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瑤跟隨蕭寒羽來到寒嘯山莊,記憶中的情景又一次在眼前展現,竟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沈心瑤緊跟在蕭寒羽身後,所有遇到的侍衛和侍女都很驚訝的看著她和蕭寒羽。因為他們在一起是在太相配了,簡直可以用驚豔來形容。穿過假山,走過花園,他們終於來到正殿。金碧輝煌一點也不比王宮差。看著眼前的一切,沈心瑤竟莫名奇妙的想自己為什麼要跟著蕭寒羽來到寒嘯山莊。終於,找到一個牽強的理由:利用蕭寒羽的勢力找歐陽采,還要繼續尋找救治她弟弟的藥材。
“這位就是沈心瑤。”蕭寒羽指著沈心瑤對一位身穿黑色盔甲的男子說道。“這位是含玉。”蕭寒羽指著有幾分俊秀的男子說道。沈心瑤微笑著點頭示意。倒是含玉,依舊是一副被人搶錢了的苦逼樣子。這讓沈心瑤很不舒服,那一抹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什麼樣的人帶出什麼樣的兵,這話一點都不假。沈心瑤憤憤的嘀咕。含玉轉過頭看著眼前美豔的女子,心裏嘀咕:原來這世間真的有如此美麗的人。沈心瑤和蕭寒羽還真是般配。
歐陽冥看到藍子爬在冥樹上很是憤怒,這冥樹可是冥音宮的神樹。“你給我馬上下來。”歐陽冥站在冥樹下氣急敗壞的喊叫著。藍子卻看也不看他。“我再說一遍,你給我馬上滾下來。馬上!”歐陽冥繼續喊叫。藍子轉過頭詭異的笑著。“這可真是一棵寶樹!”藍子看著歐陽冥微微發紅的臉得意的說。歐陽冥無奈的看著猴一樣的騎在樹間的藍子。“這是冥樹,代表著冥音宮的繁盛或者衰落。有一天若是冥樹的葉子掉光了那也就意味著冥音宮的消亡。”歐陽冥看著一無所知的。很認真的說。“那要是摘了冥樹的葉子呢?”藍子訕訕問道。“他會死的很難看。”歐陽冥說完看著藍子:“不要告訴我,你摘了冥樹上的葉子。”藍子看著歐陽冥扭曲的表情,“一片而已。”藍子想做了錯事的孩子似的低下頭。“你!”歐陽冥的表情猙獰起來看著藍子“你不會真的讓我死的很難看吧!”藍子一臉茫然無辜的表情。歐陽冥看著這表情沮喪的低下頭。“你馬上給我消失。”藍子看著歐陽冥得意的笑著“你為什麼不殺我?”歐陽冥憤怒的看著藍子。“在我還未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趕緊消失。”“看來你還是不願殺我的嘛。不要那麼嚴肅看得人直接發毛。”藍子嬉皮笑臉的看著歐陽冥扭曲變形的臉,以勝利者的姿態與之對視。
司馬嫣知道自己要嫁給蕭子墨做王妃之後心情很是沉悶。蕭子墨在她的心裏一直都是可敬的王上,她一直都視之為自己的哥哥,現在卻要嫁給他,一時很難接受。“你怎麼了在?”蕭子墨看見司馬嫣獨自坐在花園的石頭上。“沒怎麼。”“你看起來心情很失落。”蕭子墨微笑著,好看的眼睛彎彎的好像月亮似的,眸子閃動著。花園裏柳樹的葉子漸漸發黃枯萎。“我想念爹爹和娘親。”司馬嫣帶著哭腔說道。蕭子墨無奈的笑了笑。再過幾日就是他和司馬嫣的大婚之日,眼前這位單純的小姑娘就是他的未來的王妃,這一切是多麼的不可思議。“我可以讓你見你的爹爹和娘親,不過你要開心,不許在每天愁眉苦臉的。”蕭子墨輕輕捏著司馬嫣粉嘟嘟的臉蛋。眼前卻是沈心瑤微笑的臉龐。
