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沈心瑤覺得自己的頭很疼,努力睜開眼睛,隱隱約約看到自己的身邊躺著一個男人。頓時,顧不得頭疼猛然睜開眼睛,發現睡在身邊的不是別人竟然是蕭寒羽。又看看自己的身體,和衣而睡的。目光不自禁的落在蕭寒羽美好的側臉上,他熟睡的樣子真的很好看。沈心瑤暗暗想。高挺的鼻子,均勻的呼吸,很安靜的好像孩子。蕭寒羽翻身麵對著沈心瑤,沈心瑤慌亂的擺正自己的頭,蕭寒羽的手順勢搭在沈心瑤的腰際,沈心瑤微微扭動著試圖逃避但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沈心瑤情不自禁的轉過頭盯著蕭寒羽的臉出神。“你是不是在想入非非。”蕭寒羽幽幽的說,沈心瑤大驚。她根本沒發現蕭寒羽醒了。“你流氓!”沈心瑤一巴掌甩在蕭寒羽初醒的臉上,沈心瑤愣愣的看著同樣愣住的蕭寒羽:“你……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說著順勢裹緊被子怯弱的的看著蕭寒羽:“你……”蕭寒羽捂著自己的臉。“你真是個蠻不講理的潑婦。是你摟著我不讓我走,還說了那麼多的話,是你自己的酒性不好。你以為你很有魅力嗎?”說完蕭寒羽憤怒的瞪了一眼坐在床上裝可憐的沈心瑤。這時沈心瑤的侍女推門而入看到房間裏的情景尷尬地看了一眼慌慌張張的關上門退了出來。“那個……那個……我昨晚喝醉了?我說什麼了?”沈心瑤怯弱的看著蕭寒羽:“你說……你說……我不告訴你……我就當你是酒後吐真言,看在你昨晚所做的……份上……今天我就不和你計較。”蕭寒羽壞壞的笑著,揉著被沈心瑤扇的半張臉。沈心瑤花容失色,看著蕭寒羽神神秘秘的猥瑣樣,心裏更沒底了。“我……我……我昨晚做什麼了?”沈心瑤紅著臉問道。蕭寒羽緩緩靠近沈心瑤,“你……你在床上真的是……很妖媚。”蕭寒羽大笑著離開了。
侍女端著金色的盆子,伺候沈心瑤起床,沈心瑤總感覺小姑娘看自己的眼神不對,難道是自己做賊心虛想多啦?一早上的心情就這樣被破壞的。在緊張和尷尬中沈心瑤度過一天。還好蕭寒羽一天都沒在府上,不用和他抬頭不見低頭見。沈心瑤暗自慶幸。
歐陽冥和藍子來到了傳說中的梅花墓,這是一個和冥音宮相距甚遠的世外桃源。到處都是開放的鮮豔的梅花。既然被稱作“梅花墓”那肯定是一座如墓的建築,但是,到了跟前才發現是一座古宅樣的建築。“不過如此嘛。”歐陽冥嘀咕,藍子卻是一臉嚴肅,“怎麼你便秘?”歐陽冥低聲問著身邊的藍子。“滾!你正經一點。”藍子一般拿開搭在肩上的歐陽冥的手。不知不覺中他們來到宮殿一樣的建築。“哇,原來裏麵別有洞天。”歐陽冥豁然開朗。
不知走過了多少的階梯他們來到正堂一樣的屋子,裏麵花香四溢,浸人心脾。“請二位稍等。”說完那個左使轉身離開。歐陽冥自已看著屋子裏的一切東西。奢華而不張揚,華麗卻不媚俗很有品位的裝飾。藍子趴在地上看著金黃色的梅花,難道這地是用金子鋪就的?藍子就差趴地上用嘴啃了。耳邊傳來鳳凰古曲,完美的琴瑟和音,伴著綿長的笛聲。這是歐陽冥最喜歡的曲子,今日在此地聽別人演奏還真是別有情趣:“難道墓主也是音律的愛好者,今日是想和我切磋?”歐陽冥暗暗想。一陣綿綿的風吹開關著的門“吱呀”一聲。一個瘦小的身影從天而降,歐陽冥隻覺得很是眼熟。黑色的麵紗遮住了整張臉,透過麵紗歐陽冥看到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采兒!”歐陽冥失聲喊道。女孩停住腳步,轉過身。麵紗滑落“哥哥。”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從明媚眼眶溢出。“你是……”歐陽冥難以置信的看著歐陽采。“我就是梅花墓的墓主。”采兒哽咽著。“怎麼會?”歐陽冥一臉茫然,生活的變化速度絕對是難以預料的。“我就是。”歐陽采爬在歐陽冥的懷裏大哭。
