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之前綁架我的是一個‘紅毛男’,不是什麼叫白赫的,這位小姐你找錯人了,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回吧,這裏不是你該久呆的地方。”卜夕言再次對白菱下了‘逐客令’,而且這一次還是十分明顯的,他就不信了,他都說得那麼白了,對方還會聽不懂。
看來這個世界的確是很小,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呢。
像這樣子如此相似的綁架事件,卜夕言也是頭一回遇到,不禁覺得有點兒好笑了。
怎麼就那麼巧呢?難道他被‘紅毛男’綁架了的那天,同一時間在某個地方某個角落裏,還有誰也遭到綁架了不成?而且目前看來這兩起綁架事件還撞到一起去了,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直接把他誤認為是另外一起綁架事件的受害者了咯?
卜夕言忍不住開始暗自腦補了一下。
“我沒有找錯人,我要找的人的的確確就是你卜夕言,你嘴裏說的那個‘紅毛男’,他就是我的二哥白赫,並野企業公司的二少爺!”白菱用著十分肯定的語氣這麼對著卜夕言回應道。
不管卜夕言現在到底相不相信她所說的話,她要找的人也確實就是卜夕言沒錯,在這家GAY酒吧裏,擔任調酒師的人也就那麼五、六個人而已,而長相像卜夕言這樣子美麗得有點兒過份了的調酒師,隻要是眼睛沒有瞎的人都能夠認得出來,他就是她要找的那個卜夕言。
她的二哥白赫現在還在念念不忘的人!同時也是至今為止,唯一一個能夠讓她的二哥白赫動了真情的男人。
卜夕言這個美麗又特別的男人,從某種意義上,她會好好的看著他的。
“……”
她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勁爆的消息了?‘紅毛男’就是她二哥白赫?那個混混的頭兒‘紅毛男’,竟然是她的二哥白赫,國內還算是挺有知名度的並野企業公司的白董事長的小兒子?
不會吧……
她確定她現在不是在跟他們倆個人開著國際玩笑麼?這個玩笑可是真的很冷的,一點都不好笑啊。
“韓墨,你稍微用力的打我一下,別打臉就好,我忽然發現我剛才好像有幻聽了什麼……”
卜夕言頂著一張死人臉,眼神木然的看向身旁的韓墨,示意韓墨怎麼樣都好,趕緊先打他一拳試試,看看他會不會感到痛,如果不會痛的話,那麼剛才他所聽到的話,就可以直接認定為是他在做夢或者是幻聽中了。
那個‘紅毛男’混混竟然還是一個富家子弟,這種事情果然讓人很難以想象呀!
“夕言,其實我也正想叫你打我一下看看的,不瞞你說,我的耳朵其實剛才也好像出現幻聽了。”韓墨同樣頂著一張死人臉,難以置信的回望著卜夕言,指著自己的耳朵木然的這麼向卜夕言說道。
還以為隻有他一個人會這麼想,看樣子夕言這小子也很難以接受這種事情呢。
確實是很難讓人相信的事吧!
一直都以為是在黑幫裏混著的那個‘紅毛男’,就在前幾秒鍾,竟然瞬間身份大‘進化’,一下子從混混變成了一位富家少爺了。
如此戲劇化的事情,在現實中也是會上演的麼?
‘紅毛男’就是那個富家二少白赫?這事如果不是他的親妹妹現在就站在他們倆個人的眼前對他們這麼說,換作是別人來,這種事情說出去會有誰信啊!?
果然他們倆個人剛才其實就是在幻聽了吧?——卜夕言和韓墨依舊在做著某種思想掙紮。
“唉呀!你們倆個倒是別自顧自的發呆啊!你們都沒有幻聽,稍微地相信一下你們自己的耳朵怎麼樣?
我剛才說的全部都是事實,我的二哥白赫就是你們嘴裏嘀咕著的那個‘紅毛男’。
算了,這裏果然不是說話的好地方,那麼吵的音響設備,也難怪你們會覺得自己幻聽,你還是跟我出去一下吧。”白菱指著卜夕言這樣子說道,言下之意就是要卜夕言跟她出去到酒吧的外麵。
還是到外麵去說話比較好吧!這裏實在是太吵鬧了,那個什麼狗屁DJ舞曲,丫的都不知道是在唱什麼,聲音又那麼響,到底是用上了幾個喇叭啊?這麼吵鬧的地方,還真虧那個人能在這裏呆得住。
“哈?你……”
“你休想!我是絕對不會讓夕言一個人跟你們出去的。”卜夕言正想要直接拒絕對方呢,結果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出來,後麵的全讓韓墨給搶著說完了。
既然對方是那個‘紅毛男’的妹妹,那麼他就絕對不能讓卜夕言現在跟她出去了。不管怎麼說,那個‘紅毛男’之前可是真的對卜夕言做出了綁架這種缺德事兒來著的,幸好夕言原來是一個練過的,有足夠的武力保護好他自己,所以那時候夕言才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