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各懷心思(2 / 3)

冥樹的花依舊繁盛著,歐陽采依舊是清澈的臉龐。冥音宮裏的一切似乎沒有太多的變化,可是沈心瑤的心境卻不再是從前。羽王的力量強大的有些恐怖,原來,他要她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又讓她疑惑的是自己為什麼回來到冥音宮。

蕭子墨昏迷不醒,他的脈搏卻很正常的著,他的表情很平靜,與其說是昏迷不如說是睡著了。蕭寒羽卻一直都不知道蕭子墨是中了什麼毒,竟會變成這樣子。

這日,午膳用完後。慕瀅雲獨自坐在房中。翻閱著一部詩集,午後的陽光多少有些慵懶和倦怠。她的影子被疏散在桌子和地上,而她那頭秀發也在陽光裏熠熠生輝。茶色的衣服包裹著完美的身姿。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蕭闌煜微笑著走進了。“瀅雲,多日不見了。”蕭闌煜說著為晃著胸前的手臂,深灰色的衣服,與平日裏多少有些不同。“煜王爺,您怎麼來了?”慕瀅雲驚奇的小臉轉向蕭闌煜。慕瀅雲對他的心意,他似乎是明白的。蕭闌煜一把攬過慕瀅雲的腰際,“啊!”慕瀅雲驚訝的叫了出來,但目光裏水波蕩漾,蕭闌煜吻過她的雙眸,她溫柔的嘴唇,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他欲解開她的衣衫,她一把摁住:“不要,現在是白天。今晚過來。”慕瀅雲嬌羞的說。他不再解她的衣衫,他又一次將火熱的舌伸進她的口中,極盡所有感情的交織在一起。慕瀅雲樂翻了,幸福來得有些倉促,她會把它精致。

歐陽冥和沈心瑤站在夜晚王宮是的房頂上,兩人都是一襲黑衣,黑色已經是夜行者的象征。“過來,看這裏。”歐陽冥俯在幾片瓦上,其中的一片瓦已經讓他揭去,他興奮的向沈心瑤招手,她慢慢移近歐陽冥。向下看去之間床上一對光不溜秋的男女摟抱作一團,“現場版的A片”很久沒有出現過的現代詞語出現在沈心瑤的腦海裏,看著刺激的畫麵要說什麼感覺都沒有那絕對假的,沈心瑤感到自己心跳加快,臉不由得紅了,有種氣血衝頂的感覺。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慕瀅雲和蕭闌煜。她的腦中並未短路,相反,此時的她變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歐陽冥咽著口水,目光貪婪的看著床上的男女。“別看了,再看今晚怕是你睡不著了。”沈心瑤輕輕拉著歐陽冥。

“沈心瑤,反正你都是爺的女人,要不你今晚就從了爺吧。”歐陽冥目光貪婪的看著沈心瑤。“從、從、從……從什麼啊!”說著一巴掌打在歐陽冥的背上。歐陽冥故意慘叫一聲。

歐陽冥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嬌喘滴滴的慕瀅雲臉頰緋紅,像兩團火燒雲。她嬌吟著,目光渙散。她的手,摟著蕭闌煜的堅實的腰際。她蠕動著潔白的身軀,雙腳勾在蕭闌煜的雙腿上。這時,舞衣嬌媚的臉出現在蕭闌煜的眼前。蕭闌煜驚駭地看著慕瀅雲,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殺了他的舞衣。這時,一股氣血衝破丹田,慕瀅雲又開始大聲的喊叫。

蕭闌煜和慕瀅雲搞在一起,其中,必是有陰謀。這是沈心瑤對待他們苟合的唯一心情。她自認為她對蕭闌煜還是有所了解的。蕭闌煜在不久前還向她大獻殷勤,他們是詩友……想到這些事沈心瑤突然發現原來對蕭闌煜自己也是知之甚少,或者說根本不了解。

