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淩晨四點三十九分,‘男惑’GAY酒吧的大門外:
皎潔的月光遍撒在大街小巷上的每一個角落,深夜的夜晚顯得十分的寧靜,家家戶戶早已關緊著大門,人人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大覺了,而這裏卻還有幾個‘夜貓子’好像還不打算回去洗洗睡了。
白赫和他的幾個手下還站在麵前的這一家GAY酒吧的大門外,等著卜夕言從那裏麵出來,明明每個人都已經困得要命了,卻還是死守在原地,一步也不肯離去。
“老大,這天都快要亮了,咱們還要繼續在這裏等多久?大嫂他到底還出來不出來了啊?”
幾個小混混實在是快要撐不下去了,一整晚沒有合上眼,個個都已經困得要死了,可是他們家老大又沒有打算走人回家睡覺的意思,他們自然也不敢走了啊!
“你們問老子,老子去問鬼啊!”白赫不耐煩的大聲吼道。
等了卜夕言一整晚,結果連一個鬼影都沒有瞧見,他現在已經夠煩的了,這幾個蠢貨還要向他問東問西的,根本就是欠罵啊!
“老大……”
“……”
看著幾個手下可憐兮兮,要死不活的模樣,白赫也不好再繼續罵他們了,畢竟是他硬要他們幾個在這裏守著的。
一整晚都不給人睡覺,就算是他自己也已經撐到極限了。
“走了,回去!”白赫丟下這麼一句話後,掉頭就走。
“咦……?是,老大!”
總算聽到自家老大發話了,幾個小混混高興得差一點直接跳起來歡呼了,他們總算是可以回家睡大覺去了,紛紛緊跟著白赫的身後走了。
看著身後的幾個手下們樂得那個蠢樣,白赫無奈的搖了搖頭,抬頭望著高高掛起的明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心想:算了,反正卜夕言又不是憑空消失了,隻要卜夕言人還在這個東街市區的一天,那麼他就不怕會逮不到他。
……
到了隔天早上九點鍾,卜夕言這會兒還在床上睡覺,沒有起來,而他家的門鈴卻是從剛才就一直響個不停了。
“叮咚……!叮咚叮咚……!叮叮叮咚……!”
“混蛋!到底是那個遭天殺的神經病,一大早的死按著人家的門鈴不放去死啊!”
耳朵實在是被外麵那惱人的門鈴聲吵得受不了的卜夕言,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怒氣衝衝地大步大步的走去開門,他倒要看看,是那個混蛋活得不耐煩了想找死!
然而當他打開了自己大門,看清楚了門的外麵站著的人是誰的時候,卜夕言猛地睜大了眼睛,滿臉活見鬼似的表情,好在他出來開門的時候已經順手從床頭櫃上拿過眼鏡,把眼鏡戴上了,要不然被伊正禹瞧見他此時的表情,絕對會被當場笑死的。
“嗨!早上好哇!”
“!”
這個男人是……是昨天早上公園裏遇見的那個死變態!
瞧見來人是伊正禹,卜夕言下意識的就想要關門,早就已經料想到卜夕言會這麼做的伊正禹,這一次動作得比卜夕言還要快,快速的用腳使勁地抵擋在門上,不讓卜夕言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