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含玉,對不起,我利用你了。要殺隨便你。”璃茉神色黯淡的看了一眼沈心瑤。“我恨你!”說完自己端起藥全數喝盡。表情扭曲的倒在地上。沈心瑤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含玉緩緩跪倒在地上,他輕輕抱起璃茉,眼淚很不爭氣的留下來。蕭寒羽看著含玉沒有說話。“含玉,你恨我嗎?”蕭寒羽和含玉站在斷崖邊上,“不恨你但是我恨我自己。”含玉淡淡的說,滿是滄桑。蕭寒羽沒有說什麼默默走下斷崖。
奇怪的是沈心瑤的病很突兀的好了,體內的毒很奇怪的消失了。沈心瑤又變的生龍活虎,隻是絕情掌的毒一直積存,隻有在看到蕭寒羽的時候心偶爾會陣痛。
“王妃,最近可好?”沈心瑤看著懷孕了的司馬嫣。“很好啊,隻是感覺很神奇,一想到現在的身體裏有一個小生命在漸漸長大,覺得很神奇。”司馬嫣笑顏如花很幸福的笑著。沈心瑤看著司馬嫣幸福的表情,也許,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幸福也就莫過於此。“就是,懷孕的前三個月一定要小心,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沈心瑤手裏很仔細的剝橘子。“心瑤姐姐你怎麼會有時間來王宮啊。”下了朝的蕭子墨興衝衝的來到司馬嫣的房間。“哇……你要當父親了,還這麼幼稚怎麼可以?”沈心瑤開玩笑的說。“你都知道了?”蕭子墨笑嘻嘻的說道。司馬嫣很幸福的笑著。
“喂,你現在有沒有很羨慕蕭子墨和司馬嫣啊。”蕭寒羽壞笑道。
“羨慕他們什麼?”沈心瑤沒有明白蕭寒羽什麼意思。
“你看,他們都有孩子了我們的速度是不是有些慢了?”蕭寒羽繼續壞笑道。
“你……滾!”沈心瑤看著蕭寒羽很沒好氣的說。
窗外的夜色朦朧,空氣裏依然是絲絲涼意。沈心瑤煮了一杯茶和蕭寒羽慢慢的品著。
“心瑤……你真的……真的很美!”燈光下的沈心瑤看上去很美,蕭寒羽情不自禁的說。沈心瑤抬起頭看著紅了臉的蕭寒羽,蕭寒羽捂著胸口苦笑著。“很痛苦是嗎?”沈心瑤淡淡的說道。“你痛嗎?”蕭寒羽問道。“嗯。”沈心瑤淡淡的回答。
“這裏還習慣吧?感覺怎麼樣?”沈柰青看著冷漠的左使。“有沒有想我?”沈柰青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怎麼就這樣不要臉啊!我還習慣吧,你這幾天都在幹嘛?怎麼一直都沒見你。”左使說道。“哈哈……看來你是真的想我了呀。我在王宮啊。”沈柰青的心情很不錯。“你有沒有見我姐姐?”沈柰青一本正經的說道。“嗯,每天都在見麵啊。”左使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她對你怎麼樣呢?”“很好。”左使幹脆的回答道。“真的嗎?”沈柰青表示懷疑。“真的。”左使回答道。
春風洋溢,纏綿的思緒淩亂了一座城一個記憶,默然消逝的悠久的過往蕭索了冬天裏的每一次的呼吸。白雪覆蓋的蒼山,安靜的站在遠方等待著回歸……夜落幕了……東陽歇息,沈心瑤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了蕭寒羽,每一次的心痛是那樣的真切,真切……
“沒想到我們還能如此相對,真是不可思議。”沈心瑤和左使坐在寒嘯山莊假山旁邊的涼亭心情很是複雜。
“就是,我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左使微笑著。
“我想和你說件事……”沈心瑤試探性的說道。
“什麼事情?”左使不習慣別人的猶豫和試探,她更喜歡至直接。但這裏不是梅花墓,她也不再是梅花墓的人。
“現在的王妃懷孕身邊需要有個人的保護,我知道你武功高強,我想你以暗衛的身份保護她……更重要的是……”左使瞬間明白沈心瑤要她做什麼了。她輕輕地點了下頭。
沈心瑤獨自來到煜王府的宅邸,這裏荒涼一片,早已是斷壁殘垣很狼藉,看不出原來的繁華的過往。斷了的牆很是棱角分明孤零而恐怖的插在地上,沈心瑤緩緩走進去,淒涼的場景深深的刺痛了沈心瑤的心,就像它的主人一樣落敗。沈心瑤歎口氣退出來……即使生在王家又能如何,死了就什麼都不是……
“我今天去了煜王府……”沈心瑤看著捧著書看的蕭寒羽輕輕的說,聲音若有若無。
“你怎麼去了那裏?”蕭寒羽好像有些不高興。
“隻是出去隨便轉的無意間就走到了那裏……”沈心瑤有些憂傷。
“又開始懷舊了吧……以後少出去……”蕭寒羽說道。
“懷舊有什麼不好嗎?你想念蕭闌煜嗎?”沈心瑤沒好氣的說道。
蕭寒羽抬起頭看了一眼沈心瑤,沉默的低下頭。
“左使,你是哪裏人?”司馬嫣坐在正廳的鳳椅上一副母儀天下的味道。左使站在司馬嫣的麵前謙卑的低著頭。“梅縣。”左使沒有表情的回答。“你和沈心瑤認識很久了嗎?”司馬嫣盤問道。“以前就認識了。”“嗯……好吧……以後就是我的暗衛……既然是暗衛我想你還是……把這個戴上吧……”說著司馬嫣拿出一張白色的麵具遞給左使,左使看了一眼戴上了。沈心瑤在進王宮的時候給她說過,司馬嫣是一個很多疑的人,現在看來沈心瑤的識人技術實在不怎麼好,因為,司馬嫣也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很多事情的處理都很毒辣。“以後,你知道該怎麼做……我實在不喜歡一仆侍二主……你應該明白……要是真的犯了這事情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司馬嫣很溫和但是有著不可抵抗的威嚴,左使應了一聲。
王宮的一切就好像巨大的迷擺在左使的麵前這裏個複雜的一切是左使很難理解的。但是,他必須要很快的熟悉這裏的一切。蕭子墨又在批奏折這已經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已經很難更改了。他伸著懶腰站在窗戶邊上看著皎潔的月光靜靜的鋪灑在地麵上,如霜一般。遠處傳來蕭索的笛聲,悠揚綿長的回旋在空空的夜色裏。笛聲裏滿是憂傷,隻是不懂的吹笛人到底在為何憂傷……蕭子墨陷入沉思中……