次日,見到采兒,小臉蒼白,白色的眼球變成了血紅色。“我菜菜,這古代也會有這麼多的稀奇事。”沈心瑤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更多是驚恐。歐陽冥冷著雙眼,對采兒看都不看“你又開始練功了。”歐陽冥冷冷的問道。“沒有。”采兒怯怯的回答道。“你……你殺人了……?”歐陽冥的臉上也滿是驚恐。采兒雖是孩子可是從小天資聰穎,武功莫測,一般的人很難看出她會武功。歐陽冥都會自歎不如。但是,歐陽冥不想自己的妹妹變得和自己一樣,女孩子應該享受該有的寧靜和安靜的生活。“嗯。”采兒平靜的看著歐陽冥。“你殺了誰?”歐陽冥看著采兒漸漸變得正常的眼睛“慕府。”沈心瑤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看著眼前的采兒,陌生的感覺襲上心頭。那是一種可怕的荒涼的感覺,突然之間你發現,原來你自以為了解的人到頭來竟發現其實自己一點都不了解。“慕府!”沈心瑤難以置信眼前的小姑娘竟可以獨自滅門慕府。“知道了。”歐陽冥長長的歎口氣。采兒,頭也不回的走向她的房間,她的衣服上還有血。

慕瀅雲癱軟在床上,是誰竟有如此的膽量和本事竟會滅門慕府。此時在蕭國已經傳開慕府的驚天慘案。說慕府上下一眼之間全死了,每個人的脖頸上有兩個洞,大家猜疑是被蛇咬死的,慕瀅雲一身喪服奔到慕家,這裏還是一樣的安詳,隻是沒有平日的生機,空蕩蕩的。竟有幾分淒涼之感。

昨夜的她還在和蕭闌煜在床上對於發生在自家的事情沒有任何預感。慕府上下真的像傳說中的每個人的脖子上被咬了兩個洞,像是被蛇咬過的。慕瀅雲獨自將父母安葬,她要在家為他們守孝暫時回不了王宮。偌大的家裏隻剩她一個人。憤恨交加的守著這個院子的一切。現在開始她要全心保護好這個家,保護好這裏的一切。她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嬌弱的溫柔女子她是慕家的主人。

沈心瑤已死,丞相將矛頭轉向蕭寒羽。蕭子墨的終日不醒引起眾人的猜疑:羽王,為了獨攬朝政大權不甘心當攝政王,將王上囚禁。丞相的勢力發展的速度令人瞠舌,必須盡快除去。可是,蕭寒羽一直找不到理由和機會。“羽王,眾所周知,您是攝政王,輔佐朝政,這幾日不見王上,難道你是想篡位不成?”丞相一向言語犀利,目光凜冽。“丞相。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既然眾所周知的是我是攝政王,那我就是攝政王。至於篡位,我看你才是有所企圖。”蕭寒羽字字句句、義正言辭。“羽王,此話又是從從何說起。我為丞相,一心隻為蕭國的江山社稷,怎會有篡位之嫌。羽王,今天你可要把話說清楚。”丞相站在台下,傲視著台上的蕭寒羽。“住口!給我跪下!”蕭寒羽大怒。眾臣大驚,急忙跪倒在地上唯有丞相一人筆直的站在朝堂上。“來人!今天我先教教你什麼是君臣之禮!”蕭寒羽氣急敗壞。“我看今天誰敢!君臣之禮?”丞相冷笑一聲“羽王,君臣之禮,你承認你有篡位之心了。”蕭寒羽站起“慕容勳你也未免太膽大了。我是王爺,你是丞相,你我之間的君臣之禮還是要的。我今天就教教你。”一群侍衛站在丞相的身後“給我跪下!”幾個人一起上去將慕容勳按倒在地上。“給我押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子墨竟站在鑾殿之上。“大皇兄。”他的氣色很好完全不像是昏迷幾日的人。“你雖為老臣。可是,一直目無朝堂,目無君主。今日,公然在朝堂之上頂撞攝政大臣,羽王。你是想造反吧。”蕭子墨大怒。他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