“沈小姐,這裏就是您的房間。”含玉將沈心瑤帶到一間裝飾很華麗的房間。蕭寒羽卻已經不見了蹤影。“以後你完全可以不用敬稱。”沈心瑤微笑著看著含玉冰冷的臉。“你們家王爺呢?”沈心瑤繼續問道。“王爺還有一些公事需要處理,他讓你先休息片刻。過會他會過來。”含玉依然是畢恭畢敬的回答。“好吧,謝謝你。”沈心瑤本就不習慣別人太過拘泥的客氣,含玉的樣子讓她很是別扭。這是一間很大的居室,寬敞的廳堂有陽光淺淺的影子。幾束精美的假花華麗麗的開放在床的兩側。“你為什麼要把這花搬出來。”蕭寒羽看著沈心瑤門口的假花。沈心瑤鄙夷的看著蕭寒羽,“假花雖是美好但終究是假的,可是,我不喜歡假的東西,你若是喜歡就放你房間去。”沈心瑤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吧。來人把這假花搬走。”蕭寒羽一聲令下幾個麻利的侍衛就小跑到跟前搬走了假花。“哼。”沈心瑤轉身走進房間。“你幹嘛進我的房間。”沈心瑤看著跟著進來的蕭寒羽,故意說道。蕭寒羽愣了幾秒鍾,從小到大還沒有人跟他這樣講過話。“你……我今天就是進來了你要怎樣。”蕭寒羽看著俏皮的沈心瑤,知道他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很快你就是爺的人了。還不讓我進你的門?”蕭寒羽壞笑著。“嚴肅些不要嬉皮笑臉的不正經。”沈心瑤說道,瞪了一眼蕭寒羽。蕭寒羽緩緩走近沈心瑤.“我今天就是要不正經。”說著用手勾起沈心瑤好看的臉,一個吻深深地印在沈心瑤的唇上。“你……”沈心瑤舉起手怒視著輕薄了她的蕭寒羽。蕭寒羽溫柔而有力的抓住沈心瑤的手邪惡的笑了。
“你怎麼還沒走!”歐陽冥半夜站在窗前,涼風拂過他鬼魅的臉頰,這是一張比女人還要女人的臉。這是沈心瑤說的。歐陽采依舊是音信全無,半路又殺出一個名叫藍子的男人這還不算,自己有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他的哥哥。所有的是盤旋在歐陽冥的腦海裏,讓他一刻也不得安生。
“娘親。我真的要嫁給王上嗎?”司馬嫣的父母被蕭子墨召到王宮,看到多日未見的女兒司馬夫人不禁酣然淚下。“嗯。”看真娘親決然的回答,司馬嫣的原本鮮活的表情瞬間石化。難道這就是娘親口中所謂的命運,或許。但是,她喜歡的是那個叫歐陽冥的男子,不是蕭子墨。
西北戰事又起,蕭子墨和蕭寒羽整天焦頭爛額的埋在一堆堆得戰報裏。藍子將一片從冥樹上摘下的葉子交給沈心瑤,原來,要就沈心瑤的弟弟根本就不用去黑暗之穀冒險。沈心瑤感激的看著藍子。“不過還有一味藥引子。”藍子詭異的說。“什麼。”“需要處子後的落紅。”藍子說完這句話沈心瑤哭喪著臉,這個要到哪裏去找。誰會把這個給她。“啊!能不能換個別的。”沈心瑤機械的問道。“我,還沒有更好的辦法。”藍子說道。沈心瑤不知所措的看著藍子。“你們在說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寒羽回來了。藍子很詳細的講了一遍剛才沈心瑤之間的對話,“那有什麼難搞的,過幾天不就是子墨和司馬嫣的婚禮嗎?”說著蕭寒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沈心瑤。“唉,你有把握幫我弄到嗎?”沈心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