原來采兒那次隻是找了一個借口離開。她不是真的討厭沈心瑤,沈心瑤隻是她的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回到梅花墓接任墓主。“哥哥,其實你不是我的親哥哥,你是爺爺收養的。”歐陽采拉著歐陽冥的手好像在講述一個長長的故事。歐陽冥石化藍子的目光閃閃,滿是歡喜。
“十多年以前,蕭國爆發了一場大規模的戰爭。到處民不聊生。爺爺看到逃難的人群裏一個孩子獨自站在原地,恐懼的看著周圍的人們,他沒有哭。爺爺一時好奇多看了幾眼,發現這是一個很好看的男孩,決定收養他。那個男孩就是日後的歐陽冥。也就是你哥哥。”說著歐陽采將目光轉向痛哭的歐陽冥:“不……不……不采兒……。這些都不是真的。告訴我,你在騙我,這些都不是真的。”歐陽冥乞求。“哥哥,這是真的。我們必須要接受。”歐陽采淡定的說,不愧是梅花墓的墓主,心情控製的真好。藍子暗暗佩服。
“那你又是怎麼一回事。”歐陽冥問道。“上一代的梅花墓主就是我的娘親,她和爹爹相愛但是由於,某種原因,沒能在一起。我是接替她的位置。”歐陽冥的思緒亂作一團,渾濁在一起。
沈心瑤和蕭寒羽再一次相遇是在三天以後,戰爭結束,蕭國勝利蕭子墨大喜。舉國歡慶。“你是不是不想見我?”蕭寒羽一把拉住從自己身邊匆匆走過卻裝不認識的沈心瑤。“就是,這次你猜對了。”沈心瑤拿開蕭寒羽的手,斬釘截鐵的說。“你……”看著沈心瑤離開的背影蕭寒羽徹底語塞。
三天以後就是蕭子墨和司馬嫣的大婚之日,蕭國上下沉浸在歡樂裏。沈心瑤坐在司馬嫣的身邊,這個孩子已經不怎麼愛笑了,也很少說話。明亮的眸子裏很少有歡樂的影子,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靜靜的坐著,沈心瑤自責不已,是她狠心的扼殺了司馬嫣所有的快樂。“嫣,你恨我嗎?”避開歡樂地人群沈心瑤和司馬嫣來到後花園最安靜的地方。“恨。但是有用嗎?”司馬嫣暗淡的眼神和沉沉的話語落在沈心瑤的心上重重一擊。另一頭是熱鬧喧囂的人們,洋溢著快樂,而在這個有些隱蔽的角落確是沉沉的憂傷。
歐陽冥和藍子回到王宮。看到歡欣的場景猜到是戰爭勝利了。蕭寒羽和歐陽冥的目光相遇,而後冷冷的錯落。“你還好吧!”歐陽冥輕撫著沈心瑤的頭發,蕭寒羽冷冷的看著嬉笑的二人,憤怒離去。沈心瑤得意的笑了。
“小姑娘,恭喜恭喜!”看到站在沈心瑤身邊的司馬嫣歐陽冥歡快的祝福。“啪”一聲司馬嫣的小手毫不留情的落在歐陽冥的左臉上。歐陽冥愣住了,沈心瑤也愣住了,隻有藍子驚嚇了。司馬嫣轉身哭著跑開了。歐陽冥茫然的看著沈心瑤,沈心瑤吐著舌頭表示無能為力。藍子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歐陽冥”看什麼看!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歐陽冥大聲叫屈。眾人不歡而散。
歐陽冥回到房間,罵著司馬嫣的祖宗八輩,這時,門被扣響。“誰呀?”歐陽冥沒好氣的問道。“是我。”門外傳來司馬嫣怯怯的回答。“真是瘟神。”歐陽冥打開門。司馬嫣走進來。
“你還好嗎?今天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衝動。”司馬嫣低著頭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