把米娜帶回座位,布雅喃喃地說;回去吧,再不回去,可到不了家了.她忽然發現自己說錯了,又轉頭對那男人糾正道;哦,不...應該是回賓館.
男人看了看布雅連忙說;好...好吧!看他有點結巴,喝的也不輕.
三人打車回到賓館,男人告辭後,布雅迷糊地關好門,倆人衣不解帶地沉沉睡去...
布雅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腦袋有點漲,她敲了一下頭,看床上沒有米娜的影子,她打了一嗬欠,下床敲了一下衛生間的門,米娜,你在裏麵嗎?她輕輕地敲了一下門,見沒反應,推開一看,裏麵沒人,她暗忖;這死米娜,去哪了呢?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喝酒,心裏有點不安的感覺,於是,拿起電話打米娜的手機,第一次沒人接,第二次沒人接,她不死心地又撥了一次,這次,居然通了;恩...哦...布雅啊...恩...我...在...電話裏米娜的聲音聽起來氣喘籲籲又斷斷續續,像是酒沒醒的樣子,布雅著急地問;你沒事吧?到底在哪啊?
米娜那邊傳來不耐煩地聲音;我就在你隔壁呢.
布雅傻傻地又問;你在隔壁幹嘛呢?
米娜說;做愛...和男人!聲音幹脆又直接.
布雅馬上掛了電話,傻呆呆地愣在那裏,她心裏想著;壞了,想著什麼是什麼了,這...這也忒快了點吧?她越想越氣,雖然不確定自己生氣有沒有必要,但她還是又撥了一次電話,布雅對米娜說道;你...還要不要去找房子啊?她想到那男人就在她身邊,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就那麼問了一句.
米娜馬上又說道;別找房子了!房子我已經找好了,夠我們住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我等一下過來,回來再和我說別的吧,我現在想休息.說完掛斷了電話.
布雅拿著電話怔怔的,她撒氣地地把手機摔在床上,心裏罵道;好你個米娜,是不是又想給別人當情人了?你個不爭氣的家夥!你就讓男人騙死吧!才懶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